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關於女人這個話題,他警告過她多少次,看來她都沒聽在心裏。

    夜錦深薄涼的脣瓣一抿,伸手一把將夜夕夕拉進懷裏,低頭強勢的咬住她的脣瓣,狠狠的一番蹂躪。

    她的味道依然是香甜柔軟、卷夾着一股特別的香息,那是讓他情不自禁着迷、上癮、吻了還想再吻的,屬於她的獨特氣息。

    像是毒藥,魅惑迷人。

    夜錦深霸道的侵略夜夕夕的城池,帶着懲罰意義的吻着她,直到她快不能呼吸,他才鬆開她,黑眸直直的凝視着她的眼睛,從牙縫間擠出字來,“想要的女人只有你!”

    然而與此同時,“砰”的一聲,一股冷而油膩膩的液體從兩人的身上一貫而下,淋溼兩人的全身,並且吞滅夜錦深的聲音。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猙獰可怕的聲音,“去死吧北夕夕,你早該死的!”

    夜夕夕全身溼透,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身子被往後一推,她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手腕觸碰地面發出生硬的疼。

    她的黑眸放大,那裏面無數倍的倒映着沈堂鷹猙獰陰冷的臉,以及他手中帶着火光的打火機。

    夜夕夕瞬間反應過來,是汽油!該死,他竟然想燒死她!

    “夜錦深!”她言語快過大腦,緊張而又害怕的喊了夜錦深的名字,那裏面帶着無比的恐慌、擔憂。

    而夜錦深,沒有絲毫的緊張,他修長的腿擡起,漆黑的皮鞋利落而準確的踢在沈堂鷹的手腕,啪的一聲,打火機被踢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到火光熄滅,夜夕夕鬆下一口氣,可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到沈堂鷹上前,一拳捶在夜錦深。

    夜錦深擡起手扣住沈堂鷹的手臂,一拳打在沈堂鷹的肚子上,然而觸碰到的堅硬讓他面色一沉、寒眸一眯。@^^$

    沈堂鷹看着夜錦深,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聲音陰冷的說,“早就知道汽油對付不了你們,所以我在身上綁了炸彈,我不管你是誰,凡是和她有關,就跟着她一起死吧!”

    夜錦深漆黑的眼睛一滯,兀自想到調查到的資料,沈堂鷹暗中倒賣槍支火藥,沒想到他竟然還用在自己身上,還真是一條瘋狗!

    夜錦深這一猶豫,腰上突然出現一道強勁的力道,帶着沈堂鷹身上噁心的味道,讓他眉宇不悅的的蹙起。

    低眸看着勢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沈堂鷹,他擡起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外一推。

    夜錦深的爆發力很強,原本死抱着的沈堂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身子被重重的推開。!$*!

    “夜夕夕,你先走!”夜錦深目光陰鷙的看着沈堂鷹,擡起手利落而霸氣的解開西裝鈕釦,脫下西裝外套,冷冷的扔在一旁。

    他身姿極高,氣場強大,說出的話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可夜夕夕本就從來也不怕夜錦深的命令,更別說現在這樣的關頭。

    炸彈於她是什麼樣的概念她知道,炸的身

    體分屍、爛肉一地,可夜錦深都敢冒着這樣的危險保護她,她怎麼能一走了之。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不對……大不了關鍵時候她和沈堂鷹一起死,也不能讓夜錦深死。

    他的家族、事業那麼龐大,夜氏離不開他,他沒必要爲了她丟開這個世界。

    夜夕夕站起身,目光堅定的看着夜錦深的背影,聲音肯定的說,“夜錦深,實在不行你走吧,他要殺的人是我,我往那邊跑,你往這邊走,以你的速度肯定能跑到安全地帶的。”

    夜錦深聽到夜夕夕起來的聲音以爲她已經走了,他也準備大展身手,可哪裏想她會留下來?

    “笨女人!你男人還沒那麼沒用,不想走就躲到一旁看我怎麼威猛的解決危險,別再那裏礙手礙腳。”

    “今天這一幕你可要記得,全世界能保護你的男人恐怕只有我,再敢跟我說找別的男人試試?”

    夜錦深前面的話帶着濃濃的嫌棄,卻也是深深的寵溺,而後面的話,聽起來到像是告白,好像再說夜夕夕非他莫屬。

    夜夕夕聽得怔了怔,這是第二次聽夜錦深說‘你男人’三個字,上次是在醫院沈堂鷹的病房。

    夜夕夕來不及去思緒夜錦深後面話語裏的含義,就看到夜錦深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武打戲。

    他動作招招乾脆利落,完全處於上風,即使他嘴角被打了一拳,也看得出那是他的誘敵之計。

    而明明是這麼粗暴的動作,他卻做的那麼的優雅、完美,比電影裏特效鏡頭還給人驚豔的感覺。

    很快,沈堂鷹就被他打趴在地,不能動彈。

    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三分鐘,場面乾淨的一塵不染。

    夜錦深高大的身軀站在路燈之下,無比的修長、完美,他冷如刀削,冷硬立體,薄涼的脣瓣抿開,發出冰冷而狂妄的聲音。

    “身上的炸彈已經被我解了,怎麼樣?還有什麼招統統都使出來,我奉陪到底!”

    僅僅通過近身搏鬥、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就能解開炸彈?

    沈堂鷹全身痠痛、胸口劇痛,“噗……”他吐出一口鮮血,無力而艱難的拿出身上的炸藥包,只見上面的紅燈完全熄滅,震驚之下,他目光陰狠的看向夜錦深,咬牙切齒的問,“你到底是誰?”

    夜錦深帶血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冷嘲的說,“別管我是誰,今天我只不過是爲你女兒、北夕夕報仇,據說十年前你動手打她?還把她推進海里?打的仇剛纔已經十倍奉還,接下來我們是不是算算推進海里的賬?”

    夜錦深一字一句,犀利而陰冷,語氣裏帶着從容不迫的自信與強大。

    沈堂鷹聽到十年前的事情,整張臉面色蒼白,隨即發瘋的站起身,朝夜錦深跑去,瘋狂的吶喊,“就是我殺的她又怎樣?她該死、和她犯賤的母親一眼該死!”

    夜錦深看着沈堂鷹的不自量力,在他跑到他面前時,他嫌棄的擡起腳,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踢開,眼神冷而不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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