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的挪出幾百米,發現身後並沒有什麼人跟着,便一路狂奔的離開。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傢伙的抗打能力,絕對是超出常人的
正常人都會有求生的強烈慾望,更何況卡斯特還是一個極具野心的人他當然不會選擇白白的好死在御龍城裏,死得不明不白
“真就這麼放他走了不用派人跟着”
嚴邦是順從的。他遵照封行朗的意思把卡斯特給放了回去。但心裏總會有些不爽:畢竟那是他費力逮回來的俘虜。
“這人你打也打爽了,虐也虐過癮了,既然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來,對我們來說,他只不過是個浪費糧食的造糞機器罷了”
封行朗斜了嚴邦一眼,便轉身走御龍城的生活區走去。
“朗,今晚安排個拳擊賽給你消遣解悶兒找了個退役的金腰帶,看他被打得滿地找牙,應該挺過癮的”
嚴邦跟上了封行朗的步伐,給他提議着今晚的娛樂項目。
看一個滿載榮譽的拳擊手被人在擂臺上打得滿地找牙真夠變態的提議
“嚴邦,你是越來越變態了追求別人心理反差後的刺激”封行朗哼問。
“就看個比賽而已這也能被你逮住教訓一通呢”
嚴邦搭上封行朗的肩膀,兩個一起朝御龍城的生活區走去。
整個御龍城的人都知道:老闆嚴邦視封行朗如情同手足的生死兄弟並不會有人異議什麼。
封行朗剛走到門外,門便被邢十五打來開來。應該是聽到封行朗的腳步聲。
“爸爸”邢十五是歡喜的。雖說他是個內斂的孩子。
“嗯,喫早餐了沒有”
封行朗抱起邢十五,嗅到了他嘴裏殘留的海鮮味兒,“讓爸爸猜猜十五一定是吃了海鮮飯,還有慕斯蛋糕”
“爸爸你好厲害”
小傢伙驚喜的稱讚。其實他並不知道:這兩個他最愛喫的食物,是封行朗讓廚子專門做好送來的。
“今天跟爸爸去上班呢還是留在這裏陪媽媽”
封行朗瞄了一眼正在手指甲上抹着什麼東西的封二太太。
“我想陪爸爸去上班”
小傢伙顧慮的說道,“但是我跟諾諾弟弟長得不一樣,他們認出我來就麻煩了”
“放心,有爸爸在,他們認不出你的”
封行朗將邢十五偏抱到右手臂彎裏,然後微側的看向女人,“封二太太,要跟我一起出去透透氣麼”
“是帶我去見頌泰麼其它的免談”
女人只是擡眸瞟了封行朗一眼,一副不冷不熱的淡漠樣兒。
其實封行朗到是比女人更想見到叢剛那傢伙只是叢剛那狗東西神出鬼沒的,並不是想見就能見到他的。用封行朗的話說,就是得意忘形的裝x貨
等處理掉塞雷斯托,自己一定會教他重新好好做人
自從豆豆芽芽學會打電話之後,袁朵朵的手機一天之內就不定時的響個沒停。
我是芽芽”
“媽咪我是豆豆”
剛開始是芽芽,然後又換成了豆豆。關鍵兩個小寶貝還不肯一起打電話
比如說,豆豆會等芽芽講完了電話,她才把媽咪的號碼再按上一遍,重新撥打一回。
整套動作和流程,小傢伙都要重新做上一遍。
兩個小可愛並不覺得給媽咪打電話的次數有那麼點兒多了;可接電話的袁朵朵是真被煩到了。
喫飯的時候打,睡覺的時候打,這也就算了,關鍵在袁朵朵上班的時候,兩個小傢伙也只要想起來,便不加節制的給媽咪打電話。袁朵朵要是不接,或是接慢了,那她的手機便會沒完沒了的作響。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休息不好,還是昨晚加班加晚了,關鍵領導請同事們一起喫夜宵的時候,她又節儉的把那些剩下的冰鎮果汁都喝光了。
用白默的話說,袁朵朵永遠改不了她市井小市民節儉到摳門的劣根形象
向來免疫力極好的袁朵朵,竟然還有感冒發熱的時候。
週六的早晨,原本想上午加個班,下午去白公館看望豆豆和芽芽的袁朵朵,這一刻卻像爛泥巴一樣癱軟在牀上,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手機一早便作響了,電話是從白公館裏打來的。
“媽咪猜猜我是誰”
“你是豆豆還是芽芽啊”
其實小傢伙剛開聲,袁朵朵便聽出是芽芽的聲音。
“媽咪猜猜。”
“你肯定是芽芽。”
袁朵朵說話都帶上了感冒發燒時的過熱喘息。
“媽咪好棒棒”
小可愛立刻樂得眉開眼笑,“媽咪要來哦看芽芽帶好喫的肉饃饃”
小傢伙還真是喫上癮了。每天都算着媽咪來看她們的日子,還有好喫的
“芽芽抱歉哦媽咪下午可能不能去看你和豆豆了”
“爲什麼呢”小可愛有點兒急了。
“媽咪不小心感冒了頭痛得厲害,而且還在發熱”
“媽咪生病了媽咪吃藥藥打針針”
還沒等袁朵朵應答什麼,芽芽便丟下了電話,一路嚷嚷着去找爸比白默了。
“爸比爸比媽咪生病了頭痛發燒好難受”
“放心你們的媽咪是打不死的小強區區小感冒對她來說就像被螞蟻咬了一樣完全是小case的了”
還在貪睡的白默,抱着爬上他牀的女兒芽芽,連親了好幾下。
對於芽芽的彙報,白默是不以爲然的。因爲袁朵朵給他的印象,一直是那種百毒不侵,百病不生的頑強野草和打不死小強式的女人
“爸比醒醒醒醒啦媽咪她她難受芽芽也難受爸比醒醒”
一聽女兒說難受,白默這才翻身坐起,“芽芽,你哪裏難受了”
“媽咪難受芽芽就難受”
小傢伙瞪大着澄澈的眼眸看向爸比白默。
一句媽咪難受芽芽就難受着實扎疼了白默的心。當然,白默心疼的只是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