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教授老公,滾遠點 >第65章 有個男人這麼愛她
    林夕的診斷結果竟然是得了白血病,而且日期顯示就是今天。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是現在林夕喝得半醉不醒,又沒有辦法問她具體是什麼情況。

    提着一顆心將林夕弄到了房間,原本他應該是要離開的。但是手裏握着這張化驗單,心裏就總是隱隱的發涼,所以他很大膽的留在了臥室外面的客廳,在沙發上睡下了,因爲給她定的房間足夠大,是套房。

    第二天清晨林夕醒來了,然而她並不能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依稀記得好像是見到了霍白。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和衣而眠的,心想稍微鬆了口氣。然後狐疑的起來,就走到了臥室的外面,看見霍白直直的躺在沙發上,嚇了一跳,不禁開口:“你躺在這裏做什麼?”

    她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霍白心裏裝着事情一直處於淺睡眠的狀態,也就醒了。看到林夕關心的問了一句:“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我去弄點醒酒的東西給你喝!”

    然而林夕卻並沒有領情,而是推着他,一直將他往門外推,邊推邊說:“你出去,你出去,你待在我這裏做什麼?你不知道我還沒有出嫁嗎?你就這樣來毀我的清譽,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可是霍白也比較犟,林夕越是推他,他越是不走。林夕有些生氣,就說:“霍白你現在怎麼成這樣子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跟個無賴一樣?”

    霍白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跟她說:“林夕,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林夕有些莫名其妙,皺着眉頭問:“我的事情?我什麼事情?你知道什麼了?”

    霍白將手裏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握着的化驗單遞給林夕說:“我在你包裏拿身份證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所以你昨天晚上去喝酒是因爲心情不好對嗎?”

    霍白故意說得很輕鬆,就是不想給林夕現在本就沉重的心情再增加一絲負擔,林夕有些不自然地接過他手裏的化驗單,不知道說什麼,只好說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雖然這樣說,但是霍白怎麼可能不管她的事情。他幾乎是用着乞求的語氣跟林夕說:“生病了就去治病,醫生怎麼說?你怎麼還能去喝酒呢?”

    就算他不是醫生,他也知道得了這樣的病肯定是要好好調理的,喝酒什麼的肯定是不可以的,林夕之所以這樣做,難道她是放棄了嗎?

    其實他猜想的並沒有錯,林夕確實是有放棄的意思。但是被霍白就直接這樣說出來,她還是有些難受,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說:“我不放棄,還能怎麼辦?醫生說了要親生父母的骨髓配型,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林家的養女。我上哪去找我的親生父母?”

    關於這一點霍白是知道的,他見不得林夕流眼淚,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替她擦着:“小夕,不要難過,你聽我說。我現在就去幫你找父母,多花些精力,多派些人手,肯定是能夠找到的。而且就算找不到,科學現在這麼發達,還有其他的辦法啊。”

    林夕不習慣霍白這樣對自己,還是揮開了他的手,說:“其他的辦法?那就只有放療和化療,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最後的頭髮都會落光,他們這樣根本就不是在治療,而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你不要管我的事兒了,還有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告訴我爸爸還有林墨。”

    是的,這件事情她本來是想任何人都不說的,因爲她想在他們面前保持最後一絲美麗的形象。但是現在霍白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也只能讓他不要說了。

    可能是因爲太在乎了吧,霍白看到林夕這樣自暴自棄的樣子,直接雙手握住她的肩頭,有些恨恨的說:“林夕,你給我振作點。我帶你去治,中國不行,我們去別的國家,就算走遍全球,我也保證把你的病治好,但是前提是你給我振作起來行嗎?”

    林夕知道霍白是爲了自己好,但是這個時候她不想再拖累霍白。她想讓霍白對自己絕望,就拼命的大聲對他吼着:“霍白,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情?你是我什麼人?你在我心裏什麼都不是,你給我走。”

    但是霍白哪裏肯走,林夕沒辦法了,只好跑到窗戶邊上將窗戶打開,說:“你要是不走,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那個樣子極其認真,霍白就怕林夕一激動真的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沒辦法只好退了出去,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外守着。

    林夕在霍白走後又一次癱軟下去,淚水模糊了整個的面龐。

    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早了些,秋天剛剛過去,便寒意叢生了。這天林墨和紀念在外面

    喫完飯,林墨將紀念送回去。車子停在紀念的小區單元房門口,紀念下了車,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對着車內的林墨說:“我到了,你回去吧。”

    林墨似乎有些不捨,開玩笑的說:“真的不讓我上去坐坐嗎?”

