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382章: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自己怎麼可能還會有孩子呢?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老莫,我只是說如果……”

    封立昕似乎哽了一下,“如果我死了,記得幫我挑選一張帥氣點兒的照片當遺照。行朗跟雪落應該會帶着他們的孩子去給我祭祀……太醜了,會嚇到孩子的!”

    實在無法抑制心頭的哀傷,封立昕把頭側到了一邊,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大少爺,您又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最不愛聽你這麼胡說八道了!”

    莫管家急切了起來。心頭跟着一陣揪疼。

    要不是因爲捨不得大少爺封立昕,莫管家早就回老家頤養天年去了。封一山當年的喜怒無常,他也是受夠了。但莫管家卻無比的惜愛平易近人的大少爺封立昕。

    “行了老莫,動什麼肝火啊?我只是說如果。你就當我童言無忌好了!”

    封立昕勉強着自己擠出了一絲笑容來。

    喝了一口莫管家餵過來的燕窩,封立昕緩緩的提上一口氣。

    “老莫啊,等行朗和雪落的孩子大了,你千萬不要跟他講我這個大伯的悲慘故事!孩子不愛聽不說,還會增加他的壓抑感!我可不想讓我的親侄兒跟他爸爸一樣,老是守着個仇恨和沉重的報恩心理過日子!我只想小東西平平安安的,快快樂樂的,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好!”

    莫管家總覺得今天大少爺的話有些傷感。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悲觀失望的日子。每天都以爲自己快死了,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跟他嘮叨着放心不下的遺言。

    “要講你的故事,也得由你本尊親自講給他聽才適合!”

    微微換息,“大少爺,你是在擔心二少爺吧?放心吧,以二少爺的睿智,一定能夠鬥得過河屯的!你就安安心心的等在白公館裏,等着二少爺和二太太一起來接您回去。”

    微頓,莫管家又補充上一句,“到時候,說不定藍小姐也會來接您回封家呢!人心總是肉長的,您愛藍小姐愛得那麼深,她總有一天會回心轉意的!”

    回心轉意?她的心又在過他封立昕身上半分一秒麼?

    封立昕只是苦澀的搖頭。

    他已經決定好要用自己的命去跟河屯交換雪落母子了!

    無論結局如何,至少他要試一試。

    ******

    封行朗醒來時,正值晨曦滿屋。

    不得不說,嚴邦是個懂得想享的男人。

    偌大的起居室裏,超寬敞的沙發庥,格調優雅的奢華環境,盡顯尊貴;面對着大面積的落地窗,讓睡眠擁有着絕好的質量。不僅僅賞心,而且還悅目。

    沙發庥的質量是卓越的。任由封行朗的四肢可以輕鬆的舒展。

    他的一條勁腿,就這麼擱置在嚴邦最柔軟的腹處,隨着他的呼吸,而節奏的起伏。給人以生命的安心篤實感。

    他是活的,他也是活的。

    突然,不協調的一幕發生了。

    封行朗一個狠戾的踹踢,徑直將沙發庥邊沿處的嚴邦徑直踹到了地毯上。

    好夢中的嚴邦根本沒有預料到封行朗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腿。昨晚被他擱了一整夜

    不說,一到早晨,竟然卸磨殺驢般的將他毫不留情的踹掉在了地毯上。

    爬了好久,嚴邦纔好不狼狽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

    “睡什麼睡?讓你查河屯的住處,你究竟查到了沒有啊?”

    封行朗留在御龍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爲了監督嚴邦調查河屯的信息,以及林雪落可能會被關押的地點。

    “封行朗,你這還沒過河呢,就迫不及待的想拆橋了?兔死狗烹,也不是你這麼玩的吧?”

    嚴邦喫力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揉了揉被封行朗踹疼的腰際。

    “什麼兔死狗烹呢?這叫卸磨殺驢!你法語老師沒教你學中文嗎?”

    封行朗嗤聲冷哼,便從沙發庥上一躍而起。雖說身上的衣物不在,甚至於還能聞到被沐浴後的沁涼香氣,但封行朗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很完好,絲毫沒有任何被褻瀆過的痕跡。

    封行朗找嚴邦是找對人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嚴邦的人將整個申城挖了個遍。一般像河屯那樣狷狂的大人物,鐵定是不會屈尊降貴到市井街頭的。

    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天價豪宅區,河屯早在半年前,就讓人買下了好幾幢臨海的聯排別墅。

    有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意境。關鍵人家河屯也不差錢。

    一聽說查到了河屯臨時居住的老巢,封行朗快如勁風似的想衝了起居室;卻被嚴邦一下子給阻攔了下來。

    “封行朗,爲了那個叫什麼雪落的女人,你這是要瘋了麼?理智呢?”

    “滾開!少她媽的跟我提什麼理智!”

    這一刻的封行朗,最惱火的,就是自己所謂的理智。

    爲了能平安的將大哥封立昕送出封家,他的確是理智的:他將自己的老婆孩子做爲誘餌拋給了河屯。

    當時的他只考慮到:河屯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所以必須要讓他看到真實的林雪落,才能成功的吸引走河屯派出的第一波人手。

    而大哥封立昕顯然是經不起防暴車那般劇烈碰撞的。所以只能犧牲林雪落那個傻白甜來清理掉去白公館路上的障礙。

    的確夠理智,夠冷靜了,但爲什麼他此時此刻的心,卻壓抑是他無法呼吸呢?

    “你要是現在去送死,怕是將來連替你大哥,替那個叫林雪落的女人收屍的都沒有!”

    嚴邦用健碩的體魄攔下了封行朗的去路。

    “我可醜話先說在前面:我只會替你收屍!至於你大哥封立昕,還有那個叫林雪落的,我一概不管!我狠得下心,這你是懂的!”

    嚴邦在倒逼着封行朗。他當然不想看到封行朗白白的去送死。

    “老子不要你收屍!只要河屯真敢動手弄死我,有憑有據,你就讓老楚帶條子連窩端了他!”

    “你這是要用自己當誘餌吧?”

    嚴邦總算是聽明白了封行朗的意思。

    常言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就在封行朗跟嚴邦構思好了用白默當幌子,誘一騙老楚帶條子去端了河屯的老巢時,卻接到了莫管家打來的電話:說封立昕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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