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熱……好熱……

    夜夕夕難受的睜開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圍陌生的事物,這是在哪裏?

    不及她思考,身體內一陣陣異樣的潮涌便向她襲來,肌膚灼熱的燙人,裏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飢渴難耐。

    這樣的感覺……好熟悉,好特別。

    夜夕夕的腦海裏,第一時間便想起和夜錦深的第一個夜晚,當時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去靠近他、不顧一切的瘋狂。

    她……中藥了!

    “夕……夕夕……”一道壓抑而痛苦的聲音傳來,夜夕夕回過神,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便看到另一邊的角落裏,沐亦辰頹廢的坐着,身前還拉了很多桌椅遮擋。

    夜夕夕看到沐亦辰,瞬間想起之前的事情,她按捺着身體的難受,皺着眉頭問,“二哥,你怎麼了?你……你是不是也中藥了?怎麼會這樣?是誰……”

    “夕夕,你別激動。”沐亦辰看着夜夕夕擔憂又緊張的樣子,開口安慰道,“是宋傾傾,當時我在走廊上看到她,就一路跟她上來,沒想到被她襲擊,看來,你也中藥了,不過夕夕你放心,無論如何……二哥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沐亦辰醒來的第一秒,全身火熱、膨脹,經過人事的他,很明白那種感受,是那麼迫切的需要發泄。

    而且,當初有女星對他下過類似的藥物,只不過沒現在這麼重。

    因此,意識到問題的第一時間,他便走到門邊,重重的敲門,然而,外面的雨下的太大,又是天樓,壓根沒有人能聽到這裏的聲音。

    隨着身體的動作,藥物越發的激烈,他快要失去自控,看夜夕夕一秒,都恨不得走過去抓着她救贖。

    可是腦海裏僅存的一絲理智,又在告訴他,不可以,那是夕夕,絕不可以!

    當時,他快速的退到距離她遠的角落,拉過幾張桌子重疊在一起,隔絕他看她的視線,也隔絕他想要撲過去的衝動。

    哪怕現在,聽到她女人才有的柔軟聲音,身體裏的慾望又在一層一層的攀爬,他還是強烈的壓抑着衝動,安慰她不要緊張。

    夜夕夕聽到沐亦辰的聲音,明白過來,宋傾傾昨晚之所以那麼做,表面上是想拆散韓恩星和沐亦辰,但實際上是衝她和夜錦深來的。

    所以,她纔會這麼陰險,再次算計這一出?

    一陣潮流如強大的海浪般拍擊夜夕夕的身體,她緊咬脣瓣,“二哥,我是收到你的短信纔上來的,其實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但是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宋傾傾打暈,我現在身上沒有手機,你也應該沒有吧?”

    “怎麼辦……我們要在這裏待多久?二哥,我不是不信任你,是這個藥物真的很可怕……因爲……因爲當初我就中過,它可以瘋狂的讓你不顧一切……我不想那樣,我不想對不起恩星,我們該怎麼辦?”

    夜夕夕有些

    害怕,這樣的藥物,她比誰都清楚,如果說能壓制就能壓抑,那這樣的藥物也沒有存在在世界上的必要了,而且她感受得到,這次的藥物成分很強很強,就算沐亦辰能壓抑住,她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壓制。

    因爲現在……真的很難受,難受到她身子控制不住的摩擦地板,想要彌補那種想要的YU望。

    可是……在二哥面前,她不能丟臉,她緊緊的咬着脣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裏,掐出一道道血痕。

    沐亦辰作爲男人,此時的情況不比夜夕夕輕,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刀刃劃在大腿上,褲子劃出一道長長的裂痕,裏面鮮血源源不斷的流着。

    他今晚,就是廢了一條腿在這裏,都絕不會碰夜夕夕一星半點。

    她是大哥的女人,而他,有韓恩星,有需要負責的女人,決不能因爲一時的慾望,而迷失、做出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可是,夜夕夕聲音裏的顫抖、害怕,讓他不知所措,他一個男人可以用這樣血腥的辦法來壓抑住自己,可她一個女孩子,難不成要她在身上劃傷口?

    沐亦辰爲難,擔憂,聲音低沉、沉重的安慰,“夕夕,別怕……想想大哥,他那麼愛你,你也那麼愛他,也許就能壓制下去的。”

    “相信我,大哥應該很快就能發現我們的不對勁,很快就會來救我們,所以只要撐一撐就好,也許下一秒,堅持一秒就好,你在腦海裏不斷的這樣告訴自己。”

    夜夕夕聽着沐亦辰安慰、提醒的聲音,迷離而渾濁的眼睛有了些許的明亮,她蜷縮在角落裏,緊緊的抱着膝蓋,咬着牙說,“嗯……一分鐘,堅持一分鐘就好。”

    “二哥,你跟我聊天吧,分散我的注意力,還有……我要是一會兒控制不住的撲過來,二哥你一定要像出手打暈我,那時候一定不要手軟知道嗎?”

    夜夕夕清楚的知道,她就是死也不會沾染沐亦辰一星半點,韓恩星那麼愛沐亦辰,她們纔剛剛和好,在一起,她不想就再次發生事情。

    而夜錦深……雖然她們現在還沒有像沐亦辰和韓恩星一樣明確的要結婚的地步,可她知道,無論是她、還是他,現在腦海裏都只有一個念頭,身體只有彼此。

    上次,夜錦深被葉雨芊下藥,他在房間裏坐了整整一個晚上,硬生生的壓抑着,現在,她也必須做到!

    “夕夕,還是你講吧,你跟我講講你和大哥的事情,一方面我很好奇,另一方面你說着,纔會因爲回憶清醒理智。”

    沐亦辰在另一端,聲音低沉的不能在低沉,隱隱伴隨着痛苦。

    地上的血,已經染紅一大塊地面。

    夜夕夕笑了笑,覺得有些可笑,感慨說,“說起來二哥你可能不信吧?我和大哥在一起,就是因爲這樣的情況。”

    “我二十歲之前幾天,後媽讓我去討好東方曜,暗自在我茶水裏下藥,我去了酒店後才發現,當時我真的不想和東方曜發生關係,我就躲進了另外一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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