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着,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去尋找那個倉井家族的幕後傢伙了,如果他明天還是沒有出現,那該怎麼辦?
打道回府?似乎我們只有這一種選擇啊。
明天,還真是操蛋,有一場硬仗要打,最關鍵的,angel還要來。
我想想就亂啊。
晚上,蘇馬赫開始調試紅旗戰神,從內到外的全部檢查,扳手,也開始適應車輛的性能。
我將葉敢楊戰等人拉到一旁,開始研究接下來的計劃。
而事實上,也根本沒什麼計劃。
我們這一次來日本的目的就是希望通過我而引出那個倉井家族的幕後傢伙,可現在,我們到達日本都一個星期左右了,可對方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而我們,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對方,難道真的不在東京?
我看向了葉敢跟楊戰,楊戰顯得有些氣餒,葉敢則只能是安慰我,說問心無愧就好。
是啊,對於鳳璽這件事情,我敢說我是問心無愧的。
在好萊塢,我九死一生,差點就掛了,到頭來雖然得到的只是一個贗品,可我完全盡了全力。@^^$
而這一次,我更是將自己的命都賭上,可對方就是不出現,我能有什麼辦法?
“一切,就看明天的了!”
我唉聲嘆氣了一把。
白天的時候,我還接到了老秦跟何先生的電話,無一例外,兩人都是詢問我有關於鳳璽的事情,可是,我能怎麼回答?
我聽的出來,老秦跟何先生都有些絕望。!$*!
對方,如果出現的話,早就應該出現了,可是,完全沒有,不是嗎?
跟楊念慈躺在一張牀上,按理來說,在這種榛名山的無限風光之下,我們應該好好的纏綿一番,可是,我真的沒有那個心情,一點都沒有。
一整個晚上,我在牀上輾轉反側,而楊念慈也明白我心中的所想,她不是太善於安慰人,所以,能做的,就只有陪我一起折騰到天亮了。
第二天,榛名山的火爆程度更是到達了一個爆棚的狀態,簡直是空前難尋,畢竟這是最後的總決賽,四強之爭,到時候,一定會緊張刺激到了極點。
除此之外,現場的觀衆也是增加了不少,畢竟前幾天的比賽,第一天可能看的刺激,可慢慢的,就有了審美疲勞,就跟看世界盃跟歐冠一樣,剛開始的第一場比賽,大家都積極欣賞,到了後面,可能欣賞的就是一個最具競爭的比賽了。
顯然,今天晚上的比賽,是一個最最競爭的比賽,而且,是全世界改裝車的競爭。
誰能夠在榛名山取得第一名,就相當於征服了世界。
蘇馬赫這邊,在積極的做着比賽的準備。
可我的心,卻依舊是有點陰雲密佈。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早上到中午,再從中午到傍晚,說真的,我期待倉井家族的那個混蛋出現,可是,我失望了,當榛名山的夕陽落山,我還是沒有看到我所希望看到的。
衆人,似乎都有些失望了。
現場,到處衝塞着一種比賽的氣氛。
難道,這就是我的日本之行?
空手而回,無功而返?
那麼,回國之後,我將怎麼跟老秦何先生交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到時候故宮博物館的展覽,難道我們真拿一個假的鳳璽過去?
我想想就害怕,況且,那個倉井家族的混蛋現在對我們是苦大仇深,現在,他們不肯暴露自己,會不會就是在等展覽的時候呢?一旦展覽我們真的用了贗品,那麼,他如果再拋出一個真品來打臉,然後再將自己隱藏的很深很深,到時候,全世界恐怕都會看中國的笑話。
而這個笑話的罪魁禍首是我,是老秦,是何先生造成的。
我們三個,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我感覺一陣冷汗從後背冒了出來。
太陽,真的開始落山了,雖然還沒有徹底的天黑,但是,榛名山已經是火爆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爲夜晚的到來而讓人趕到寂寞。
相反,由於比賽在晚上進行,這個時候,或許纔是榛名山一天刺激的開始。
好吧,一切,就看天意的了。
楊念慈偎依在我的身邊,見我一籌莫展,想試着安慰我一下,可最終,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在想,不會是angel到了吧?
頭疼,我真的很頭疼。
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想見到angel,這裏還有一大攤子事情要處理呢,再面對那個天真爛漫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我該怎樣面對。
我掏出手機。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看號碼的排列,幾乎還是日本的。
日本的號碼,誰給我打電話。
我試探着接聽,“喂!”
手裏裏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蕭揚,你好啊!”
對方用的是中文,說的並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日本人說中文的那種標準發音。
“你是誰?”我的心裏開始激動了起來,我在日本,是根本沒有朋友的,而現在,竟然接到了一個日本打來的號碼。
會是誰?
不會是那個倉井家族的混蛋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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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真是這麼想的。
“你是誰?”我又問了一句,隨即,快速的給楊念慈做了一個手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兄弟,葉敢,他現在在我的手裏。”對方,一字一句。
我嚇了一跳,我趕緊前後左右到處看,葉敢,葉敢這傢伙我剛剛還看見他在跟幾個女人閒聊啊,這幾天,榛名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來自全世界的女人都有,而且,賽車場上的女人,會差嗎?
所以,葉敢這傢伙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不是我說,如果我們不是還有任務在身,這個混蛋恐怕早就沒影了。
而現在,葉敢在哪?
“你不用看了,我說了,葉敢,在我的手上!”
對方的話再次傳了過來。
我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對方,能看見我?
我趕緊又朝着旁邊使勁的看,人,太多,我根本不知道哪個是他們的人。
“好了,蕭揚,你不用看了,你發現不了我們的,現在,按照我說的去做,走出你們的場地,在榛名山山腳的大屏幕往南一百米,有一輛黑色的本田車,車沒鎖,你先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