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樂點了點頭,附和着說道:“沒錯,所以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雖然現在這個位置很是安全,但是也保不齊追兵什麼時候會追過來。我們還是不要再出門了,把這段時間度過去再說。大哥你如果要出去拿藥的話,最好還是易了容再去,咱們可是沒有退路,所以真的一點險都不能冒。”
我想了想,開口回答道:“其實現在我也不用拿什麼藥了,盧玉婷已經讓我的身體不再惡化了。但是想要根治的話現在還有難度,所以我現在基本處於試藥的階段。正好現在也進入了瓶頸期,我也給盧玉婷他們一點時間研究,這段時間就不出去了。”
小峯也說着:“那這樣最好,我們封閉在這個地方,安右竹肯定是找不到。正好我們也能心無旁騖的練練功,就用剛剛你們新定的計劃,估計能取得一個大突破。”
商量完以後,我給盧玉婷去了個電話。她聽了我的話以後,也跟我說讓我這段時間先不用去找她了。正好她大姑這幾天能待在家裏,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我的病情,等到有新的成果了,她再聯繫我。
至於我身體裏現存的毒素,經過這麼長時間吃藥,已經產生了抗體,不會再對我的身體產生新的危害,這一點我不用擔心。
我聽完以後對盧玉婷道了謝,然後就按着這個計劃去練習了。時間一天天的過的很快,小西越長越大,天越來越冷,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耽誤過一點時間。
北方的冬天真的是冷的出奇,三九四九不出手,這句話可不是說着玩兒的。每天早上我們練功的時候,一出拳就感覺整個拳頭好像都凍僵在空氣裏了,但是老張頭教給我們的心法倒是讓我們覺得渾身發熱,也不覺得有多麼的難熬。
之前我只是在電視和書上聽說過夏練三九冬練三伏,只是有點模糊的感知,但是並不知道實踐起來是什麼樣的。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真的是對人意志的莫大考驗。
別的不說,在大冬天的早上從熱烘烘的被窩和暖氣房裏出門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了。耿樂我一直不太擔心,因爲他一直是個意志很堅定的人。
但是小峯年紀還小,這種苦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很難扛過去的,我以爲他肯定是會消極怠工一下。但是沒想到,小峯幾乎每天都是第一個出現在院子裏的,而且練得非常認真,而且連一句抱怨的話也沒有。
我覺得很是佩服,估計是老張頭的死還有着一系列的事兒對他的影響太大了吧,所以纔會這麼堅持。
大娘說這是因爲藥膳把我們身體裏的氣血都調平衡了,所以才能更好的去運功。我雖然不知道里頭的原理,但是還是很感謝大娘的。託她的福,耿樂的傷幾乎也已經痊癒了。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以前的功夫都有點算是“速成”的人來說,簡直是太好不過的時間。
這段時間足以讓我們把之前囫圇吞棗學會的東西慢慢的梳理出來,然後自己慢慢消化,最後變成自己的東西。
之前我們真的是太忙了,一直被攪在各種各樣的事情當中,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好好的覆盤老張頭教給我們的東西。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耿樂和小峯都飛一樣的在進步着。
因爲基礎打得很牢,所以尤其是在反應和預判能力的這方面,他們倆現在已經是到了差不多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雖然說不上是沒有對手,但是一般的人應該是已經近不了他們的身了。基本上在三招之內,就會被他們看破然後想辦法抵擋住。
要是現在的耿樂和小峯遇到紅蛇蠍,雖然我不敢說他們有幾分勝算,但是至少絕不會像之前那樣,傷的那麼重。
我在考慮着應該怎麼再繼續練下去的時候,劉給我來了個電話。我正在指導着耿樂和小峯過招,看到她的電話,趕緊走到一邊接了起來。她們三個人也算是崔闖輝留給我的核心力量了,我一直在等着劉的消息。
劉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已經非常足了,她在電話裏說着:“東哥,你們那邊現在情況如何我們仨個人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基本上已經不影響打架了。如果你那邊方便的話,我們可以過去找你,然後一起練一練。”
我正有此意,於是對劉說着:“行,只要是你們恢復了就行。不過一定要注意啊,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只有徹底恢復了才能練得好。”
劉哈哈笑了兩聲,“東哥你放心吧,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又是練武的人,恢復的本來就比別人快,這點不用擔心。”
我環視了一眼這個小院,雖說是小院,但是面積也不小,畢竟夏天的時候還是要接待遊客的。除了我們仨人以外,再加上劉他們三個也不成問題。
於是我對劉說着:“行,那你們就過來吧,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們。不過來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被杜青和安右竹的人盯上,不然就不好說了。來的時候儘量從小路走,然後注意後面有沒有人跟着,反偵查意識強一點。”
劉爽快的應了下來,我突然間想到一個事兒,於是開口問道:“對了,你會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