飄天文學 > 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92章 蘆葦少年(十四)
    溫茶擡眼望去,轉瞬落入冰冷的懷裏。

    少年有力的手將她緊緊抱住,像是抱住了非常重要的東西,冷硬的懷抱充滿佔·有·欲,桎梏而決絕。

    溫茶被他猛然一抱,抱的喘不過氣,正要說話,少年卻抱着她看向陰暗裏,痛的哀嚎的劉老頭,他的目光冰冷,似乎在看一個死人。

    劉老頭睜開渾濁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少年少女十分登對的模樣,他氣的躺在地上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貨!外面有人了還敢給我裝清純!敢耍我!我絕不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話音未落,嵐清目光一寒,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壓,劉老頭疼的老淚縱橫,嘴裏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剩下滿臉的痛苦,還有喉嚨裏千斤壓頂的慘叫。

    劉老頭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黃口小兒竟然有這樣的氣力。

    他死死瞪着嵐清,想要爬起來,好好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收拾一頓!

    嵐清漫不經心的擡起腳,劉老頭腫的發紫的手腕竟是片刻也動不了了,劉老頭頓覺顏面掃地,氣急攻心,正要爬起來教訓他。

    嵐清輕飄飄落腳在他心口,用力狠狠壓下去,劉老頭頓覺心口痙攣,氣血上涌,渾身都冷了。

    他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望向雲淡風輕的少年,才發現嵐清的與衆難同。

    少年生的好,面冠如玉,光風霽月,周身更是氣勢非凡,非常人能比,劉老頭心裏猛然涌上一股懼意,他忍着心口的劇痛,往後移了移,離開了些,才識時務問道:“這位小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嵐清低眉看他。

    劉老頭暗自冷笑,果真還是太年輕了。

    他指指被嵐清抱在懷裏,害怕的瑟瑟發抖的溫茶,正色道:“這位姑娘是我在她嬸子那裏買來的,在先,我並不知道她是小哥的人,大意上了她嬸子的當,還鬧出了這許多事,現在我知道這小姑娘是有主的人,自然是物歸原主,小哥以爲如何?”

    不如何。

    溫茶嘲諷的勾起脣角,不就是鬥不過嵐清找理由嗎?

    只要離開這個屋子,這劉老頭絕對會捲土重來。

    畢竟,他可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嵐清掀起眼皮,涼涼的盯住劉老頭,道:“你的意思是,你動她是因爲你不知情,你現在知道了,打算把她還給我?”

    “是是是!”劉老頭忙不迭的點頭,“都是我老糊塗了,分不清真假,平白讓這小姑娘受了委屈,小哥若有什麼不滿,可到鄰村找我,我必然會爲今日的事情予以小哥補償。”

    他說的情真意切,仿若真是無辜至極,將自己乾乾淨淨的摘出來。

    然而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嵐清揚脣冷笑一聲,眼睛裏的殺意已經無法遏制:“那你買了她,是卻想對她做什麼?”

    劉老頭渾身一震,看到嵐清陰鷙的目光,心都涼了,他買小姑娘自然是爲了尋歡作樂,滿足自己的獸yu,可面對嵐清的目光,劉老頭心虛的不敢直視,喏喏道:“我年事已高,喜歡小孩子,和她們同處一室,也只爲了含飴弄孫的天倫之樂。”

    “原來是這樣啊。”嵐清輕輕的朝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看盡他所有醜態,一腳踩在他肚子上,一擊而下,力發千鈞,踩得劉老頭大汗淋漓痛叫出聲,一排牙齒咬碎好幾塊也沒有鬆開,反而越發加重力道,直到劉老頭痛的快要昏厥,他嘴角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

    “那你就帶着你的天倫之樂,進地獄去,讓那些小姑娘,好好服侍你,好好的讓你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

    劉老頭本還痛的撕心裂肺,在嵐清話音剛落後,他瞳孔裏的難耐,化爲無數驚恐。

    地獄……不!他不要去地獄!他要活着!絕不能去地獄!

    他想象着那些如花似玉,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一個個在他身下化作厲鬼,死不瞑目的樣子

    ,開始渾身打顫,頭皮發麻。

    他絕不能死。

    他絕不能就這樣死了!

