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面顯示的當事人的名字就是紀林,他的案件應該是快要開庭了,他沒有律師,所以自動分配的法律援助。

    他竟然都不告訴自己,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會給他請個好點的律師,現在這案子是到了自己受傷,要是到了別人手上可怎麼好?

    “你哥哥殺人了?”李律似乎並沒有多少情緒的波動,還是問的很冷淡。

    紀念趕緊搖頭:“不是的,這人不是他傷的,只是我現在還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什麼都不要下定論。”李律終於還是冷冷的無情的提醒她。

    李律說的對,紀念無從辯駁,李律估計是看不了她現在這副可憐的小媳婦樣,似乎是退了一步,說:“那你將資料好好整理,不過我可事先說好,我辦事不會將私情。”

    今年連忙點頭,不講私情就不講私情,跟何況自己和她有私情麼?

    話說到這,才終於放了紀念,讓她出去幹活去了。

    而在城市的另一邊,林家的別墅內,林夕正在和林延年在說着話。

    “爸,你這次下手也太狠了,你怎麼能對哥哥這樣?”是林夕的聲音,倒也不是特別的怪罪的聲音,因爲她知道對於林延年來說,這麼多年商場的叱吒風雲,已經讓他聽不慣特別強硬的聲音,所以她也只能緩和着口氣說話。

    林延年哼了一聲:“他什麼時候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自然會收回我的計劃。”

    他就不信,商場上幾十億的單子他都能應付自如,會對付不了自己的兒子?

    “爸!”林夕還是哀求的口氣:“我知道你是疼我的,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就放了林墨?”

    紀念找她的時候,她還是不怎麼相信爸爸會做這件事的,但是現在聽他這口氣,難道真的是他做的?

    林延年老道的眼光裏似乎有着不解:“小夕,你之前是同意我這樣做的,我只不過是想要讓他回家,也想讓你們在一起,難道連你也不支持爸爸了嗎?”

    林夕無言,之前是因爲爸爸不管做什麼,都不會真的傷害到林墨,但是這次,都已經讓他近了公安局了,這事情能一樣麼?

    林夕索性也直接說了出來:“爸爸,你們好歹是親生父子,如果他一直不妥協,你真的忍心看到他坐監獄嗎?”

    她就不信,這天底下,竟還真的有這樣心狠手辣的父親。

    只是林延年聽到這話之後,明顯的不解:“我只是讓他不能貸款而已,這怎麼就坐監獄了?”

    難道他是被逼急了,去搶了銀行不成?

    “爸,難道不是你做的?”林夕看着林延年的樣子,不像是在僞裝什麼。

    林延年也急了:“我做了什麼,你這丫頭倒是將話說清楚!”

    林夕已經確認了爸爸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爸爸了。

    林延年聽了之後,氣的差點吐血,直拍着茶几:“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

    說着就讓別人送來了今天的早報,看看到底報紙上已經報道成什麼樣了?

    看着看着,他的臉上越來越差,最後索性劇烈的咳嗽起來,林夕也嚇壞了,趕緊替他拍着後背,一邊拍一邊擔心的問:“爸,怎麼了,事情比較棘手嗎?”

    很少看見爸爸這個樣子,從小到大,似乎在她的眼中,爸爸就是無所不能的,如今他卻表現的這樣,是不是表示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辦?這樣想着,她的心也涼了半截。

    林延年擺擺手,並沒有回答林夕,而是隨口叫來了自己的助理:“馬上給我查林墨公司這兩天有什麼異樣,馬上告訴我!”

    助理得令後就離開了,林夕看着林延年這樣子很是擔心,還是忍不住問他:“爸爸,事情很嚴重嗎?”

    林延年長長的嘆了口氣:“都怪我一時失察,讓有心人鑽了空子。這些新聞報道明顯的就是針對林氏的,而不光是針對林墨,所以這件事絕對不簡單是林墨的私人恩怨這麼簡單。”

    林夕聽了更加的害怕,感覺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那,爸爸,墨哥哥他……”

    後面的話她始終沒有說出來,因爲不敢說出來。

    林延年的目光變得深沉,說出的話確實鏗鏘有力的:“放心,他也是我的親兒子。”

    不管怎麼說,都是親父子,就算之前有什麼不愉快,也斷不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袖手旁觀。

    聽到林延年這麼說,林夕就放心了,只要林延年肯管,事情就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助理的效率也是很高的,很快就將調查到的情況反饋過來了。

    “總裁,根據查到的消息來看,報紙上說的昨晚的某行的行長卻有其事,少爺公司偷稅漏稅也卻有其事,是幾天前的賬出了問題。另外,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少爺公司的二把手,也是少爺的鐵桿哥們顧北在出事後離職了,並且去了王氏分公司做總經理。”

    助理將調查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林延年,事無鉅細,一點也不敢隱瞞。

    王氏?一聽到這兩個字眼,林延年似乎就已經瞭然了,偏過頭問林夕:“前幾天林墨在做什麼?”

    就算是他的鐵桿哥們,沒有防備,他自己的兒子他知道,還沒有笨到讓別人在眼皮子底下做手腳。

    林夕如實回答:“前幾天,墨哥哥生了一場大病,一直在醫院治療。”

    她當然不敢說林墨是爲了一個女人才這樣的,要是說了的話,林延年絕對會無比的生氣。

    “年紀輕輕的,還生大病,我林延年的兒子怎麼這麼窩囊?”

    林夕抿着嘴脣,不敢說話。

    林延年知道這時候逼問林夕也沒用,就繼續吩咐助理:“幫我約王氏的負責人,另外找到那個顧北,撬也要將他的最撬開!”

    王氏林延年怎麼會不知道,前幾年王氏的負責人還是個

    年輕人,可是到底是年輕,在和林氏的競爭中敗的一塌糊塗後選擇了輕生,後來的負責人是這個故去的年輕人的母親,這幾年生意上倒是沒有什麼來往,但是這件事情絕對和王氏脫不了乾洗。

    還有這個顧北,絕對不是個簡單的,林墨剛出事,他不在公司穩定人心,卻另投他人?

    王氏的負責人,楊淑珍倒也沒有特別的推辭,而是應邀答應了林延年的約會。

    到了預定的場所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隻身前來,楊淑珍帶了公司的總經理,而林延年帶了自己的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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