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此婚已歿 >第91章想我了嗎
    重新再去看他。

    他已經把頭低下去,繼續看手裏的文件,剛纔的一切就像是從未發生過。

    下午蕭閔行四點多就下班了。

    我還坐着發愣,就看到他把桌面簡單收拾一下,取下衣架上的外套說:“走吧。”

    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茫然地看着他問:“去哪兒?”

    他剜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先一步出了門,直接把電梯下到負一層,然後開了車門進去。

    我跟着也進去後,他就驅車回家,路上也一個字沒說。

    不過,剛一進家門,他就往樓上去,同時也嫌棄地告訴我:“今晚去老宅,你準備一下,穿好一點的衣服,別弄的跟我整天虐待你一樣。”

    老宅?剛結婚的時候,我跟着蕭閔行回去過幾次,總的來說氣氛很微妙,只是那個時候我自己每天也提心吊膽,所以根本就不敢去觀察別人怎麼樣,後來因爲種種關係,而且我的處境也越來越差,就更不去了。

    不過他今天事前一點也沒說,這個時候又讓我穿好一點過去,那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緊跟在他屁股後問。

    他在自己的房門口停下來,反身看我差不多五秒纔怪怪地說:“算了,你洗了澡等我,衣服我來選。”

    我愣在他門口,看着他連門都不關就去了浴室,根本理解不了這種驢脣不對馬嘴的話他是怎麼過度的。

    然而蕭閔行卻從浴室裏探出身體問:“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嗎?”

    我又不是嫌活的長了,纔要跟他一起洗,過去那些片段還沒從腦子裏淡化,現在被他一句話勾起來,有心痛,竟然也有心跳加速的。

    忙着退回到自己的房間,其實也不敢耽擱時間,畢竟在我看來老宅那邊是很正式的飯局,而且連蕭閔行都重視了,我可不敢因爲自己搞砸了。

    拿了衣服匆忙鑽到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蕭閔行竟然已經在我的房間裏了。

    只是他也沒有換好衣服,只用浴巾橫着在腰間攔了一下。

    那塊浴巾的寬度不夠,只蓋到他的大腿根,修長的腿就那麼直直站在我眼前,上面甚至還帶着水珠。

    我的臉燒的跟要着火似地,急着想離他遠點,但是腳卻動不了,就那麼看着他,明明剛洗過澡,身上卻又出了一層汗。

    他把手伸過來攏了攏我垂下來的溼發,指腹觸碰到面頰的肌膚,更是灼熱似火。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是很怕他的,但是現在真的與他這樣的相對,心裏竟然會有種隱隱的期待。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且俯在我耳邊:“臉很紅哦,也很燙,你怎麼了,蕭太太。”

    我的心跳現在已經如小鹿亂撞,還是瘋狂亂撞,整個呼吸都因他的靠近而不規律,氣粗的自己都能聽到。

    本來擋在我們中間的手,此時更成了一種奇怪的姿勢,好像在刻意撫摸他的胸似的,就那麼鬆鬆地搭在上面。

    那隻撫過我頭髮的手已經移到了下巴,修長的手指很快就把下巴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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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然後,我望進了蕭閔行的眼裏。

    是那種深不見底的黑,像潭水一樣。

    其實除了孩子,成年人的眼珠很少是純黑的,因爲身體原因也好,因爲見多了世事無常也罷,顏色總是會呈現微黃,或者褐色,有的人還會變化,有時候很黑,有時候又不。

    我以前也會去看蕭閔行的眼睛,但是目光都太凌厲,我看一眼心尖都打顫,所以雖然知道他的眼珠顏色過重,卻從未真正像這樣地看過。

    如嬰兒一般,黑黑沉沉,就那麼毫無掩飾地望着我。

    他呼吸的熱氣和着洗浴後的香味鋪天蓋地的把我包圍。

    腦子已經遲鈍了,腳步都站立不穩,一隻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隻則抓着他的手臂。

    “想我了嗎?”蕭閔行又問,聲音已經啞的像是從喉嚨處發出來。

    我答不上話,整個人都吊在他身上,腦子混的跟一潭漿糊,亦不知道怎麼說好的去老宅,竟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的手只輕輕一帶,已經把我帶到了牀上,身體比我後落一點,在我背部着到牀面後,他剛好俯到上面。

    肌膚緊貼,卻又不急着做什麼,嘴脣貼着的耳朵問:“說話,想我了嗎?”

    “嗯……”我已經無力回答他的問題,所有感官都隨着他的動作走。

    他的聲音還是很輕,不急不躁:“想還是不想,要說出來,不要嗯。”

    就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大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裏面,只在腿間碰了一下,我已經癱了下去。

    掙扎着用手抓住他,拼命想拽回一點意識,慌亂裏問了一句:“你不是說要回老宅嗎?”

    蕭閔行臉突然轉過來,眼睛對着我的眼睛,剛開始的柔情和挑逗已經不復存在,他像在天使與惡魔間轉換一樣,瞬間變臉,而且動作也變的粗魯。

    本來就鬆鬆裹在身上的衣服,兩下就被他撕了下來,而他自己那條浴巾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沒有更多的話,也沒有事前溫存,直接一劍插入。

    痛和難以言說的快感同時攫住心肺,我在他身下半天都動不了,連呼吸都好像被掐斷了,那一刻如在雲端,是飄飛的,也是癲狂的。

    蕭閔行也有短時間的停頓,只是很快他就深深緩了一口氣,開始用最大的力度動作。

    我幾乎被他揉碎,手臂無力地抓在他身上,看到一道道紅印留在他的胸前,脖頸,肩頭,細碎的聲音被軋的更碎,一點點從脣齒間溢出。

    每一個音符又好像成了蕭閔行的助催劑,他的眸光深沉,好似飢渴的猛獸得到了最好的食物般,不顧一切地往我身體裏使力。

    驚呼被他吞了下去,連脣舌也被他掠奪,佔有。

    人如海中一葉,沉浮在他的衝擊,帶動裏,最後奄奄一息,偎在他身邊再難動彈。

    蕭閔行自己也許久未動,契合的部位還未抽出,就那麼填充着,而他慢慢把我的頭髮順到一邊,溫熱的脣一點點吻着我的眼角。

    我不知道那裏有什麼東西,只覺得自己如虛脫一般,唯有眼睛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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