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972章 你是牲口嗎?
    都已經在巴頌的幫助下上了商務車的封行朗,突然又讓巴頌把他推下了車。

    在昏暗的環境裏靜默了十來秒之後,封行朗再次撥打了一個手機號碼。

    電話是打給邢十四的。

    接到封行朗電話的這一刻,邢十四頗有些驚訝。

    封行朗太子的身份,並不是他一個義子能夠比擬的。

    “林森,你現在說話方便嗎?你表姐她不在旁邊吧。”

    顯然,封行朗接下來的話,應該是不想讓自己的妻子聽到。

    “您等下。”

    封行朗沒在封家用晚餐,林諾小朋友便野得很;心不在焉的雪落一直擔心着晚上出門的丈夫,這監督兩個孩子喫晚飯的任務就落在了邢十四的身上。

    邢十四從餐桌上挪步到了客廳門外。

    “封先生,您可以說了。”

    邢十四實在不太習慣叫封行朗姐夫,但一直以‘封先生’來稱呼他。

    “是這樣的:今晚我可能回不去了!你跟你表姐就說我今晚要在GK加班通宵。”

    “好的封先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封行朗離開封家時神情肅然,邢十四便已經能感覺到貌似發生了一些棘手的狀況。

    “嗯。還挺棘手的。”

    封行朗淡淡的輕吁了一口氣息。

    “出什麼事了?”

    邢十四緊聲追問。他來封家的任務,就是保義父兒子封行朗一家的安全。

    “那個‘金地邦’錢莊,我是股東之一!估計嚴邦會把我給供出來了,警局要拘禁我24小時。”

    封行朗清冷着聲音跟邢十四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微微的嘆着氣。

    他爲什麼要這麼說,其實用意是顯而易見的。

    邢十四是河屯的義子。他當然會有話學話且一字不漏的彙報給河屯去聽。

    河屯施壓省廳軟禁了嚴邦,那自己這個同謀者不了干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現在只能用這樣‘憋屈’的方式先把嚴邦穩在申城再做進一步打算了!

    “什麼?‘金地邦’錢莊也涉及到你?”

    聽邢十四的口氣,似乎他也知道一些內情。

    封行朗肯定的重複應答,“嗯!我是股東之一!”

    “把你表姐和表外甥照顧好!記得別讓你表姐擔心我!掛了。”

    封行朗知道自己掛斷電話之後,邢十四會立刻給河屯打去傳話筒的電話。

    時間緊迫,最好能趕在嚴邦被省廳的人帶走之前,讓河屯有所收斂。

    封行朗要讓河屯知道:如果省廳的人逼供嚴邦,他便有被供出的可能!到時候,他河屯想收回成命,恐怕爲時已晚!

    雪落剛要開口詢問邢十四有關丈夫封行朗的事兒,便看到他又馬不停蹄的給河屯打去了電話。於是她便默了。

    剛剛在電話裏,她有聽到邢十四喊對方‘封先生’,應該是丈夫封行朗無疑了!

    “義父,我是十四。封行朗被警局拘禁了。他是‘金地邦’錢莊的股東之一!”

    “什麼?那錢莊他也參與了?”

    “是的。是他親口說的。他說如果嚴邦把他給供出來,那……那就不只是拘禁24小時的事了!”

    “阿朗現在人在哪兒?”

    “在警局裏。剛剛打電話回來讓我把十五和林雪落照顧好,還說他今晚不能回來了!”

    “這小子可真夠不讓人省心的!那麼燙手的錢,他也想賺?他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啊?”

    正如封行朗所預料的那樣:手機那頭的河屯急切了起來。

    “義父,現在該怎麼辦?”

    “警局那邊我會處理!你把雪落和十五照顧好,不能出任何的差池!要24小時警惕。”

    “知道了義父!”

    人在處於高度急切的狀態下,警惕性自然就會降低一些。

    “十四,是不是行朗出事了?”

    身後,傳來雪落壓低聲音的詢問。

    “哦,公司臨時要加個班兒,封先生讓您和孩子先睡。”

    “十四,別瞞我了,我剛剛都聽到了。”

    雪落走了出來,將身後的門給掩好,“究竟出什麼事了?行朗爲什麼要被拘禁啊?”

    “我也不太清楚。有我義父在,他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就放心吧。”

    雪落默默的點了點頭。既然邢十四不想多說,她也無法多問。

    隱隱約約間,雪落似乎已經推測出:應該是河屯想對付嚴邦,可一不小心將他自己的親兒子也拉下了這趟渾水。

    具體的內容雪落沒聽太清楚,只知道這件事好像跟什麼錢莊有關。

    或許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孩子,乖乖的在家等着男人回來!

    ******

    見離開拘押室的封行朗再次折回,嚴邦的雙眸裏流動起了驚豔的光亮。

    “捨不得我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

    “回來陪你坐坐!”

    清淡淡着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怎麼了?萎靡不振的?腿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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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邦立刻湊近過來,蹲身查看坐在輪椅上的封行朗的傷腿,“什麼味兒?這麼刺鼻?”

    “中草藥!效果還不錯。”

    封行朗漫不經心的應答了嚴邦一句。當時的他,並沒有想太多。

    即便是做樣子,也能讓河屯的眼線看到,他封行朗真被拘禁了。

    可半蹲在封行朗輪椅邊的嚴邦,卻久久的沒有起身,也久久的沒有作答。像是僵化了一樣!

    封行朗正要開口詢問呆滯中的嚴邦時,他卻擡起了頭。

    “封行朗,叢剛是不是回來了?”

    他問得很直接。

    封行朗微微一怔,很不明白嚴邦爲什麼會突然有此一問。

    “爲什麼這麼問?”封行朗不答反問。

    “這中草藥的味道,我聞了足足半個月!可以說是是相當的刻骨銘心了!”

    嚴邦冷生生的說道。

    封行朗這纔想起:嚴邦的確在叢剛的鬼屋裏被囚了十多天!

    見封行朗沒有開口說話,嚴邦便陰森森的笑了笑,“封行朗,原來你一直跟叢剛走得很近,對嗎?”

    “呵呵,”嚴邦又是一聲刺骨的冷笑,“何必呢?”

    “何必什麼?”

    封行朗被嚴邦突然間發生的冷笑聲給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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