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百名司馬家的修真者此時目光當中也是同時露出慎重的神色,能夠擊敗天陽帝國所有年輕一代修真者的佼佼者,必定不會是一名弱者。
而那當先捏碎聖石傳送出試煉界的修真者,也是一個個瞪大了雙眼,因爲得到半數以上的凌雲玉佩,便是可以在司馬老祖身邊修煉三年,此等的機緣,足以令任何的修真者瘋狂。
隨着時間的流走,那傳送陣上的耀眼的光芒越發的旺盛,當光芒達到一種極致之時,一道筆直的身影出現在傳送陣的虛影當中。
等傳送陣上的耀眼的光芒消散之後,羅天便是微微眯着眼睛,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豔陽,心中直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終於從裏面出來了,但在這時,羅天的身體輕微的一僵,但接下來便是恢復平常,略一停頓,便是邁步朝傳送陣外行去。
當羅天的身影穿出傳送陣的虛影之後,那無數的目光皆是落在羅天的身上。
“嗯,他是誰啊,怎麼我沒有半點印像。”那一臉傲氣的司馬家的修真者說道。
“怎麼會是他這不可能。”先前離開試煉界的修真者一臉驚訝。
“是羅天大哥。”一臉驚喜和驚訝的李敏兒。
羅天的眉頭直是一皺,他沒有想到剛一離開試煉界,會是出現這般的場面,但隨着他的修爲的增強,其心性也是越加的沉穩,此時他朝驚呼的李敏兒點了點頭,便是朝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同的方向行去。
“羅家羅天參見司馬同家主乃諸位前輩。”在見到乾坤境的修真者的威能之後,羅天在面對神元境的修真者無疑是平靜得太多了,雖然一臉恭敬但態度卻是不卑不亢,很是灑脫。當然,和他現在深厚的修爲有關,實際的戰力與神元境的修真者相差不多,因爲在修真界當中,實力方纔是王道。
司馬同目光微微閃動着,其中露出一道驚訝的神色,兩則的十二名長老也是齊齊將目光落在羅天的身上,明亮的目光好像要把羅天完全看穿似的。
但只是片刻,他們便是齊齊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們雖然沒有施加半點氣勢,但神元境的修真者的眼神當中自然帶着高位的威壓,除非有意隱藏,不然對低階修真者有很大的壓制作用,但此時見羅天一臉平淡的樣子,卻是如同沒有感應到他們的威壓一般。
司馬同心中微微一動,便是輕輕地一揮手說道:“羅天小友,還請站到一邊,等待其他的小友出來。”
羅天聞言,便是抱拳施禮,就站到了一邊。
“堂哥,你說的不是第一位出來的修真者,一定會是天陽帝國年輕一代的最強者嗎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沒名堂的傢伙”在司馬家的修真者當中,一名年輕的修真者說道。
、這名年輕的修真者身邊,
一名大約十八歲的青年,一臉儒雅,只見此人臉上帶着一股淡淡的笑意,身上自然而然的發出一種溫和的感覺,令人不禁一見,便是心生好感,比那楚無畏的刻意做作,好了不知多少倍。
“其實我也想進入試煉界當中,但可惜的是,我們司馬家之人,不能進入。”
那名年輕的修真者臉上露出一道瞭然的神色,目光傲然地落在羅天的身上,低聲一哼,便是說道:“看來只是一個走運的傢伙,我說這麼一個如此狼狽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我天陽帝國年輕一代的最強者,我看他八成的看着別人戰鬥而逃出來的。”
“但這小子卻是一副高深的模樣,太可惡了,我日後一定找機會教訓他一頓。”這名年輕的修真者狠狠地說道。
那名儒雅的青年聞言,目光中閃過一道異色,隨輕聲笑道:“可是,你好像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可能,我怎麼會打不過他”那名年輕的修真者怒火沖天,但在那名儒雅的青年的目光中,卻是變得一臉訕訕的神色,嘀咕道。“好吧,如果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報上我司馬家的名號,他還敢和我動手不成”
那名儒雅的青年露出一臉無奈的神色,便是搖頭苦笑。
但他們周邊的司馬家的修真者聞言,卻皆是笑了一笑,目光中露出一道傲然的神色,身爲司馬家的嫡系子弟,他們有自傲的資格。
只有那名儒雅的青年笑而不語,只是把目光落在羅天的身上,其中充滿火熱的神色。
雖然他們二人只是低聲言語,但在場的修真者皆是結嬰境以上的修爲,對他們二人的對話,聽着自是清清楚楚,一時這些修真者臉上皆是充滿怪異之色,看向羅天的目光便是多了幾分冷淡。
“難道他會第一個出現,原來是這樣的。”
“他可能在逃跑的時候,受到戰鬥的波及,不然也不會變得這樣悽慘了。”
“張道友說得有理,如果我天陽帝國的天之驕子聚會在一起,而讓這名無名小子奪得頭魁,那我們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那司馬家的十二名長老聞言,臉上便皆是一變,只有那名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同看向那名儒雅的青年,目光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神色。
羅天一臉平淡,面對衆修真者的種種表現,他的心思一點起伏都沒有,害怕別人的流言,都是一些軟弱之人。真真正正的強者不必多言,一切都是在某一瞬間,全部都寡然而止。
正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