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教授老公,滾遠點 >第74章 您好,我是紀念的未婚夫
    “是”

    林夕回答得簡短而利落。

    “所以,你爲什麼看起來並不高興。”霍白扶額。

    林夕閉了閉眼睛,再睜開,裏面寫滿了悲傷,“霍白,你,喜歡我。”

    她問的直接,霍白怔了一下。

    “你和我是一樣的可憐,心裏都裝着一個得不到的人。”

    林夕說的明白,霍白嘆了口氣,“所以,你是擔心,一旦事情說出來,林墨會離開你?”

    林夕沒有回答他,林墨說,她不再像以前那麼簡單了,她又何曾不想在林墨面前,自己能夠一直保持純真善良。

    可是有些事,一旦發生,就回不去了,比如現在,林墨在她身邊的每一分鐘都是她算計來的,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算計多久,她感覺前所未有的疲憊。

    問天下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霍白明白林夕的心情,林夕等林墨成了習慣,他守護林夕也成了習慣。

    “小夕,你是不是太累了,我帶你離開這裏,我們去國外吧。”

    室內的窗簾沒拉開,只從窗簾的縫隙裏透出一些刺目的光,林夕站在光影間,顯得不真實。

    過了很久,久到霍白有些泄氣,她才緩緩說出一句,“霍白,陪我去超市買些菜。”

    紀念剛結束一天的客戶拜訪,坐進辦公室,李律就來敲她的桌子,“想什麼呢,跑業務跑傻了!”

    “昨天睡得不太好,我這就打起精神!”紀念立馬坐直身子。

    李律用輕哼一下,“桃花這麼旺,還愁睡不好?”

    說着還用下巴向門口處指了指。

    紀念順着她的方向看過去,門口站着一個穿黑T恤的男人,皮膚黝黑,雖然看着不是五大三粗的壯,手臂上卻是肌肉分明。

    紀念努力回想,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這號人物,思索間,對方已經走上前來。

    “你是紀小姐吧,方便談一下嗎?”

    上班時間,李律還在身後,紀念不太敢回答他,只回頭看着李律。

    “去吧去吧!”李律揮揮手。

    打從紀念來這裏上班那天起,她就隱約感覺到紀念不是一個普通的離婚婦人,她身上有故事。

    兩人來到樓下的咖啡店。

    紀念忍不住率先開口,“這位黑臉包公,可否像我說明一下您的來意?我這個工作不太容易,耽誤一點時間都需要加倍補上。”

    這話沒有騙他,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紀念在努力的跑業務,想用工作上的成就來緩解一下其他方面的壓力。

    “我叫何蕭,目前負責丁遠航案的偵破工作。”

    聞言,紀念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緊了緊。

    何蕭不動聲色地觀察她,“您是丁遠航的前妻是吧?”

    “是”紀念回答得很坦然,片刻,她擡眸直視何蕭,“何警官找我想了解什麼?”

    何蕭微微低了頭,他有些和外表不太相符的靦腆。

    “紀小姐知不知道,丁遠航生前跟什麼人有糾葛,就是能把他殺了的那種糾葛。”

    紀念暗暗吃了一驚,若說和丁遠航有糾葛,那就只有她和白淺了。以前他在大學裏任教,人際關係簡單,後來聽說他離開系學校後,和楊氏的楊淑珍有牽扯,但是楊氏的人已經被繩之以法了,白淺也

    因爲丁遠航的死而面臨審判,其他的還有什麼人嗎?

    思忖片刻,她搖搖頭。

    何7;150838099433546蕭面上似乎有些失望。

    紀念試探地問他,“發生什麼事了嗎?”

    “丁遠航的致命傷不是白淺造成的,我懷疑在白淺之後,有人到過案發現場,並殺了他。”

    這幾天,何蕭爲了這件案子不眠不休,排查了跟丁遠航有關係的所有人,雖然有些線索,但是還存在一些疑點。

    他也曾懷疑過紀念,可不知道爲什麼,坐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突然想傾訴一下。

    紀念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丁遠航於她雖然已經是前塵過往,但那畢竟是一條生命啊,一個曾經有愛有恨,鮮活的人。

    何蕭端起面前的清水喝了一口,餘光裏去觀察紀念的反映。

    “白淺怎麼樣了?”她問。

    何蕭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抓了抓耳朵,和盤托出,“白淺也想不出會是誰,她現在是最大的嫌疑人,如果,”他沒說下去,拿出一支菸,“介意我抽根菸嗎?”

    紀念點點頭,他眼睛裏有血絲,想來是爲了這個案子費勁了心思,她順着他的話說下去,“如果不能將真正的兇手緝拿歸案,白淺就會作爲真正的嫌疑人被起訴、定罪、結案是嗎?”

    “你很聰明。”

    “我能幫你做什麼?”紀念咬着脣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人生啊,真奇妙,紀念苦笑,她應該是上輩子欠了這兩個人,這輩子來還債的。

    “紀小姐現在的男友是林氏的繼承人,林墨吧。”

    這個他也知道,來之前做了不少功課。

    “林墨有個妹妹,準確的說,是未婚妻叫林夕,她最近的情況,你瞭解嗎?”

    紀念的思維一時沒轉過來,這事跟林夕又有什麼關係。

    “白淺說,事發前,林夕來找過丁遠航,似乎是爲了林墨,只是當時丁遠航的心思都放在白淺身上,把她攆走了。”

    林夕緊張林墨,紀念是知道的,林墨當時被陷害,孤立無援,林夕爲了救他,去找丁遠航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她這麼個柔弱的人,怎麼下得去手殺丁遠航,還是在丁遠航已經受傷的情況下?她只想幫林墨,殺人?她沒理由這麼做。

    紀念想得頭有點痛。

    咖啡廳外,林墨的眼眸微眯,眼色幽深地盯着紀念和她面前的男人。

    是誰說離過婚的女人就沒人要了,她身邊左一個右一個,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她紀念的行情可真是好着呢!

    結束談話,紀念和何蕭在咖啡廳門口道別前,何蕭與紀念握了握手。

    在他看來,紀念也許能夠給案件帶來轉機,他很欣賞紀念的心胸。

    可這畫面落在林墨眼裏就不一樣了,他認爲這又是個趁虛而入的男人,於是下了車,車門還沒關上,就向着紀念喊了句,“說好了下班一起去喫飯的,怎麼還在這裏磨蹭!”

    這可是莫名其妙了,他不是陪在林夕身邊嗎,怎麼有閒心來找她。

    何蕭也注意到了林墨。

    之前他查了不少關於林墨的資料,今天見了本人,果然器宇不凡。

    見何蕭依舊站在紀念身邊,林墨覺得甚是礙眼,大步走過來,拉過紀念,皮笑肉不笑地對着何蕭問好,“您好,我是紀念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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