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聽起來有點像話裏有話啊,我若是第二個江凌心,你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的和我分手?”
陶允的眼睛酷似有魔力一樣,認真地盯着他看,差一點就中了她的美人計。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會勾引男人,也許各種各樣的男人都可以被她征服,他可不會再次上她的當。
上次在賓館發生的事情是個意外,這一次他意識很清醒。
現在仔細想想,若她真的是姜離,那她得變成了多可怕的樣子。
過了半響後他回答道:“你是我在那麼多人面前承認的女朋友,我若是和你分手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你1;150850295305065知道面子對於我們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來說是多麼重要,你覺得我會這麼傻,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嗎?”
“所以啊,你纔會事先提醒我讓我通知我的養父母,沒問題,我一定會讓他們準時到的,如你所說,我好歹也是他們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就算是收養的,他們多多少少都會對我有一點感情,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沒面子的,你要是沒面子,那我豈不是跟着受罪?”
白修寒沒有想到她的情商那麼高,淡笑道:“喫完就早點歇息吧,明天還要去選戒指。”
陶允抿脣微笑,“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白修寒回到房間後,南孜笙打來了電話,繼而說道:“我已經到A市了,你那邊怎麼樣?”
“南孜笙,你相信一個人會爲了復仇整容嗎?”
南孜笙聞言,怔了一怔,不敢置信說道:“你該不會是在指陶允吧?不會吧,這陶允難道就是姜離?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啊,而且一個人整容了不可能看不出來,你別忘了,她的身份是被坐實的,她就是美國夫婦收養的孩子,我已經問過他們了,他們親口對我說陶允是他們收養的孩子,兄弟啊,我知道你日有所夢,夜有所思,但是你不能夠有這麼瘋狂的想法啊,陶允如果是姜離,那她的身份是誰幫她做的,難道是任雲煊嗎?這更不可能,他沒有這麼大的權利。”
白修寒腦海裏早就有了一個人選,“那如果是任靖呢?你別忘了,他可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他的能力要想要改一個人的檔案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南孜笙越想下去就越覺得細思恐極,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就算任靖真的願意幫姜離,那我問你,他這麼做就不怕會被人查出來副局長這個位置不保嗎?還有,就算姜家真的對他有恩,他也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去換吧,如果他真的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姜家,就不會姜棄入獄後不來看望姜離一次,也沒有帶她走,更沒有來找過你一回,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也想明哲保身,任靖若沒有一點心機和手段是不可能有今天這個位置,你未免也把人看的太善良了吧。”
白修寒無語地說道:“你以爲我就這點心眼不知道任靖是個見風使舵的人?我知道每個人都不會願意惹了狐狸一身騷,到了那樣的地步,自然是明哲保身最爲要緊,我這不是在懷疑嗎?沒有真憑實據我是不會認定陶允就是姜離,我覺得現在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繼續調查陶允,既然這世界上確實有陶允這麼一個人,那麼她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失蹤,若現在住在我這位是冒名頂替的,活着是整了容的姜離,那就只要找出陶允出來,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嗎?”
南孜笙忍不住輕笑出聲道:“你以爲找一個人那麼容易啊,就算真的有蛛絲馬跡可尋,那也是要花很多的的時間去找,你不是要和陶允訂婚了嗎?怎麼,這次真的敲定下來了?你是鐵了心的要把這戲給演下去,直到大結局爲止?也是,若真的姜離是整了容後的陶允,那你也不喫虧,算是復婚了吧?”
白修寒覺得有必要和他再重申一遍,“我當初和姜離簽下離婚協議書那是沒有辦法,我並沒有去民政局處理這件事情所以我和她還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我和陶允是逢場作戲,若她真的不
是整了容的姜離,我不會對她手下留情,絕不!”
