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躺下來,有個溫暖的被窩,被窩裏躺着她最疼愛的孩子,睏意一下子就傾襲而來。
讓她先睡一會兒
韓戰下了飛機,回到家裏,已經是這邊的清晨。
江河笑盈盈地迎上來,恭敬地問:“少爺,辛苦了,大小姐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我有事先回來。”韓戰說道。
江河也不敢多問,便說:“早飯已經做好了,您要不要吃了再上房休息”
韓戰搖了搖頭:“不了。”
他眉宇之間帶着微微的倦意,看起來心情並不好。
“少爺。”江河叫住他。
韓戰轉身回頭。
“到小少爺的房間看看他吧,他想你了。”江河笑容溫和地勸。
韓戰眼底掠過疑惑,小屁孩恐怕是巴不得他多離開幾天吧那樣他就可以自由了。
昨天晚上還在給他發林心然的視頻,不是應該在林心然家嗎
不過,江河的話,自然有他的原因。
韓戰點頜首,上樓了。
上了五樓,他推開小傢伙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如此溫馨的一幕。
韓非諾與林心然都躺在牀上熟睡。
他的視線先是掠過睡顏童稚的韓非諾身上,眼裏透出疼愛之意,然後,他的身邊,沉睡着一張白皙純淨的素臉。
心頭一動,帶着驚喜。
她怎麼會在
不自覺地,他邁開自己的腳步,走近他們。
房間裏很溫暖,很寧謐,彷彿有他們在的地方,特別地讓他心裏覺得舒坦。
歲月靜好。
韓戰不自覺地有些觸動,明明幾天前還氣她氣得想掐死她,這一瞬間,氣卻不打一處地消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度了
韓戰目光停滯在林心然的臉上,腳步走到了牀前,坐下,坐在她的身邊。
林心然好像很困很累,他的動靜她完全沒有察覺,仍然沉睡在夢鄉里。
只是不知道,她在夢些什麼,素淨秀氣的臉蛋上,掛着一絲擔憂恐懼的神色,眉宇之間,看出愁容。
韓戰不能自己地擡手,伸過去,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的臉,如嬰兒一般嫩滑滑的觸感。
他想去撫平她眉間的憂愁。
“哥,你不要有事,不能有事”林心然呢喃着說道。
韓戰的手微頓,晾在半空中。
原本,是在替她哥哥擔心。
他表情略沉,回過神,察覺自己的可笑舉動。
她無論是在醒着,還是睡過去,心裏想着念着的男人,都不是他吧
而他卻竟然可笑地,總是情不自禁地想着她、念着她。
林心然,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韓戰盯緊她的臉蛋,被自己的心煎熬着。
林心然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哥哥林子皓,他不知道怎麼的,受傷了,按響家裏的門鈴,她衝着去開門,看見渾身是血的他,她嚇得尖叫,哥哥跌倒在她的懷
裏。
等她低頭看清楚他的臉容時,她大喫一驚。
這張臉,是傅安生的臉。
睜眸便對上一雙幽沉深邃的眼睛。
林心然腦海有一瞬是空白的,下意識地尖叫一聲,同時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爲她記得躺在自己旁邊的韓非諾。
韓戰坐在牀邊,不知道是怒還是恨地死盯住她,眼神沉冷。
林心然挪動屁股,往牀頭靠,儘量離他遠一點,因爲感覺到他身上的寒冷氣息。
他還在生氣吧。
“韓戰,你不是在美國嗎”林心然疑惑地問,韓非諾說他和韓靜一起去了美國處理公事,沒想到那麼快就出現在這裏了。
韓戰深眸似海,他輕嗤:“我在不在美國關你屁事,這裏是我家,應該疑惑的人是我,你爲什麼不要臉地跑來是想求本少爺原諒你”
他說話真的很刻薄,而且還高高在上的,真讓人受不了。
林心然腹譏他,坐起來,她掀開被子,想要下牀:“我現在就走。”
韓戰眉間暴動一下,伸手,一把將她撈了回來,摟到懷裏,直接攔腰將她抱起,往房門外走。
林心然想掙扎,可是怕吵醒小傢伙。
在房間裏忍住,出了韓非諾的房間外,林心然便在他的懷裏掙扎:“放開我。”
在他的面前,她的掙扎永遠都那麼的無力。
所以,她也乾脆不掙扎了,被他帶回了他的房間,直接扔到大牀上。
韓戰二話沒說便在脫衣服。
林心然剛想坐起來,便被光着上身的韓戰,一下子壓住,將她壓得平躺在牀上。
男人性感結實的身體,線條完美,健碩得很,感覺渾身都是力量,甚至能將她壓碎。
韓戰低下身,張口便吻上她,密密麻麻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地降落到她的身體上。
與此同時,他脫下自己的皮帶、褲子,直接扒下她的褲子,帶着懲罰地,粗暴野蠻地,腰身一壓,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裏。
林心然驚得一叫,身心都在疼痛。
他並沒有理會她的叫聲,也沒有理會她疼得五官都皺起來,更沒有理會她眼神裏的那抹失望與難過。
迅速地、猛烈地抽動。
她原本就很緊緻,在這種情況下,更是緊得讓他難進難出,他用力地橫衝直撞,那乾澀的地方被硬生生地進進出出。
林心然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想推開他,他卻如脫繮的野馬,在他的面前,她的力量根本就微乎其微。
男人在她身上盡情地揮灑着,他在發泄着他最原始的慾望,還有他對她的憤怒。
將他所有的情緒與不滿,通過這種方式,完完全全地傾倒出來。
他越是往深下去,林心然的心,就往下沉一點。
她那份對他的情感,就像一朵花,慢慢地,慢慢地,一片一片在剝落。
直至,它完全殆毀。
林心然,別再傻氣下去了,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會對你真心怎麼會憐香惜玉,怎麼會真正地走進你的世界
他就是他,自我的他,韓戰。
習慣的掠奪者,侵略者,永遠於他的角度去俯視她的男人。
他高興了,就對她好一點,不高興了,就像現在,像個暴徒一樣,向她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