    他蒼老的臉上劃過絕望和狠厲,擡頭望向嵐清已然動了殺心,抓起地上的板凳對着嵐清砸過來,嵐清看也未看,抓起邊上燃着的濃郁薰香,一把抓住劉老頭的衣襟,將那薰香,一股腦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燃着的薰香在口腔裏炸出無數血泡,劉老頭慘叫一聲,跪倒在地,面目猙獰,恍如鬼怪。

    他伸手去掏口腔裏的香脂,掏出來滿手鮮血。

    他厲聲尖叫起來,才發現喉嚨被燒了好大的血泡,他竟然不能說話了。

    這個結果讓劉老頭眼睛紅起來,他盯住嵐清,像在看殺父仇人,張牙舞爪的對着嵐清撲過來,嵐清一腳踢中他的心口,將他踢的昏厥過去,才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將一直站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劉大嬸抓了出來。

    劉大嬸眼見劉老頭都拿他沒法子,惶恐的跪在地上求饒,說自己鬼迷心竅,所作所爲,不是出於本心,求他放過。

    嵐清不動如山的看着她,她見事情不成,又哭叫着去求溫茶,溫茶從嵐清懷裏擡出一張小臉,臉上全然劫後餘生的心如死灰。

    “嬸子,你知道,當我發現你把我賣掉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我覺得這是世上最荒謬的事,我不信別人說的一個字,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我也在屋裏求你救我出去,我以爲你是不會放棄我的,可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迴應過我。”

    劉大嬸見她滿臉動容,心頭一喜,以爲自己有戲,閃爍道:“嬸子,那,那是走遠了呀!”

    “我知道你走遠了,我去開門,門卻是鎖的。”

    “我那不是,順手鎖的麼?”

    “可窗戶呢?”溫茶直勾勾盯着劉大嬸的臉,擲地有聲道:“難道你連窗戶也一併順手釘死了嗎?”

    劉大嬸頓時語塞,半晌說不出一個字,長滿橫肉的臉憋的通紅。

    “嬸子,那是糊塗了……”

    “是啊,你是糊塗了。”溫茶閉上眼睛,笑的比哭還難看,“可我不糊塗。”

    她說:“我忘不了在屋子裏哭叫的絕望,忘不了你那雙手,也忘不了,你的眼睛。”

    她睜開眼睛,眼睛裏一片清明,“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嬸子做的這些事,我皆能理解。”

    劉大嬸心上一喜,原以爲溫茶還像以前一般愚昧,正要說幾句軟話扭轉局面。

    擡頭就對上了溫茶毫無感情的眼睛:“只可惜,人心都是肉長得,嬸子能賣我求榮,六親不認,我又如何不可大義滅親?!”

    劉大嬸整顆心落了下去,這賤蹄子膽子硬了,要害她啊!

    她全然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爲,指着溫茶正要大聲咒罵,嵐清撿起地上的矮凳,砸在了她的臉上,劉大嬸被砸的哭爹喊娘,嵐清一腳將她踢進屋子,在劉大嬸哀嚎連天中,在門上落鎖。

    既然這麼喜歡錢財,就抱着搖錢樹一輩子,豈不正好?

    劉大嬸一進屋,濃重的血腥氣讓她幾欲作嘔,她轉身去拉屋門,發現拉不開,才意識到溫茶的絕望。

    她在屋裏屋裏大喊大叫,想要引人來救她,但她叫醒不是別人,正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劉老頭。

    劉老頭一睜開眼睛,眼珠子都是紅的,吞下了薰香,他只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想要找到宣泄的東西。

    他拖着佝僂腐朽的身體站起來,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急不可耐的一頭抱住那叫的撕心裂肺的人,伸手就去扯劉大嬸的衣物。

    劉大嬸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下一刻叫的更大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劉老頭竟然對她有這種心思!

    聒噪的聲音讓劉老頭皺起眉頭,他反手一巴掌將劉大嬸打倒在地,發了瘋的壓下去,觸碰上滿手油膩,毫不猶豫撕掉最後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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