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變故來的太過突然,從對方跳上車頂,再到刺穿車窗殺死司機之後汽車撞擊大樹停靠下來,最後到他們對我們展開攻擊,完全就是在幾秒鐘之內發生的。

    這幫變態,估計已經在這裏潛伏等候我們多時了。

    我的實力,當然沒辦法跟楊戰相比,加上車內狹窄的空間,待在這裏,早晚都得死,所以,在車頂上那個鬼刀流刺穿車頂的一剎那,我就準備往外衝,不過,那混蛋估計也看出了我的打算,否則,在剛纔,他就不會阻止我出去了。

    他的刀法很快,殺心也很重,在刺穿車頂的瞬間,猛的將刀刃拔了出去,隨即,又是‘噗’的一聲,外帶着那種金屬跟金屬摩擦的刺耳怪叫,刀刃,再一次從車頂刺穿了下來。

    我左躲右閃,一個身子沒平衡,直接一把仰面就摔倒在地上,這個時候,車頂上那個傢伙第四次將刀刃刺了下來。

    這一下,刀刃直接懸刺在了我褲襠上方兩三寸的樣子。

    我當時冷汗就下來了,孃的,男人,死,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閹啊。

    草!

    我心中大罵了一句,在對方的刀刃再次拔出去的時候,我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我整個人躺在地上,然後,雙腿用力的一蹬。

    這一下,我用了全力,整個人瞬間就從車裏面衝了出來,只不過,出來的姿勢也是仰面朝天,我的後腦勺磕在地上,生硬的痛,不過,眼下根本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我整個人身子立馬就是一個翻滾,還好我跟楊戰訓練了不少的日子,否則,這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只不過,我的動作快,對方,也是絲毫不弱,我剛剛站了起來,車頂上的那個黑衣人也是瞬間就發現了我,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手中的肋差一亮,居高臨下,直接朝着我就撲了過來。

    我草你大爺的,這個王八蛋,簡直是爲了要我的命,不顧自己的命啊。

    你狠,老子也不慫。

    這一系列的攻擊下來,我早已經被激怒了,而這個時候,手槍已經被我從西服內口袋裏面掏了出來。@^^$

    這傢伙,想要我的命,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在他高高躍起的一剎那,我眼睛都沒眨,猛的扣動了扳機。

    那黑衣人,剛纔的動作一氣呵成,我本以爲這一槍肯定讓他喫虧不小,那知道,這個變態似乎預感到了我的開槍動作,身子,在空中做出一個詭異無比的躲閃動作,然後,手中的刀刃一劃。

    這一下,子彈,又跟他的刀刃碰撞到了一起。

    ‘叮’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着,那變態也是虎衝而下,我趕緊躲閃,同時,又朝着他連續開了兩槍。

    這傢伙落地之後,明顯還是不敢跟槍械抗衡的,左躲右閃,用車門,遮擋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氣喘吁吁,快速的後退,我知道,剛纔,我算是從鬼門關裏面撿回一條命了。

    同時,我也是慶幸不少,這幫鬼刀流的變態,骨子裏還是挺傳統的,那就是他們從來不用槍,或許,這就是他們流派的逼格吧。

    孃的,這玩意裝的,老子給一百分。

    雖然暫時躲過了這個變態的攻擊,可我依然是驚魂未定,我拽着手槍,同時又將手中的匕首給抽了出來,我朝着楊戰那邊望了過去。

    這一望,又是一驚,楊戰,一個人跟三個黑衣人纏鬥到了一起,他用的是匕首,對方,則是一直以來的流派武器,短刃肋差。

    很顯然,楊戰對戰三人,是比較喫力的,只不過,還是沒有落下風的感覺,他一邊應付那三個人,一邊朝着我這邊望,同時,又大喊了一句,“蕭揚,沒事吧?”

    我也大喊了一句,“沒事!”

    說完,我又朝着那個攻擊我的黑衣人方向望去,這一望,你大爺的,那變態剛剛還躲藏在車門的旁邊,現在,突然就不見了。

    我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希爾頓酒店,一共給我們安排了三輛車,一輛保姆車,兩輛勞斯萊斯,而此時,由於我們的車輛停了下來,其他的兩輛車也齊刷刷的停在了後面,只不過,車上的人並沒有出來,我相信,此時此刻,他們也一定在車內不明所以瑟瑟發抖。

    孃的,這可是真刀真槍的幹啊。

    我打量着另外的兩輛車,這個時候,我終於發現了那個攻擊我的黑衣人,這個王八蛋,趁着我看楊戰的間隙,悄無聲息的到了那輛保姆車的旁邊,他揚起肋差,猛的一把刺穿了保姆車的玻璃。

    草,我當時心中又是一驚,這個王八蛋,到底用的是什麼刀啊。

    怎麼這樣鋒利?

    我正納悶呢,車內就是一陣尖叫,那黑衣人一手勾住了保姆車的車頂,直接朝着裏面一望,隨即,猛的又躍了下來。

    他死死的盯着我。

    這個混蛋,不會是想到保姆車裏面找丁顏唐小暖等人威脅我吧?

    現在,見到車裏面沒有這些人,有些失望?

    我心中有些暗爽,孃的,幸好老子找卡西將丁顏等人先行送走,否則的話,現在即便他們沒有殺了我,也肯定威脅到了我。

    那黑衣人又死死的盯着我,我一看,又是一槍。

    孃的,不管了,先別讓這個變態靠近我再說,我很清楚,只要這個變態一靠近,那麼,後果不敢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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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近戰,我絕對會死在他的手裏。

    我咬着牙,一邊後退,一邊緊張的拽着手槍,我也不敢亂開,我只求逼着他不能靠近就行,我很清楚,一旦彈夾的子彈打完,那麼,他很有可能瞬間就衝過來。

    我見識過這幫變態的步伐跟速度,我跟他的這種距離,他絕對有機會一刀要了我的命,在我換彈夾之前。

    現在,或許他已經在計算我彈夾的子彈也說不定。

    我一步步後退,同時,又緊張的看着楊戰,楊戰那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他死死的扛住,然後朝着我突然大喊了一句,“蕭揚,趕緊走!”

    “楊哥。”我朝着楊戰大喊,孃的,這種關頭,我怎麼可能丟下楊戰走,我們是生死相交的兄弟啊。

    我又朝着保姆車跟另外一輛勞斯萊斯望了過去,我心中大罵,這幫希爾頓的混蛋司機,怎麼不趕緊開車啊,一開車,老子也好拽着車跟楊戰離開啊。

    不過,我當即也釋然,別以爲美國人個個跟美國大片一樣的神勇,他們也是普通人,開着車,拿着一份薪水,其他的意外,根本跟他們沒關係,眼下這種場合,他們估計早已經嚇的手腳發顫,既然如此,還能踩屁的油門跟扶穩方向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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