“笑話,我不可能會對她動心。”
白修寒非常堅定,他的意志力也是可以控制的,人只要能控制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內心,還有什麼是克服不了的,他不可能會愛上陶允,她頂多就是一個酷似姜離的‘冒牌貨’。
上次江凌心約她見面,她可是記下來了江凌心的電話號碼,以備不時之需。
如今可算是派的上用場了,明天就是她和白修寒選訂婚戒指的日子,怎麼能夠讓這麼重要的人物缺席呢?
陶允編輯了個短信發了過去,江凌心看完後果然立刻給她打了個電話,怒氣衝衝地問道:“陶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爲什麼非要和我搶白修寒,你的目的是什麼,是想要得到白氏集團?就憑你?你幕後應該主使者吧,否則的話,諒你也不敢如此膽大包天敢接近白修寒甚至利用他!”
陶允聞言,不急不慢地回道:“你先別激動,你這麼多問題,我得需要時間慢慢斟酌纔可回答你的問題啊,首先,我就是個普通人,我的身份你不也已經坐實了嗎?你都知道我的來歷了,何必要多此一舉問我呢,至於你說我接近白修寒有沒有目的,那當然有啊,如果不是我的話,白修寒他能這麼順利的和艾麗莎合作嗎?還有,至於你說我身後有沒有主使者,我可以這麼告訴你,若有的話,我早就下手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好歹你也是白修寒曾經的前女友,我理應要給你送一份請帖過去,或者等我和阿寒挑完訂婚戒指後,請你喫頓飯,就算是答謝你在我沒有出現他身邊時對他的照顧和關心,謝謝你,阿寒的前任。”
江凌心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裏的怒火早就凝聚起來了,恨不得馬上飛到她面前,取她的項上人頭!
她從未遇到過如此勁敵的對手,以前覺得就姜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只要稍微在白修寒使點苦肉計和離間計就可以讓白修寒對姜離厭惡越來越深,沒想到如今,出現在修寒面前不到半年的女人敢跟她開戰。
江凌心努力地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勾脣笑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你會這麼好心告訴我你和白修寒選訂婚戒指的日子嗎?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是希望我過去鬧,好讓白修寒對我厭惡?”
沒有想到江凌心這麼聰明,一猜就猜出來了。
那陶允也不必繼續跟她演戲了,直接開門見山道:“不如我給江小姐一個機會吧,若你能夠成功的讓白修寒回心轉意,讓你回到他的身邊,那麼我立刻識相地離開,若是你不能,那江小姐就要答應我,從此以後不許再有搶走阿寒的念頭,我的人可不允許任何人惦記。”
“呵呵,好大的口氣,我和白修寒認識了那麼多年,你真的以爲他會對我如此冷酷無情嗎?不怕告訴你吧,在我出事的時候是白修寒日日夜夜的守在我身邊,上次我在家摔跤了,我一個電話白修寒就立刻過來看我了,可見我在他心裏的位置並不是一點都沒有,這麼跟你說吧,你如今對他而言頂多就是有一些新鮮感,可是這新鮮感過去後,他就會知道誰纔是最愛他的那個人。”
陶允聞言,忍不住落井下石笑道:“江小姐,我原本以爲你是最瞭解白修寒的人,沒想到,你比我還要稍微遜色一些,你可知道,白修寒並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左右的人,他願意讓我做他的女朋友,並不是因爲我有多麼新鮮,好玩,刺激,他遇到過這樣的女人我相信我不會是第一個,他都能夠無動於衷這麼多年包括對你,他有跟你親熱過嗎?有嗎?你可別想騙我啊,我好歹也是有過戀愛經驗的人,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我一聽便能分曉。”
江凌心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激動地咬牙切齒道:“陶允,你別太囂張了,好,就讓你再囂張一段時間,等姜離回來了,你連個屁都不算。”
“是,姜離回來了我確實什麼都不算了,可是你也別忘了,如今姜離下落不明,最重要的是,我要和白修寒訂婚了,就在下個月的一號,你自己算算日子還有多少天,除非你能夠讓姜離在我訂婚日子前出現在白修寒面前,否則,任何威脅在我眼裏都不算什麼,你的威脅和警告更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