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契約婚期:少爺別開燈 >第七百三十一章 自我犧牲
    “我欺人太甚?夏安雪。”

    夏安暖說着向夏安雪走去,一向溫婉的臉上帶了隱隱的怒氣。

    “夏安暖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你離我遠一點。”

    夏安雪知道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夏安暖,也不敢跟她硬碰硬。

    “夏安雪。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是要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再拿回來,你有意見也好,委屈也罷,統統給我收好!不是你們的東西被你們霸佔了那麼久,你們又怎麼好意思?以後別再來煩我。”

    夏安暖看着夏安雪,一字一頓的說到。

    “我…我…”

    夏安雪心裏緊張的語無倫次說不出話。

    “小劉,送她出去,以後這樣的人不要再放進來!”

    夏安暖說完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沒再多看夏安雪一眼。

    夏安雪知道夏安暖這次是真的在警告自己,頓時熄了囂張的火焰,灰溜溜的離開夏氏公司。

    莫皓和夏安暖又聊了一會想起自己還有別的事兒,就也告辭,去停車場取自己的超跑。

    一路上哼着小曲兒的莫皓心情顯然極好。

    “莫少!”@^^$

    莫皓剛走到自己車門口就聽到有個女聲叫他的名字,疑惑的四下張望。

    只見夏安雪從一旁的柱子後面走了出來。

    “…你有什麼事。”

    莫皓看到是她,也收起了臉上好奇愉悅的神色,聲音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莫皓。我求求你幫幫我。”!$*!

    夏安雪衝到莫皓面前,她想必是剛剛受了委屈哭了一場,睫毛還溼潤着,眼眶也紅紅的,看起來倒也算的上楚楚動人。

    “幫你?”

    莫皓看着她挑了挑眉,輕聲反問道。

    “是。現在除了你沒有人有能力幫我和我媽了。”

    夏安雪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大領貼身長裙,說着還不動聲色的往下扯了扯衣領,讓那誘人白皙的溝壑能確保正好被莫皓看的一清二楚。

    莫皓這類風花雪月的老手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更何況他從來不反感女人投懷送抱,伸手攬過夏安雪纖細的的腰肢,讓她緊緊貼着自己健壯的胸膛。

    夏安雪一時沒有防備,驚呼出口,沒想到莫皓這麼大膽,轉念一想,自己如果對他來說有誘惑力,那事成的機率不是更大了?

    這麼想着,夏安雪裝作羞澀的樣子,輕輕低着頭,還帶着些許的欲拒還迎,拿手抵着他的胸口。

    “怎麼,不願意?不願意算了。”

    莫皓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皺眉看着她。

    “沒…沒有,沒有…我沒有不願意…”夏安雪想着是不是自己對他的反應太明顯了,急忙解釋。

    “你可是已經結了婚的人。”

    莫皓揶揄的看着她笑道,眼裏些許的冷漠和鄙夷一閃而過。

    “可是爲了我母親的公司,我有時候做出犧牲是必須的。”

    夏安雪說着一副十分爲難又堅決的樣子,看的莫皓一陣好笑。

    莫皓也沒再說什麼就走過去開了車門,夏安雪也輕車熟路的上了他的副駕

    駛。

    其實本來她對莫皓是沒什麼心思的,畢竟莫皓一直在國外,他們沒再聯繫過,但是現在一看莫皓不僅比當年更帥,而且整個人的氣度都不再是自己那個一無是處的老公能比的上的。

    如果能重新攀上莫皓這根高枝兒…那一切可能又是個天翻地覆的變化,到時候夏安暖還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威風八面?

    莫皓看着一旁神色不定的夏安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心裏嗤笑着不自量力。

    夏安雪隨着莫皓直接去了莫皓經常住的酒店。

    一進門,莫皓就將她推到在門上,將她的連衣裙扯掉,毫不客氣的附上那剛剛誘惑他的柔軟。

    夏安雪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有些喫痛的叫出聲。

    莫皓彷彿聽不到一樣,將她擡高,毫無前戲的直接進入,夏安雪承受不住,乾澀的彷彿身子被撕裂了一般。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莫皓起身去了浴室,留夏安雪一個人在沙發上。

    “你走吧。”

    莫皓洗完澡以後走了出來,邊擦頭髮邊說道,他只是把夏安雪當成一個泄慾的工具而已。

    “…好,那你別忘了我跟你說的事。”

    夏安雪有些尷尬,莫皓進浴室之前,她還抱有一絲期冀他能重新在乎自己,但聽了他的話就明白,知道自己沒什麼資格留下。

    “你跟我說的什麼事?”

    莫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夏安雪。

    “幫我一起對付夏安暖的事啊…”夏安雪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可沒有答應你。”

    莫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讓夏安雪一瞬間只覺得血氣上涌,那剛剛他們做的算什麼?

    “莫皓,你剛剛還…”

    “我剛剛怎麼了?不是你自願的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老公給不了你的,我給你,你不用感謝我。”

    莫皓臉上帶着諷刺的笑容走近夏安雪,夏安雪低垂着頭不敢直視他明亮的雙眼。

    夏安雪再也忍受不了他對自己的羞辱,轉身奪門而出。

    莫皓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臉色毫無波瀾,將頭髮吹乾就休息去了。

    清淨了幾日,天氣越來越涼,早上的寒露讓路上匆忙的行人忍不住裹緊了大衣。

    夏安暖的公司最近也沒有接新的秀,輕鬆了幾日。

    這天夏安暖依照慣例帶着孩子們去醫院看望父親,剛走進醫院,後面就又停下來一輛車。

    夏安暖只顧着和孩子們說話並沒有注意到。

    “媽媽!我給外公畫了一幅畫。”

    希希拉着夏安暖興奮的說道,夏安暖點點頭笑着,牽着兩個孩子往夏父所在的病房走去。

    那人從車上下來,壓低了帽檐,將口罩又往上扯了扯,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黑色的風衣也顯得不那麼出衆,淹沒在走廊的人羣裏。

    看着夏安暖幾人走進一間病房,然後也迅速的從病房前路過,將門牌號默記在心裏,朝着門上的玻璃看過去,看到夏安暖在跟病牀上的老人交談,想來這個應該是夏父無疑了。

    把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已經都掌握了一些,那人就離開了醫院,一直到坐上出租車,纔將臉上的口罩摘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歐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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