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此婚已歿 >第168章 讓我幫你回憶一下
    蕭閔行站在中間,仔細看了看說:“明天把書桌拿過來一張就好了。”

    我心裏有點過意不去,輕聲說:“這裏光線有些暗的,要不還是不分了吧反正你白天上班,我晚上也不會再畫,我們兩個同時在這裏面的時間不多。”

    他卻轉頭看我,很認真地說:“以後也許就會多起來呢”

    我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是看蕭閔行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已經開始把裝書的箱子移過來,一本本厚厚的書被他碼好放在書架上。

    “一個檯燈就能解決所有事了,你不用擔心,倒是你,以後還要多曬曬太陽,所以上午十點前最好是出去走走,就算是坐在家裏,也儘量在太陽下面坐着。”

    他沒有轉身,說這些話的時候,語調也很平淡。

    這些話婦產科的醫生也會說,總之每次去產檢,都要提醒喫什麼樣的食物更營養,要多運動多曬太陽之類,用他們的話說,現代人關在室內的俱多,所以很多人到生產之時,因爲身體的原因纔不得不選擇剖腹,如果真的順產根本連力氣都沒有。

    我本來對這個沒有多大概念,但是他們說的多了,就會想到在自己肚皮上開一個口子,確實也挺嚇人的,所以自覺就運動起來,希望到時候自己能是順生吧。

    而蕭閔行自從我懷孕以後,差不多也跟着離婚了,平時與他之間也很少談起孩子的事,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怕自己說漏了,把孩子的身世暴露給他。

    而他平時最多也就是問一句“好不好之類”,再多就沒有了。

    可是今天這樣的說詞,都差點讓我懷疑他是婦產科醫生了,說的很自然,也很隨意,甚至都沒有多看我一眼,卻把那些簡要的育兒知識都講了。

    聽到最後我都忍不住了,問他:“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反身看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看書。難不成你自己不看書的嗎”

    我當然有看,但是後來因爲事情太多,又忙着畫畫,而且每個月都去產檢,有什麼問題就直接找醫生解決了,那些買回來的書到現在還放在書架上呢。

    不過蕭閔行爲什麼看這樣的書呢

    我還沒問出來,他就先開口了:“你都好心幫我了,我多少也應該有點用處吧,再說了這孩子不是我的嗎爲他做些什麼也是應該的。”

    說的太過自然,我都沒反應過來異常,到意識到時才驚訝地問他:“你是不是早有預謀的”

    他目光是有些嫌棄的,看着我好一會兒才說:“秋語安,你這智商真的已經沒救了,你以爲自己說個謊我就能相信嗎”

    現在我不止是覺得他搬到我這裏不同尋常,甚至連離婚這個事情大概也是他計劃好的,不然爲什麼一開始死活不離,後來說離就很乾脆的離了,連協議什麼的都是做好的。

    這不是他辦事的風格,沒有實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冒

    險的,可惜我當時一點也沒往這上面想。

    不過現在想起來又有什麼用,事情早就重新又回到了他的掌握之中,而我除了追着前面的問題想不明白,再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那你既然早就知道,爲什麼還要跟我離婚”我眼睛看着他,其實有點希望是他離婚後才知道的,雖然本質上沒有多少差別,但至少這樣不會顯的我智商真的太不在線。

    但是蕭閔行從來也不是善解人意的人,他聽到這樣問話,連手裏的書都放了下來,慢慢走到我面前,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好一會兒才說:“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一句也沒往腦子裏去吧”

    昨天他昨天說了那麼多話,而且很多都是說了一半就停住的,我現在根本一句也想不起來,就記得我們兩個忙了一大天,最後一起躺回他牀上的情景。

    而他還一臉興味,又往前進了一步,身體幾乎貼到我的身上,逼着我往後面退去,卻已經是靠到了牆邊上。

    蕭閔行的手按到牆上,一條手臂加上他的身體已經把我完全圈了進去,整人都呈壓迫之勢。

    而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有點危險,灼灼地竄着小火苗,像是要把我燒掉。

    “想不起來了那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好不好”蕭閔行說,身體也跟着他話越靠越近。

    呼吸的熱氣已經撲到我的臉上,又癢又熱,我想躲開,可是哪個方向都是他,我只要稍動一下,就會直接靠到他身上。

    過去雖然知道他也不缺女人,卻從來不知道他這麼會撩女人,恰到好處地控制着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咫尺,卻又真的沒有貼近,反而用語氣和聲音不停的逗弄我,只要我一動,就會傾倒他的身上。

    我像一隻被狡猾的老貓戲耍的小鼠,儘量縮小身體緊貼到牆上。

    他看着我的眼神越來越幽深,火苗是收了起來,但是裏面涌動的渴望卻難以掩飾,他大概也沒想着掩飾,所以連嘴角也挑了起來,扯着一絲邪笑說:“如果離婚前,我就堅持說孩子是我的,你會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除了死不承認,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蕭閔行像早已經認破我心裏的想法,接着說:“你會不承認,如果我逼的急了,你可能還會跳牆,對不對”

    “應該不會吧我跳不動牆。”我聲音已經有點不受自己控制,說話的速度也慢,詞句從嘴裏出來,沒有經過大腦,所以說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這句話卻讓他笑了起來,並且輕輕點頭。

    額前的髮梢掃到我的額頭,面頰,還有耳朵,他的整個腦袋低了下來,像是要讓我看清他的表情似地說:“你說的對,你不會跳牆,但是你可能會咬人。”

    聽到這話,我終於明白了他這是在罵我,憤怒之下,猛然把頭擡了起來,而他像早已經等在那裏,嘴脣一下子就捕捉到我的,然後沒有給我一絲反抗的機會,深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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