    紀念有些抱歉:“今晚真的不行,蕾蕾上面。”

    蕾蕾早就給她打過電話了,說今天會到她這裏來,反正她身上有鑰匙,想來現在已經到了。不過她在心裏也在腹謗,這幾天林墨都在她這裏歇的,就今天不讓他過來,他還老不高興的樣子,這林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

    林墨顯得很委屈,只好說:“那我看着你上去,你上去了我再走。”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在想着明天到了公司一定要告訴蕾蕾以後不要在不恰當的時間找紀念。

    紀念上樓之後特別冷,不像北方的冬天有暖氣,南方的冬天就只能扛着。發現蕾蕾已經睡着了,就沒有弄醒她,自己開了一瓶紅酒,想喝一喝取取暖。喝着喝着,她擡頭一看,由於窗簾沒關,她看到夜晚的天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今年的第一場雪啊,她不自覺地就來到了窗前,看着漫天的雪花飄灑而下,順着雪花的路線一直往下看,她驚奇地發現林墨的車竟然還在下面,他不是說看到自己上來了就走嗎,怎麼還在下面?

    紀念想也沒想就披了一件羽絨服,帶着紅酒就下去了。直接拉了林墨的車門就坐了進去,問他:“你怎麼還沒走呢?”被人直接抓了現行林墨貌似也沒有不好意思,有些答非所問地說:“下雪了。”

    她當然知道下雪了,就是因爲看到下雪了纔會發現林墨的。不過也還是順着他的話說:“是啊,今年的第一場雪。”她說完這句之後就發現林墨用深情的眸子看着她,非常非常深情的那種。

    “有幸和你一起看到,以後每年的第一場雪我都想和你一起看。”紀念和林墨已經不是剛剛開始確定關係的小情侶了,但是他這樣露骨的表白,紀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揚了揚手裏的紅酒:“要喝嗎?”

    以爲說紅酒會轉移一下林墨的注意力,沒想到他還是那樣深情的目不轉睛的看着她:“不,開車不能喝酒!”

    紀念側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遺憾了,要知道紅7;150838099433546酒配白雪纔是一件最浪漫的事情。”

    林墨這時候來了興趣說:“哦?是嗎?那我要嚐嚐!”

    這下紀念可不幹了:“你剛剛說了你要開車,開車是不能喝酒的。“”

    “是開車,也是不能喝酒,所以我說了只是嚐嚐。”林墨糾正着紀念的話,在紀念還沒弄清楚這嚐嚐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林墨炙熱的脣已經覆上了紀念的,輾轉反側,由淺入深。紀念的臉本來就因爲喝了一些紅酒而泛紅,此刻是徹底的燃燒了,後知後覺的她也終於明白了林墨話裏說的嚐嚐是什麼意思。

    她開始迴應的林墨,林墨趁機解開了她的拉鍊,紀念自己拿掉了絲巾,羽絨服外套也在開始慢慢剝落,一場激情的戲碼似乎就要在車內上演。

    可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車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驚醒了裏面正在糾纏的兩個人。紀念很是尷尬的用羽絨服裹緊着自己,對着林墨說:“有人敲門。”

    林墨隨意的瞥了一眼,對紀念說:“你先等着,我下去處理一下。”

    林墨剛下車,外面的保安就告訴他:“這裏不能停車,請你馬上開走。”然而,在看清林墨的臉孔之,立馬改了說辭,恭敬的說道:“林總!”

    看着林墨有些不善的眼光,小保安打了個哆嗦,這大冷天的他在查勤容易嗎,偏偏還查到自家的老闆身上來了。趕緊鞠個躬敬個禮說:“林總,您繼續,我走了。”

    就這樣打發走了保安林墨又回到了車內,紀念有些奇怪,她雖然在車內聽不到外面在說什麼,但是他們的動作還是看到的,就問林墨:“怎麼保安對你這麼客氣?”

    林墨神祕一笑:“因爲這個小區的物業,我們公司做了。”

    “你什麼時候做起物業來了?”他不是要進軍房地產嗎?怎麼跑到物業這個行業來了?

    林墨颳了一下紀念的鼻子,笑笑的說:“你怎麼這麼傻,當然是因爲你啊?”

    因爲紀念住在這個小區,所以他務必要保證這個小區的安全,別的物業他都不放心,所以只能他自己來做。

    紀念似乎明白了林墨的意思,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裏,心裏卻是異常的溫暖,有一個男人這樣的愛他,她還有什麼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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