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契約婚期:少爺別開燈 >第四十七章 倒了葡萄架
    “我已經大致瞭解了情況,放心,我不會放過槿靈和許美珠的。”說着,封勒朝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你要乖乖聽話,明天老老實實回酒店待着,我會調派人手全天候保護你,至於小勳這邊,我會找專業護工來照顧他的,你就不要過來了。”

    聽了封勒不讓她來照顧宇文勳的話,夏安暖瞬間炸毛,並且以此爲藉口,將自己的滿心自責毫不講理地化作怒火,遷怒到了封勒身上:“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要求我!”

    封勒聞言也心頭火起,但不是因爲夏安暖莫名其妙地衝自己發火,因爲他知道,只有對自己依賴的人,這小女人才會拿出這幅無理取鬧的傲嬌模樣,真正令他怒火中燒的是,他發現宇文勳的受傷,對夏安暖的情緒竟然產生了這麼巨大的影響,他不能接受別的男人在夏安暖的心裏有這麼重的分量!

    一向寬容大度且的挑剔對手的封總破天荒地因爲這些小事,喫起了一個正在病牀上躺着毫無戰鬥力的男人的飛醋。

    夏安暖還不知死活地火上澆油:“反正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我的事情也不勞你操心了!”

    封勒握着她的肩膀,強迫她看向自己,語氣中帶着壓制不住的怒氣:“你再說一遍?”

    夏安暖被他強大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剛纔囂張的氣焰一下去就被撲滅了,只小聲囁嚅了幾句,沒有再說話了。

    雖然夏安暖服了軟,但是封總的火氣已經被點着了,並且還有燎原之勢,他生怕自己一怒之下對夏安暖做出些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於是一拂袖,轉身離開了。

    封勒走後,幾個身形魁梧的男子忽然出現在病房外面,夏安暖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哪裏見得了這種陣仗,她嚇得趕緊將病房門反鎖,並且攥緊了的手機,隨時準備報警。

    幾個大漢並沒有做什麼不軌的行爲,相反,還像門神一樣地站在病房外,警惕地觀察着四周,把來往的病號醫生都嚇得不輕,以爲是哪個黑社會頭子在裏面養病呢。

    第二天,耳聞了這個病房裏住着一位黑社會頭子這條不實傳聞的小護士端着器械走進了,戰戰兢兢地走到牀邊,視死如歸地對病號說:“2……23牀,換藥了……”

    宇文勳已經醒來,聞言,非常紳士地衝小護士微微一笑。

    勳少一出手,鮮有迷不倒的雌性,小護士被他這彎眼一笑電得五迷三道,立刻將滿腦子恐懼忘到九霄雲外,紅着臉手法溫柔地幫他換好了藥,然後,端着藥盤子飄飄然地回到了護士站,神神祕祕地跟同事八卦說,這個黑社會帥得堪比從小說裏走出來的男主角,然後還和同事一起,腦補了一出宇文勳主演的黑幫題材的禁斷愛戲碼。

    被編排成黑幫老大的宇文勳正一臉陽光燦爛地就着夏安暖的手喝着粥,黑着臉的封勒就在此時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原本就臭的臉色這下更臭了。

    封勒走到宇文勳牀頭,砰得一聲將手裏的食盒砸在牀頭櫃上,看了他倆一個喝一個喂的溫馨畫面,從鼻子裏擠出一聲冷哼,扭頭又走了。

    其實在宇文勳醒來之後,夏安暖的心頭大石便放下了,回想起昨晚和封勒的爭吵,也感覺自己十分無理取鬧,於是,將粥碗一把塞進宇文勳的手裏,囑咐他:“一定要喝光啊!”

    然後便追着封勒的背影,跑了出去。

     

    ;  被丟下的宇文勳捧着粥,兩眼淚汪汪。

    夏安暖一路追到了封勒的車子邊,才追上他。

    她一把拉住封勒,上氣不接下氣地喘了一會兒,纔在封勒質疑的目光中開了口:“對不起,我爲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

    封勒聽了這話,二話不說就把夏安暖塞進車裏,不由分說地載着夏安暖一路疾馳回來賓館。

    到了賓館樓下,封勒打開車門,不顧夏安暖的掙扎,攔腰將她扛在肩上,像背沙袋一樣,把她扛到了房間裏,丟到了牀上。

    夏安暖不願與他再起衝突,於是溫言請求道:“宇文勳還在醫院裏,不能沒有人陪護,你放我回去吧!”

    封勒見她還敢口口聲聲地提及宇文勳,怒氣值立刻飆到頂點,但還是強作冷靜:“我已經找了人去醫院陪護了,門外也有保鏢,你可以放心。”

    夏安暖一聽那些壯漢是封勒派來的,心頭一軟,於是衝他感激地笑了一下,封勒看到他的笑顏,激盪的內心也稍微平靜了一些。

    就在氣氛剛剛有所緩和的時候,夏安暖卻忽然想起今天下午還要陪宇文勳去做核磁平掃,忙站起身來:“不行,今天下午宇文勳還要檢查要做,我不放心別人陪着他,我要回去看看!”

    說着,不等封勒做出迴應,她便轉身要去拎包。

    封勒的情緒從來沒有這麼大起大伏過,他感覺自己如果不是身體強壯的話,都能讓她氣出個好歹來。

    他也不出聲阻止,只冷冷地看着夏安暖手忙腳亂地拎起手包,又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衣服,然後就擡腳準備往外走。

    就在夏安暖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封勒決定給這個女人一些必要懲罰。

    他長臂一伸,將幾乎已經走過去的夏安暖撈了回來,一把按到牀上。

    夏安暖被他拽了個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死死壓在了牀上,動彈不得。

    “封勒,你幹什麼?放開我!”

    封勒不理她,只緊緊地鉗着夏安暖掙扎揮舞的雙手,雙目發紅地盯着夏安暖。

    被制約了雙手的夏安暖不甘心地胡亂蹬腿,妄圖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封勒被她掙扎得心煩氣躁,長腿一伸,將夏安暖四下撲騰的腿牢牢壓制住。

    這下夏安暖的四肢都動彈不得了,她仍不屈服地仰起頭,照着封勒肩膀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封勒已經看清她的動作,但是卻不躲也不閃,任由她在自己肩膀上留下一整排牙印。

    夏安暖咬了半天,封勒面不改色,反倒把她自己累得眼花繚亂。

    封勒趁她眼冒金星的空檔,低頭深深吻住了夏安暖。

    夏安暖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頭昏眼花,一時竟忘記了掙扎,直到封勒的手遊走進了她的衣領,她才激靈了一下,又掙扎了起來。

    已經全情投入的封勒哪裏容得了她這樣反抗,他不耐煩地將自己的領帶從脖子上扯了下來,就準備將夏安暖的雙手綁住,見狀,夏安暖大驚失色,也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推開封勒,反手就甩給他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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