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媧在那邊的討價還價也有了最終結果。
不知道是不是惑於女媧的美貌，最終章遊城還是打破了他所說的每人一瓶酒的規矩，破例允許他們多買了兩瓶。
當然，也只多了兩瓶。
女媧噘着嘴表示不滿，可是章遊城只是笑着抱歉，卻沒辦法再多了。
既然買了酒，他們也不好再呆下去了，只能告辭。
這次，算是有收穫嗎？
厲害的時候，女媧要了章遊城的電話，而一旁的沈七七卻這樣想着。
說沒有，也能說，畢竟的確看不出什麼。
說有……
心中好多的東西，其實都很模糊。
告別後，四個人驅車離開。
爲了謹慎起見，也不確定對方會不會派人跟蹤，他們倒是沒有回公寓，也沒有去帝皇，而是直接去了夜凌霄和沈七七在外面的小別墅。
那邊，白一省早就在等候了。
看到四個人回來，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女媧和蔣寒他還算是不擔心的。
可是凌霄和七七就不一樣了。
一個是自己死去姐姐唯一的孩子，另外一個更是個單純的小丫頭。
要真是出了事，他可真是沒辦法交代。
幾個人坐下來，沈七七利索的幫他們沏了茶，還端上了幾盤點心，這纔開始互相交換彼此的線索，或者，疑慮。
女媧觀察力豐富，再加上這次本來就是她主導，自然是她先說的。
“章遊城這個人，心思詭祕，算是個笑面虎，是個人物，不過，似乎有些激進。”
她跟他聊天的範圍很廣，什麼時事她都會隨口說兩句。
什麼都看不起，而且說道激動地地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這樣的人，想要打探消息，對我而言難度還行，所以我拿了他電話，下次約他。”
白一省點了點頭，看向蔣寒。
“有人監視，危險。”
蔣寒話語很短，大家卻也聽得明白。
看來當時那個地方，的確是被人監視着。
而所謂的危險，自然來自於蔣寒的直覺。
那更加肯定了，那不是一個普通的酒廠。
這其中，一定還藏着什麼祕密。
“凌霄呢？”
“對呀！”沈七七好奇的開口，“我剛纔看你在看窗外，窗外有什麼嘛？”
剛纔她在車上就想問了，可是因爲想到白舅舅在這裏，還是決定回來再說。
本來她只是奇怪，可是沒想到夜凌霄看到窗外後，一直就很沉默。
不是以往的那種，而是隱藏着什麼的沉默。
“凌霄，凌霄？”
沈七七擔心的揪了揪他的衣服。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夜凌霄搖了搖頭，眉頭微擰。
“我不太確定……”
白一省鼓勵道，“沒關係，看到什麼你就說，我們自己判斷。”
夜凌霄點點頭。
“我剛纔似乎在窗外，看見了楊柳？”
“什麼？”
沈七七忍不住驚叫出聲。
看見了楊柳是什麼意思？
楊柳還活着？
可是還活着爲什麼不歸隊？
而且，還在酒廠？
白一省臉色立刻嚴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