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我已經幫你搞定了!去御龍城找嚴邦領回你的寶貝犬兒,回家去好好過日子吧!”
“搞定了?怎麼搞的?”
夏正陽一怔。臉頰上還殘留着被溫美娟那個母夜叉撓抓出的血痕。
“哄的唄!你以爲我樂意幫你哄你家母老虎啊?還不是因爲她老纏着我老婆,影響我們過二人世界!”
封行朗嗤聲冷哼。應該真是被夏家的事給煩了心。
“那,那現在怎麼個情況?”
“我讓她先穩住你,然後接受夏以畫!”
“讓溫美娟接受以畫?那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因爲她跟你鬧離婚,一點兒好處都撈不到!老實說吧,其實我是在替你穩住你老婆!私生子是見不得光的,這點兒你應該明白!你還真想丟下正陽集團,義無反顧的領着你那寶貝兒子去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即便你願意,恐怕你家犬子也不樂意吧!所以呢,只有先讓溫美娟接受了你兒子,才能堵住衆人的嘴!從而將以畫的身份光明正大!”
“對對對,對對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行朗啊,這回真要謝謝你了!”
“少跟我客套了!就算是感謝你替我養育了林雪落這麼一個善良又溫婉的女人吧!”
“哈哈哈,這個感謝我接受!改天請你喝酒!”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封行朗的神情是沉重的。
或許衆人已經淡忘,曾經的封行朗,也頂着一個‘私生子’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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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Nina在買電影票時,順便給包個場。
可卻沒想到,Nina並沒有順便爲之。
估計是她覺得:既然是到電影院裏看電影,必要的氣氛還是不可少的。要不然,還不如在家抱在一起看片子呢!
不是週末,加上是VIP小包間,也就兩三對情侶。
雪落被男人牽着手進來時,最後的角落裏已經被一對情侶佔去了。兩個人抱在一起正啃着,只能目測出是一男一女。女人半邊肩膀白花花的,很是扎眼。
雪落有些尷尬的瞄了封行朗一眼。
“你難爲什麼情啊?該難爲情的是他們!”
封行朗拉過女人的手,索性就在離那對情侶不遠的處坐了下來。
“有人……”
後排的女孩兒喃了一聲,想推開男孩。
“真不知趣!”
男孩兒嘀咕一聲後,才鬆開了懷裏的女孩兒。
封行朗剛要轉身,卻被雪落抱過了頭,“快開場了,看電影吧!”
應該是個愛情片,但封行朗顯然是無暇用心的;被後面那對小情侶左一打情,右一罵俏的,搞得上渾身上下熱情澎湃。
攬在女人腰際的手臂,慢慢的收緊了一些;女人乖巧的偎依過來,將一側的臉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說真的,這一刻的雪落,還是很享受男人很少表現出來的浪漫情愫的。
可在男人的手緩緩上移,雪落卻羞意的扭動了起來。
這一過程,也還算順利;女人也就是半推半就了那麼一下子。
看來,電影院真是個耍琉氓的好地方!
藉助於四周的暗色調和忽明忽暗的影片,很有調以情的氣氛。
“別動!這裏很髒,你手上肯定更髒。”
當時的雪落並沒覺得自己這話有多麼的挑之逗,可落在其它兩對情侶耳朵裏,就不知道封行朗正準備拿什麼東西動!
封行朗當然是心疼女人的,不會真捨得在這麼髒兮兮的環境中真對女人做些什麼。
要知道這座椅上,指不定還留着誰誰誰的子嗣呢。
封行朗收了手,只是緊擁着女人。
對於正播放中的煽情影片,封行朗並不是太感興趣,只是有一眼沒一眼的陪着女人看着。
雪落卻看得很投入。上一回在電影院裏看電影時,似乎已經是那遙遠的過去。
這一回,卻是跟一個男人來的。
而且這個男人已經成了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親!
估計是疲乏了,很少放鬆下來的男人靠在雪落的肩膀上,低垂着眼眸,像是睡着了。
有種說不出的安寧和雋逸。
類似於傳說中的歲月靜好!
就在這一刻,雪落突然就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衝動。
她想吻一下這個男人!
就一下!
然後,藉着影片的忽暗,雪落快速的在男人的脣上偷得一吻。
這偷來的一吻,讓雪落的心間頓起漣漪,一點一點兒的擴散至整個心湖。
要是這個男人早那麼幾年追求自己就好了!
好歹自己也能抓住青春的尾巴浪漫一回!
男人的脣,因沾染到女人的氣息,而變得多情起來。
它沿着女人的味道撲
捉過來,在下一秒便緘封住了雪落的脣,柔情似水、輾轉反側。
被加深的吻,越發的綿纏惻悱;
幾乎快把雪落吻化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這陣眩暈似的親暱,雪落卻被一陣更爲臉紅心跳的聲音給尷尬住了。
她已經是妻子了,當然知道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女人才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本能的一回頭:直接就來真人秀啊!
她立刻轉過頭來,抱住了自己的頭。
還以爲他們夫妻倆已經夠輕浮夠難爲情的了,可竟然還有人比他們更加的不要臉!
現在的小年青,怎麼就開放成這樣了?
“年青人嘛,欲氣大,我們要包容點兒!”
封行朗將害羞的女人再次攬進了懷中。
雪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只能拉着男人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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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朗,我們去步行街喫點兒小喫吧?”
逃出電影院的雪落提議道。雖說已經喫過晚餐了,但雪落似乎想追憶一些東西。
以前大部分是跟朵朵一起去步行街溜達的;現在換成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會不會別有一番滋味呢?
“不吃了!回去直接喫我!”
男人直接拒絕了女人的提議。
封家。
封行朗幾乎是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趕回封家的。
男人也想過在酒店裏浪漫一晚上。可女人卻執意想回家。一來是因爲沒帶換洗的衣物;二來雪落有些不習慣在陌生的環境裏跟男人去做很親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