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的男人’?這麼曖昧直接的形容詞貌似不適合她們吧?可是仔細思考他說的好像又沒問題

    夜夕夕回味着短短的幾個字,臉頰緋紅,心跳加快。

    夜錦深收拾好注射劑等用具,冷冷的看了眼沈堂鷹微握的手,手指的弧度明顯比之前多彎曲兩個度,他清冷的視線再次落到牀邊的鞋上,只見一前一後不規整的放着,地面上還有腳印。

    夜錦深視而不見,走到夜夕夕身邊,淡淡的說,“就算我再厲害你也用不着這幅姿態,畢竟……我最厲害的地方不是在這裏,我想你應該懂的。”

    夜錦深說話間,刻意揚了揚手中的注射器,不待夜夕夕反應,伸手摟着她的腰,“事情辦好了,我們回家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最厲害的地方、針頭、該做的事情……幾個意味極深的字眼,加上夜錦深刻意曖.昧的語氣,夜夕夕一秒就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頓時面紅耳赤,忍不住的吐槽,“拿這麼細的針頭形容你那個,夜錦深你也是夠可以的!”

    夜錦深聽到夜夕夕的諷刺,再看向針頭時,眼神明顯變了色,他摟着她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將注射器隨意的扔進走廊的垃圾桶內,然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不管怎麼形容,你知道真實情況,瞭解它有多兇猛,不就可以?”

    夜錦深一邊說、一邊走,明明是這樣露骨的話語,他卻一本正經、面色淡漠的像是在說很尋常的事情。

    可夜夕夕呆在他懷裏,清楚的知道他有多卑鄙、無恥、下流!

    這些話他也能在這樣的場景說出來?而且他說就說,幹嘛還要摸她的腰?簡直就是大色狼、腹黑獸!

    夜夕夕雖然心底一萬個鄙視夜錦深,但還是很感激他的,對沈堂鷹下藥的事情,他竟然會代替她動手,要是以後有任何問題,就算進警局、被責罰的也是他。

    他作爲商人,肯定了解這些法律知識,但他還是願意替她承擔,雖然他是因爲有很高的權利地位,永遠也不可能有那一天,但她還是很感動。

    夜夕夕忍不住的依靠着夜錦深寬厚的身軀,跟隨着他的腳步,好奇的詢問,“夜錦深,那藥到底是什麼藥?”

    夜錦深看了眼小鳥依人的夜夕夕,很喜歡她這樣靠着她的感覺,雖然他連走路都像拖了個累贅。

    他淡淡開口,聲音低沉的生怕打破這一刻的美好,“也沒什麼,精神錯亂罷了,他本就是個瘋子,就該去瘋人院那樣的地方。”

    輕微的聲音,有着冰冷的無情,那是對夜夕夕以外的人,向來的淡漠、冷情。

    夜夕夕哦了一聲,又好奇的問,“那這個藥會不會被查出來,要是查出來,你要負責任,得關幾年啊?”

    夜錦深剛擡起手按電梯門,冷不丁的聽到夜夕夕的問題,他原本柔和的臉暗沉下去,低眸冷淡的看着她,“怎麼?你想去舉報?來個一箭雙鵰?”

    一方面害了沈堂鷹,一方面讓他進去,然後她就可以自由沒人管了?

    夜夕夕額頭上

    飛過無數只烏鴉,摟着夜錦深手臂的手恨恨的掐了他一把,“夜錦深,你曲解人意的本事還真的不小,我明明是擔心你被抓進去,沒良心的混蛋!”

    擔心他?夜錦深這還是第一次聽夜夕夕說這樣的話語,不管真假,總之也算是有進步。

    他冷硬的嘴角淡淡一勾,“的確,我是混蛋,不過和混蛋在一起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夜夕夕聽着夜錦深的歸類,掃了他一個白眼,“哼,反正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彼此彼此。”

    夜錦深:“嗯……對,一張牀上的。”

    夜夕夕:……

    夜夕夕回到家,在衣櫃裏找衣服之時,碰巧看到她曾經主播過的舞臺服裝,想到什麼,她嘴角笑了笑,走出更衣室對洗過澡正要起牀的夜錦深說,“夜錦深,爲了獎勵你幫我那麼多次,今晚送個小禮物給你,你先出去~~”

    提到禮物,夜錦深第一反應就是那個破娃娃,雖然之後夜夕夕親手燒燬,但還是沒解他心頭之恨。

    他聲音冰冷的詢問,“什麼禮物?”

    夜夕夕知道夜錦深上次有陰影,她走過去拉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面拉,一邊認真的說,“你放心,這次真的是特意爲你準備的禮物,保證你會喜歡的。”

    “到時候不喜歡隨便你怎麼處置都可以,乖啊~~快出去,我讓你進來的時候你再進來。”

    夜夕夕力道有些大,竟然真的把夜錦深拉出房間,然後快速的關上門。

    門外,一直等候吩咐的蘇祕書看到夜錦深被趕出來,無奈的嘆一口氣,哎,總裁到底喜歡夜夕夕哪裏啊?以至於這樣倒貼上門都要被趕走。

    蘇祕書心裏有一萬個想不通,正在這時,他感受到一股冷而犀利的目光,擡起頭便看到夜錦深冰冷的看着他。

    他連忙低頭道歉,然而話沒出口,就聽到夜錦深低沉磁雅的聲音。

    “呵……喜歡她長髮、大波、浪。”夜錦深意猶未盡的笑了笑,身子靠在牆上,安靜的等着夜夕夕的禮物。

    蘇祕書驚了一瞬,夜錦深竟然知道他剛纔在想什麼,可是這回答,長髮大波浪?世界上長髮大波浪的女人不多得很嘛?爲什麼非得是夜夕夕?

    蘇祕書不知道,那是因爲夜夕夕不僅有長髮、還有大波、還足夠浪!

    比任何女人都浪!偏偏她的浪又只是對夜錦深!

    ……

    夜錦深在門口等了許久,等的他身子都涼了,裏面的夜夕夕還美要任何動靜。

    他腦海裏忍不住的想,這女人是不是知道他今晚要好好的收拾她,所以特意以這樣的藉口騙他?指不定她現在已經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還是她洗澡又累的在浴缸裏直接睡過去?或者說想翻窗逃跑?

    夜錦深想了無數個可能,他想她終於知道夜夕夕說的‘等待’是什麼滋味,每等一秒,他恨不得踹開房門的衝動就強烈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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