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限現在帶給蘇銳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到了米國,竟是會給人帶來一種王者歸來的感覺!
蘇銳看着正在換車牌的嚴祝,心中的震撼之意其實還挺濃的。
自家大哥年輕的時候得過的多精彩啊。
米國很多州的車牌是有當地特色的圖案的,但是,把車牌圖案變成五角大樓的,就是蘇銳第一次聽說了。
很顯然,不光是蘇銳第一次聽到,身爲國土安全部副部長的魯納斯也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他聽說過。
這是傳說中的車牌,沒想到,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想着這車牌所代表的意義,這位副部長心中的震撼簡直無以復加。
蘇銳笑了笑,忽然他理解了自己大哥爲什麼要不遠萬里把這一臺勞斯萊斯空運來到米國了。
人家這車,落地就能開好不好!根本不用擔心沒有當地牌照寸步難行的問題!
蘇銳覺得,自家大哥真的是裝逼裝到了一定境界了,這種裝逼於無形的高度,連赤血狂神赤龍都得自嘆弗如吧。
“你爲什麼用我的人?”蘇銳把目光從嚴祝的身上收回來,沒好氣地問道。
“好用,順手。”蘇無限淡淡說道。
蘇銳頓時沒脾氣了。
不過,他也知道,或許,嚴祝曾經陪着蘇無限在米國縱橫過,現在故地重遊,確實是用起來更是順手纔是。
“這車牌……”魯納斯想到了某個傳聞,充滿震撼之意地看着蘇無限:“你到底是誰?”
“我叫蘇無限,是蘇銳的哥哥。”蘇無限做了一個很淡的自我介紹。
然而,這個自我介紹,對於魯納斯來說,根本起不到一丁點的說服力,他想要聽到的答案可不是這個。
但是,在看到了這個車牌之後,魯納斯似乎明白了,爲什麼自己之前撥打五角大樓的電話卻一直處於沒有人接聽的狀態之中了。
媽的,人家根本就是一夥的好不好!
但是,魯納斯還是搞不懂,爲什麼平日裏牛氣沖天、鼻孔長在頭頂上的那羣高級軍官,會這麼賣蘇無限的面子?
蘇無限看穿了魯納斯心中的疑惑,他淡淡地說道:“所以,你的層級還不夠,頂多就是個炮灰罷了。”
頂多是個炮灰?
這麼評價一個國家的安全部副部長,真的合適嗎?
至少蘇銳覺得挺合適的。
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暗流洶涌。
也許,在這洶涌的暗流過後,便是激盪的風雲了!
蘇銳此刻很想回到過去看一看,他很想看明白,自己的大哥當年是如何在米國打下這麼大名聲的。
當然,除了那個癡迷蘇無限多年的公主,還有那一堆不怎麼靠譜的鐵桿朋友之外。
其實,如果把目光放到二十年之後,或許,已經長大了的蘇小念同學,也想要這樣追溯一下父親的奮鬥之路吧。
“什麼?我只是炮灰?”
魯納斯聽了這句話後,身體控制不住地狠狠一顫,眼眸之中涌現出了濃濃的難以置信。
他並沒有憤怒,因爲,一個讓他感覺到震驚的猜想,忽然浮出了腦海。
這個副部長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華夏男人好像是長了一雙透視-眼一樣,可以輕易地看穿他的心中所想!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所以,你真的不夠格。”蘇無限說道。
嚴祝從車尾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前老闆,換好了。”
隨後,他給蘇銳訕訕地笑了笑:“現老闆,我也沒辦法,前老闆太……”
他本想說“太不要臉了”,但是被蘇無限瞪了回去。
“我很想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幹什麼?”魯納斯忍着肩膀位置的疼痛,問道。
他現在心中滿是戰戰兢兢,這兩個華夏男人看似並不算強壯,可是,每一個人都抵得上一支軍隊!
“幹嘛要告訴你?反派死於話多。”
嚴祝說了一句,隨後走上來,一個簡單的反身鞭腿,直接踹在了這個魯納斯的受傷肩膀上。
這哥們纔是夠光棍啊!
哪怕面對的是米國的副部高官,也是毫不花哨地擡腳就踹!
魯納斯慘叫一聲,跌倒在地,直接昏死了過去!
蘇銳看的很解氣,但也很無語。
嚴祝的路子,貌似比自己想象中要野多了……這都是跟着蘇無限鍛煉出來的吧?
“以前的一些恩恩怨怨,你不明白,但是……”蘇無限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
蘇銳摸了摸鼻子,握住了手中四棱軍刺的把柄:“我一直很無知。”
這兄弟兩個就這麼旁若無人地交談着,周圍的那些槍支和受傷的米國大兵,根本沒有對他們的情緒造成半點影響。
魯納斯的感知是沒錯的,這兩人的確都抵得上軍隊了,雖然和米國的版圖相比,他們看似身形單薄,但氣場卻足以籠罩全場!
再加上站在他們身後的二十幾個全甲戰士,這氣勢簡直讓人心底發顫!
“我說,你準備怎麼對付阿諾德?”蘇銳問道。
“現在問那麼多幹什麼?”蘇無限呵呵一笑,淡淡地搖了搖頭。
他扭頭看了看那印着五角大樓圖案的車牌,隨後說道:“我想,這車牌在米國的地盤上出現,某些人應該也坐不住了。”
這種淡淡說話的語氣,顯現出了濃濃的算無遺策之感。
蘇銳看着自己老哥的樣子,忽然想到上一次的金融之戰,蘇無限把佈置多年的大網拉起的震撼情景。
蘇銳相信,那一次,蘇無限所展現出的力量,絕對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自己的老哥還有一大部分的實力,是隱藏在海面之下的。
馬裏亞納海溝有多深,他就能隱藏多深!
不然的話,就不是蘇無限了!
“可惜我是男的,不然真的很想化身成爲你的小迷妹。”蘇銳說道。
蘇無限雖然現在年紀不小了,但是這種掌控一切的大叔範兒,對於任何女生而言,都是極致的殺傷力,別人根本不可能扛得住。
“你這樣說只會讓我感覺到挺噁心的。”蘇無限毫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