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然看見韓戰便忙不迭地縮回手,跟他劃清界線的態度,讓他火大,胸膛裏有妒忌的情緒在咆哮和呼嘯。
他上前兩步,擋在了林心然的面前。
韓戰的腳步並沒有戛然而止,長臂伸出,一把將李凡宇推開,大掌搭在林心然的肩膀,霸道地將她拽了過去,手臂圈住她的纖弱的嬌軀,霸冽的氣息將她圍繞住,低頭,垂眸,眼中烈火熊熊:“林心然,你還真是耐不住寂寞,剛將你放走,你就迫不及待地回來找你前夫,與他如膠似漆了?呵呵,你還真會裝,差點讓我相信了你!”
面對着韓戰那麼刻薄譏誚的“指控”,林心然一臉懵逼,她在他的懷裏扭動,掙扎:“韓戰,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姓韓的,我和我老婆這就要去復婚了,你放開她,把她還給我!”李凡宇插嘴,伸手拉林心然。
韓戰聽聞“復婚”倆個字,眼中的烈火就像被澆上了火油,一下子“砰”地爆炸了。
他惡狠狠地低頭,薄脣下一秒便堵上她的脣,微熱的氣息帶着他口腔中的清新霸道地捲進她的口腔中。
林心然哪裏想到他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忽然吻她,死力掙扎,可是他的力氣太大,她做多大的努力都是無謂的。
他大口地吞進她兩片柔軟美味的櫻瓣,汲取到她香甜誘人的味道,渾身的火迅速地往腹部之下的某處遊走,化身成另一種熾熱難耐的烈火,燒得他喉嚨乾澀。
可是,他忍住,垂下的眼眸掠過邪惡,上下齒一口攏,狠狠地往她的紅脣咬下去,懲罰地咬了幾口。
林心然喫痛地皺眉,濃重的血腥味道,墨染一般在她的口腔間蔓延開來,夾帶着他的氣息,被吞進喉嚨。
李凡宇看着他們倆個人親吻,氣得快瘋了,怒吼一聲,握拳往韓戰招呼過來。
可是,不等韓戰出手,韓戰的黑衣保鏢已經行動矯健迅速地上前,將李凡宇的拳頭擋了回去,幾下子將他打得趴下,五體投地,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李凡宇痛苦地呻吟。
韓戰吃了一口脣腔間的血腥,察覺她痛得身體都在抖,他心裏一揪,鬆開了她。
林心然捂住自己流血的脣,驚恐而生氣地瞪住韓戰:“你到底想怎樣?”
她真的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剛剛纔放走她,現在又回來找她的麻煩,還以這種惡劣的方式來懲罰她。
韓戰低頭,看着她流血的傷口,本來眸底包含着一抹憐惜,可是,一想到她跟李凡宇手牽着手去復婚,他就來氣。
他冷笑一聲,邪惡如魔鬼:“林心然,我想睡你,現在就跟我上車讓我睡!”
離開他就想跟李凡宇復婚?沒門!
他一把攥過林心然纖細瘦弱的手腕,強勢得不可抗拒地將她抱起,直接丟到肩上,往他的勞斯萊斯走去。
難堪、屈辱、羞恥,
這幾種情緒又將林心然圍繞住。
“放我下來,韓戰!你這個瘋子!”林心然被倒掛在他的身上,難堪而窘迫得要死,雙手猛地捶打着他的背,生氣地大叫。
“閉嘴!”韓戰大聲命令,根本不理會她,大步走到了車子的面前。
林敬深想要上前阻止,被謝月嫦立馬拉住:“你瘋了,他是韓戰!我們不能得罪這種人物!”謝月嫦怎麼會不認識韓戰,她可是一直都在幫女兒物色乘龍快婿,城中的權貴她都有八卦瞭解過,而這個韓戰,她只看過他的照片,容貌氣質都那麼出色,她只看一眼便記住了。
韓戰竟然能看上林心然,還真是那個死丫頭的福氣,這種男人,哪怕只跟他睡一晚,都能撈到不少好處吧?
謝月嫦此刻的心裏竟然妒忌和不平衡到不得了。
要是韓戰看上的是她的女兒,那該多好?
“韓戰!你放了心然!韓戰你這個混蛋!”李凡宇在地上怒吼,表情猙獰起來,奮力地反抗保鏢的鉗制,保鏢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他直接吐出一口猩紅來,躺在地上急喘着氣。
林心然被韓戰粗魯地塞進後座裏去,“砰”地,關上了車門,男人隨即也坐了上來,保鏢教訓完李凡宇,上車,啓動油門。
此刻林心然的內心是崩潰的。
韓戰忽然怒氣衝衝地來,怒氣衝衝地把她扔上車,還不知羞恥地說要在車上睡她。
她覺得自己真的被折磨得要瘋掉。
她努力地坐起來,卻被男人的身軀一下子壓在了身下,韓戰騎到她的身上,怒目橫眉,像一頭被惹毛了的猛獸,瞪住她,她脣上的鮮血滴落到她秀氣的下巴,長髮披在身前,一雙杏眸清澈如水,瀲灩着水光,看上去悽清可憐,無辜惹人疼。
韓戰微怔,怒火無端被撲滅了一點:“你真的要跟那垃圾男人去復婚?”他興師問罪地質問,彷彿這個問題,他很關心,無比的關心一樣。
如果她回答一個“是”字,看他的眼神,應該要殺了她。
林心然誠實而火大地回答:“我沒有!我只想跟他去見我哥哥,把我哥哥帶回來,我並沒有打算過跟他復婚,你在發什麼瘋!快把我放了,我要下車去見我哥哥!”
不知道怎麼的,林心然的話,他竟然一聽就相信了。
該死的李凡宇,剛纔只是說那樣的話來氣他而已。
聽到林心然的親口否認,韓戰那股熊熊燃燒的妒火瞬間又被撲滅了大部分,他收起雙胯,從她的身上下來,林心然起來,要走,被他一手抓住纖臂,用力一扯,輕易地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小翹臀被迫坐到了他結實的大腿之上。
手臂圈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按住,不許離開。
霸道而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