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前,我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澳門第一人,當然不可能做拉皮條這種勾當。

    可現在嘛……

    只要能賺錢,讓老子做鴨都行,孃的。

    我讓苗圖給我翻譯一番,詢問眼前的這個傢伙能給我一個什麼價?

    那泰國經理一下子就聽懂了,看了看我手裏的泰銖,笑了笑,用泰語告訴我們:說每兩個顧客給我五百泰銖。

    孃的,這個混蛋,剛纔是剛好看到了我胡吹瞎侃的一幕,就來了個坐地起價。

    說白了,拉一個人給我五十塊錢。

    媽的,這個混蛋,不會將我當成緬甸人了吧?

    緬甸人能有我長的這麼帥的?

    五十塊錢,也他孃的太少了點,我笑了笑,抖了抖手裏的泰銖,說拉一個人就給五百泰銖,問他怎麼樣?

    那泰國經理琢磨了一番,點點頭。

    一個人,五百泰銖,相當於一百人民幣,這個混蛋肯定賺的不止這個數,再說了,外國人都比較好宰一點,說白了,進了他的店,還不是他說了算?

    眼下,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見他答應爽快,我也立馬答應了下來,我先讓苗圖跟唐小北拿着五百泰銖去旁邊買點東西。

    怎麼着也要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苗圖跟唐小北估計也真是餓慘了,此時此刻,什麼身份面子都顧不上了,拿着錢,屁顛屁顛的穿過十字路口,不一會兒就買來了一些喫的跟飲料,這個邊境小鎮,雖然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可消費還是挺高的,也不知道苗圖跟唐小北是不是挨宰了,反正我們三個手裏的這些東西下來,幾乎五百泰銖就花完了。

    喫完了東西,苗圖跟唐小北又擔心了起來,說剛纔太興奮了,將錢都用完了,早知道省着點花。

    我心說,尼瑪,這是對我嚴重沒有信心的節奏啊。

    拉皮條,不是我吹牛,對於我來說,絕對不是難事。

    我讓唐小北跟苗圖放心,今天晚上,肯定讓他們喫香喝辣,然後睡暖烘烘的被窩。

    我讓他們兩個待在馬路的旁邊,然後,我瞧準了馬路上來來往往的外國佬,觀察他們的年齡、表情以及身上的穿作。

    來到這種邊境小鎮的人,獵奇的心態佔有絕大多數,當然了,其中肯定也有一些是抱着世界這麼大,到處要看看的心理,所以,根據每一個人的年齡跟表情,我大致能夠猜到他們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正兒八經,還是透着悶騷。

    我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距離我五米開外,有兩三個勾肩搭背的外國佬,穿着很隨意,T恤夾克,其中一個揹着一個小型的旅行包,他們左顧右盼,一會又交頭接耳。

    不用說,肯定沒抱什麼好心思,我頓時走上前,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然後,我又以旁邊那家夜總會的銷售人員的身份介紹着裏面的各種業務,這個夜總會到底有什麼業務,我鬼知道,不過,這跟老子沒關係,老子的目的就是將他們騙進去,再跟那個經理要錢。

    不出我所料,這三個混蛋來之英國,天南地北的各種城市到處走,目的就只有一個,玩遍各種膚色的女人。

    草,真是三個人渣。

    不過,我現在需要的就是人渣啊。

    我開始笑眯眯的跟他們扯淡,用英語溝通,我的英語是很不錯的,這三個混蛋英語也是母語,所以,一下子就溝通上來了。

    我開始介紹夜總會的業務,說是泰國一流的,而且,由於是邊境小鎮,抓管方面比較寬鬆,所以,甚至是曼谷沒有的特色這裏都有,比如,牛奶雙人浴,泰國馬殺雞,還有超級人妖表演,全方位的展示人妖的特色,我甚至添油加醋,說夜總會剛剛來了一批混血美女,個個妖嬈不已,都經過特殊的培訓,能玩各種姿勢。

    這三個混蛋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我又瞎一通,說我讓我我們經理出來,給你們來個八折?

    那三個混蛋倒是會砍價,說能不能給個六折?

    行,你他媽讓我給一折我都肯。

    我趕緊領着這三個混蛋來到了夜總會的門口,那個經理笑眯眯的走了出來,跟我說了一通泰國話,我根本聽不懂,可我還是煞有其事的跟三個混蛋說,說我們經理已經允許了,六折就六折。

    然後,他們三個就歡天喜地的進去了。

    那經理對我十分的滿意,直接給了我三張五百的泰銖,將兩個門口看門的保鏢都看傻了眼。

    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我能這麼輕鬆的賺錢吧?

    我笑了笑,又開始尋找新的目標。

    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剛纔沒有察覺到的情況,我發現,在大馬路上,除了我在不斷的拉客之外,這家夜總會對面的那家,似乎也有人在拉客,當然了,他們的拉客水平明顯比不上我,我看見他們門口的一些皮條客都是衝到一些遊客的面前,沒兩三句話,對話就悻悻然的走開

    了。

    笑話,拉客,那可是一門技術活,你直接衝到別人的面前,別人還以爲你要打什麼壞主意呢?

    可我不是這樣,我走過去,先要禮貌的跟別人問好,再跟別人瞎扯,當然了,再適當的稱讚一番對方,然後,就着對方的味口,對方喜歡什麼,我們的夜總會都有,放心,什麼都有。

    至於裏面真的有沒有,跟我有屁的關係,反正我只是將你們領進門,裏面怎麼宰,那是夜總會自己的事情。

    這種地方,你一旦進去了,我相信,不死也要脫層皮。

    反正都是外來的遊客,宰死你不償命,而且,這種邊境的小鎮,都是官匪勾結的,沒人會給外來客撐腰。

    宰一個是一個,他們可不會考慮回頭客,再者說了,旅遊區之類的地方,一般都是如此,你見過旅遊區的東西便宜過?

    同樣是這種道理,明明知道你今天來旅遊了下次就可能不來了,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肯定是能宰就宰,宰的你肝腸寸斷爲止。

    我很快又鎖定了幾個目標,憑着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憑着我的英語專業級別的水平,憑着我能夠將一些詞彙用更多不同的表達方式表現出來,我將對方是侃的昏頭轉向。

    最有意思的是我拉來的第三批客人,其中一個,竟然還有一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是個拉拉,竟然不喜歡男人,不過,進夜總會門口的時候,卻對我拋了一個媚眼,說是對我可以是個例外,問我能不能陪她。

    我心說,尼瑪,老子拉客是一個價,陪客,當然是另外的一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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