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打斷封勒的思緒。
“喂。梁總。”
封勒調整了下情緒接聽了電話。
“喂,封總啊,明天晚上有個晚宴在希爾頓酒店舉行,是關於西岸的土地項目的,請您務必出席啊。”
梁總略帶笑意和恭敬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嗯,好。”封勒淡淡應了一聲。
“恩恩,那我就不打擾封總了,請帖的話我已經派祕書去送給柳了。您先忙着。”
梁總也知道封勒時間寶貴,沒再多說,封勒便掛了電話。
沒多久柳就過來給他送了宴會的請帖。
“勒哥,明天晚上8點。”柳坐在封勒對面說道。
“嗯。我知道了。”封勒點了點頭。
“勒哥,您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柳本來起身要走,有點不放心,還是回頭多了一句嘴。
“或許吧,阿,你說人真的能說不愛就不愛了麼?”@^^$
封勒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睛,沉默了許久纔開口。
“我覺得不能,能做到的應該也只是嘴上說着不愛吧,但是心裏卻還是愛的深刻,畢竟愛一個人本來就不容易,愛上了就更難放下吧。”
柳沒想到封勒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有些愣怔,但也很快反應過來,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封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柳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離開了。
第二天封勒還像以往一樣去公司,但是卻很難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的腦海裏全部都是夏安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越想越煩躁。!$*!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到了晚上的宴會。
柳開車送封勒去了希爾頓酒店,但是自己還有事,就跟封勒說等宴會結束讓他給自己打電話,自己過去接他。
封勒一進入宴會場地就是全場矚目的焦點,幾位老總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一番虛與委蛇,封勒有些心不在焉,擡頭卻看到再角落裏靜靜坐着的莫皓。
跟幾位老總簡單寒暄了幾句,封勒就朝着莫皓走了過去。
“巧啊封總。”莫皓本來再想事情,突然覺得有人站到自己面前,擡頭看到封勒微冷的眼神。
“是巧。”封勒在莫皓的旁邊坐下,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着。
“你和暖暖”還是封勒先打破沉默。
“我和暖暖很好。”莫皓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截了話頭說道。
“在一起多久了。”封勒說這話的時候內心好像被千刀萬剮了一般,但還是想知道關於夏安暖的一切事情。
“我們啊。嗯,也沒在一起多久。”
莫皓依舊是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一句話也說的漫不經心。
封勒知道問莫皓也是自討苦喫,沒再說話。
“不過封總,我能跟暖暖在一起,還是要謝謝你
,要不是你把她推開,也沒有我重新擁有她的機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封勒扭頭看着他,眼裏寫着探究。
“不明白麼?你對夏安暖做的事,要不是讓她對你死心絕望,她又怎麼可能跟我在一起呢?”莫皓也對視着封勒,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我覺得我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封勒不再看他,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沉聲說道。
“沒有嗎?那爲什麼她出事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卻是一個女人接的呢?”
莫皓一直看着封勒的神色變化,語氣有些玩味。
“你說什麼?什麼出事?什麼女人接的電話?”封勒猛然扭頭看着莫皓。
“噢原來你不知道夏安暖出事的事情啊。那怪不得。緣分這個東西就是有趣。”
莫皓瞭然的說道,撇撇嘴。
“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女人?哪個女人?”封勒知道夏安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如果刨根問底,以莫皓的性格肯定不會告訴自己,所以轉移了話題,只要找到突破點就什麼都知道了。
“夏安暖給你打電話結果是一個女人接的啊。應該就前幾天深夜的時候。”
莫皓好笑的看着封勒,果然是天助他也,封勒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無比慶幸自己當時就對夏安暖格外關注,所以才能再夏安暖出現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解救。
封勒聽了莫皓的話,眼神晦澀不明。
莫皓看他不說話也覺得沒趣,起身離開了。
宴會結束以後,封勒帶着柳一起回了封家。
“怎麼了勒哥?”
柳看着封勒的神色有些凝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阿,你明天幫我查一下歐丹丹出國前一天都去了哪裏,跟誰一起。”
封勒交代了一句,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捏了捏眉心。
柳雖然不知道封勒讓他調查歐丹丹做什麼,但是想着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也沒在追問就離開了封家。
柳走後,封勒良久才睜開眼睛。
如果莫皓說的沒錯的話,夏安暖深夜給自己打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那一定就是歐丹丹來封家那一天,歐丹丹說幫夏安暖拿衣服,自己心裏雖然覺得疑惑但到底是沒有多想。
現在看來,恐怕這一切都是歐丹丹設計好的,藉口自己到封家拿東西,然後去接聽夏安暖的電話,問題在於,她怎麼知道夏安暖會在那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呢?那麼一切肯定是歐丹丹策劃的。
雖然還不知道夏安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如果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那麼只要查出來歐丹丹那天晚上都做了什麼,一切就都會水落石出。
封勒手指規律的敲擊着桌面,腦海裏逐漸清晰起來。
第二天一早。
封勒早早起牀去了公司,柳知道他向來來的早,和他基本同一時間到達。
“阿,查清楚,那天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封勒看着柳,神色認真的說道。
柳點點頭出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