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知道宋醫生是爲自己好,但是她必須要這麼做。
因爲如果徐美珠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對父親開始重視,以她那麼惡毒的人,保不準會因爲隱藏股份對父親做出什麼難以想象的事。
“嗯。這樣吧。明天的話我給你父親再做個檢查,如果你父親最近情況不錯的話,轉院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
宋醫生聽了夏安暖的話,知道她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沒有再多問,以一個醫生的角度給她建議。
“那真的是太好了,給您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謝謝您宋醫生。”
夏安暖聽到宋醫生這麼說,知道他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心裏十分感激。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對了,如果真的想轉院,明天我順便幫你聯繫一下別的醫院吧。”
宋醫生擺擺手,又笑着說道,他原本就看起來文質彬彬,這樣笑起來讓人感覺如沐春風一般。
“這…太麻煩您了吧。”
夏安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是不停的跟他道謝。
“沒事,剛好我是醫生,對於這方面可能比你瞭解一些,既然有轉院的想法,也不能降低你父親的治療。”
夏安暖聽着宋醫生的話,心窩也覺得暖暖的。
想起這段時間的疲憊和煩惱,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行了,那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下班走了。明天見吧。”
宋醫生十分有涵養的跟夏安暖道別。
“嗯嗯,還是麻煩您了。明天見。”
夏安暖連忙說道。
宋醫生走後,夏安暖又回到父親的病房裏。
“姑娘你回來了,你剛剛是去?”
李阿姨看她眼眶紅紅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擔憂。
“我沒事李阿姨,我剛剛是去找醫生商量轉院的事情了。”
夏安暖搖搖頭,語氣也儘量放的輕鬆了一些,她知道她父親也能聽到她說話,不想讓他太擔心。
“怎麼突然要轉院?醫生那邊沒問題嗎?”
李阿姨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改天再告訴您。”
夏安暖看了一眼在病牀上的父親,李阿姨也明白了什麼意思,沒有再問下去。
夏安暖陪着夏父又聊了會天,看着時間也不太早了,就想着跟李阿姨說一聲先回家,畢竟明天她還要早起一大堆的事要忙。
李阿姨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夏安暖跟她說了幾句又跟父親道了別就準備開門離開。
“哎呀媽,我們幹嘛來這兒啊?”
一個尖銳犀利的女聲傳來,聽着聲音越來越近。
夏安暖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就是夏安雪。
她對於這個人的聲音太過熟悉,熟悉到現在聽到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小雪聽話,我們總要來的。下次你就不用跟媽媽一起
來了。”
徐美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徑直就推開了房門。
“你怎麼在這兒?”
夏安雪還正驚訝着在這兒竟然能碰到夏安暖,徐美珠已經率先反應了過來,尖細的嗓子響起。
夏安暖冷冷的看着對面惡毒的母女二人,並未開口,只是嘴角突然掛起了一抹嘲諷。
“你你,夏安暖,你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來這兒?”
夏安雪又想起夏安暖嫁給了封氏集團的少董,過的那可是少奶奶的日子,心裏一陣發了瘋的嫉妒。
“我沒資格來這兒難道你有資格?”
夏安暖毫不畏懼,看着夏安雪的眼神充滿鄙夷,彷彿在看一個站街女一般嫌棄不已。
“夏安暖!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你個臭婊子別來這兒礙爸爸的眼!”
夏安雪囂張的話語絲毫不過腦筋就蹦了出來。
她看着夏安暖如今保養的這麼好,而且已經有了兩個孩子身材還是如此曼妙,比之前的清純又更添了幾分嫵媚,就讓她心裏悶的不行。
“啪!”
夏安暖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耳光,響亮至極,將在場的人都震住了。
“夏安雪,爸爸這兩個字,你沒資格叫!”
夏安暖這幾年浸淫在商場裏,眼神也有了幾分生意人的狠辣果敢,竟犀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夏安暖,你敢!你竟然敢打我?”
夏安雪捂着自己的右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安暖,彷彿活見了鬼。
面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個當初任她欺侮打罵的夏安暖嗎?她不敢相信。
“打你怎麼了?夏安雪,你以後大可試試,你叫我爸一次爸爸,我就敢打你一次。”
夏安暖看着她的眼睛沒有絲毫感情,彷彿面前站的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夏安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夏安暖,她也只不過是一個紙老虎,欺軟怕硬,這會見到這麼強勢的夏安暖,反而真的不敢怎麼着,求救的看着一旁的母親徐美珠。
“夏安暖!你簡直是瘋了不是?!我看你在外面混了幾年,自己是誰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徐美珠終於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女兒吃了虧,讓夏安暖給了一巴掌,立刻向前一步,指着夏安暖的鼻子罵道。
“徐美珠!我也告訴你!我姓夏,從始至終都姓夏!至於你還有你那女兒姓什麼你比我清楚!教訓我?你最沒有資格!”
夏安暖毫不示弱的直視着徐美珠,似乎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好啊!夏安暖,你爸躺在病牀上,沒人教育你了是不是?行,今天我就替你爸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看我有沒有資格!”
徐美珠沒想到夏安暖現在竟然真的變得這麼無法無天,氣的咬牙,擡手就要掌摑她。
夏安暖早有防備她會對自己動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順帶着將她狠狠往後推了一把。
“徐美珠,我再說一遍!你!最沒有資格教訓我!你自己幹了多少齷齪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我爸不知道。”
夏安暖嘴角噙着冷笑,絲毫不給她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