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教授老公,滾遠點 >第60章 用身體訴說愛
    再怎麼深沉的親吻都不夠,這一次,林墨似乎沒有了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開始了新一輪的播撒和耕耘……

    用身體的結合去訴說最深的情,最濃的愛!

    雲消雨歇之後,感受着懷中的柔軟,林墨纔有些深情的說:“我對你又何嘗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配合公安部門纔在裏面的,但是因爲你的一句話,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出來就找你了。”

    驚訝已經不足以形容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她在監獄外面如此的擔心,如此的難過,剛剛林墨說什麼?他在配合公安

    的調查?

    睜着大眼睛開始和林墨說:“你說仔細點,你說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懂。”

    林墨知道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將她抱在懷裏,更加的摟緊了點,然後才慢慢的說:“你我說,不要着急,我都和你說說,公安部門並不是傻瓜,通過這次事情也牽出了王氏多年來的財務問題,警方只是不想打草驚蛇,才讓我配合的。所以念念你真的不用爲我擔心,我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沒有任何一個詞語可以來形容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也就是說這麼多天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看着眼前這個怡然自若的男人,紀念忍不住手握成錘子輕輕地捶在她的身上:“那我在監獄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跟我說?我去看你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要看我傷心,看我難過,你纔會開心,是嗎?”

    雖然是埋怨的語氣,可到底紀念還是鬆了一口氣的,只是連日來的擔心必須要找一個突破口而已。

    林墨反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念念,這個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事關機密,關係重大,真的不能泄露風聲。就是我現在出來了,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因爲王氏還沒有落網,顧北還沒有落網。”

    林墨這麼說,紀念當然都知道,事情的輕重,她不是分不清楚,只是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趕緊問林墨:“丁遠航看見你了,那怎麼辦?”

    她可沒有忘記,剛剛在林墨衝進她和丁遠房的房間的時候,林墨和丁遠航是打了照面的。按照丁遠航那種脾氣和秉性,他又怎麼可能無所作爲?

    林墨似乎並不介意,輕輕的哼了一聲:“丁遠航,只怕他現在躲我還來不及。”

    林墨一點都不害怕定遠行會說出去,畢竟他丁遠航是心虛的那一方,如果說警察追究起來,他難逃干係。所以他猜想丁遠航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出逃了。

    他不想讓丁遠航出逃,但是當時紀念的情況危急,他只有先救紀念。

    聽到林墨這麼說紀念也就放心了,連日來的擔心終於告一段落。

    林墨也猜測的沒有錯,丁遠航被林墨打了之後,還是掙扎着站起來,並沒有去找林墨和紀念的麻煩,而是收拾了東西準備出逃。

    不過他在出逃之前還是做了準備的,他知道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在走之前他必須要解決掉一個人,那就是顧北。

    顧北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如果他不除掉的話,他心裏終究是難安的。

    因爲他不清楚林默爲什麼會突然的出來,是不是警方已經發生髮現了什麼?按照他之前的計劃林墨是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這的,那現在既然已經出現了,說明計劃已經有了變化。

    只是丁遠航不知道的是,顧北也沒有那麼笨,在他尋找顧北的同時,顧北也在躲避着他。並且故北利用職務之便轉走了王氏鉅額的財產,準備出逃到境外。

    然而楊淑珍好歹也是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並沒有那麼好糊弄。在顧北出逃還沒有成功的時候就已經報案,顧北被警方緝拿歸案,並且交代了全部的犯罪事實。

    眼看王氏和顧北都已經落網,丁遠航一點退路都沒有了,並且現在警方查得很嚴,他想出逃似乎也沒有那麼順利了。

    絕望之中,他又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只有搞定她纔能有一線生機,這個人就是白淺。。他知道主動的約白淺的話,白淺不一定會見他。所以,他暗暗地跟蹤了白淺,在一個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他捂住白淺的嘴巴就將她強行帶到了自己的車上。等到白淺上車之後他將所有的車門都反鎖。

    白淺本來就是一片懵懂的狀態,清醒了之後看見這一切都是丁遠航做的,怒火中燒:“丁遠航,我們已經沒有瓜葛了,你到底還想做什麼?”

    白淺作爲林延年的祕書,她不是不知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不想插手去管丁遠航,因爲在他毫無感情拋棄她的時候,她就發誓她一定要報復他。如今眼看着她的願望就要實現了,她怎麼可能還會去搭理這個曾經傷害她那麼深的男人?

    “幹什麼?”丁遠航呵呵一笑,然後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在白淺的臉上猛烈的親起來,然後才說:“我只想做這個,這不是你之前最喜歡的嗎?”

    要知道以前她還是在學校當教授的時候,白淺是那麼的愛她,爲他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尤其是當他對她的身體進行愛撫的時候,白淺整個人簡直是欲仙欲死的狀態。

    上一次白淺之所以拒絕了自己,丁遠航覺得是自己不夠堅持,所以他這一次直接上來就親吻白淺。不是說女人的身體比嘴巴要誠實嗎?他到底是要驗證一下。

    只是他還是失望了。因爲在當他的嘴脣碰觸到白淺的嘴脣的時候,沒一會兒就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他疼得立馬放開了白淺,摸一摸自己的嘴角,居然有着汩汩的鮮血。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咬了他!而且現在看她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是那麼的顯而易見。他很想發怒,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一直都是王者的姿態。

    以前他是她的教授,她是他的學生,她什麼都得聽他的。而現在他怎麼能允許她這樣對待他?

    但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他現在不能發作,因爲他還有求於白淺。所以他放低了姿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還可在車上抽出了一張紙替白淺擦了擦,溫柔的說:“你何必要這樣?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嗎?現在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只是你要跟我一起走,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嗎?”

    在他看來白淺所有的掙扎,所有的報復都是源於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承諾,其實在她心裏一直是愛着他的,所以他覺得他現在只要承諾她永遠跟她在一起,願意帶她走,白淺肯定會幫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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