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沒有爲什麼?
歐銘難以相信看着她,眉頭緊皺。
餘里裏則是站在房間裏面,看着歐銘,說道:“歐銘,我都想起來了。”
“什麼?”歐銘心一驚,看着她。
餘里裏淺淺地勾動一下脣角,眼中帶着悲愴的憐憫,“那天晚上,被你踐踏在腳下的餘里裏,又回來了。”
歐銘的心口,霎時間波瀾四起。
瀲灩漂亮的桃花眸,更像是蔚藍平靜的大海,瞬時間波濤洶涌,浪花片片。
“什麼……”歐銘看着裏面的餘里裏,佯裝聽不懂的樣子,一本正經說道,“別鬧了,快把梳妝檯挪開一點讓我進去。”
“我是不是在鬧,你不是很清楚嗎,歐銘?”餘里裏看着他,眼含悲憫,“這段時間來,你也很不耐煩吧,對着我這麼一個性冷淡,是不是很難受?”
“餘里裏,不要說這種話!”歐銘警告,將門推開,抵着那梳妝檯。
梳妝檯搖搖欲墜,所幸上面的東西都被餘里裏收起來了,否則現在肯定已經掉了一地。
餘里裏看了一眼那被推得變斜的梳妝檯,道:“我都知道,歐銘,分手吧,對誰都好。”
“姓餘的!”歐銘心頭大空,看着她,有些怕了,“不要說這種話,好嗎,聽話。”
“你有未婚妻,你有父母,你媽媽很喜歡沈曼婷,不是嗎,我知道,你也喜歡她,所以不要再在我面前說不喜歡她,討厭她這種屁話。”餘里裏望着前方,勾脣,“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真的討厭,早就不會維持這一段婚約了,歐銘,你真的好虛僞。”
歐銘走進去,雙手一張,將她抱在了懷裏。
力氣極大,歐銘埋在她的頸窩,心跳急速,帶着無限惶恐,說道:“不要走,餘里裏,不可以!”
餘里裏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奈何不了歐銘的力氣。
索性不動了,冷笑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想再打一個分手炮嗎?可惜我沒有興致,我性冷淡了,姓歐的,是因爲你的原因,你忘了嗎?”
餘里裏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更加傷人。
歐銘彷彿心臟被刺穿,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是他害的,是他害的。
但是他已經知道錯了,不是嗎?
歐銘抱着她,不願意放手,嗓音空洞而乾啞,道:“餘里裏,你一定要這樣嗎?”
餘里裏掙扎了一下,重重閉上眼睛,說道:“歐銘,這個情婦我當夠了,這樣在你身邊沒名沒分地當一個小三,說好聽一點是情婦,說難聽點,就是一個賣yin的,歐銘,放我走吧。”
歐銘抱着她,心裏頭空落落的。
她沒有鬧,這麼冷靜地敘述出這些可以輕易將他重傷的話,比她歇斯底里的時候,還要來得傷人。
也更加的讓人絕望,無奈……
“不是,不是的。”歐銘聲音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