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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筠坐在馬桶蓋上,已經哭夠的她,手裏握着手機。
就在前一分鐘,小北打電話說:依蘭趁着大家不在,拿水果刀自殺……
現在雖然搶救過來了,可陸靈筠的心卻沒半點放鬆。
她知道,依蘭還會做傻事。
觀看四周,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跟着顧禽獸來到了這裏。
換了衣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擡手摸自己的臉蛋,問自己,"陸靈筠,要這麼做嗎?"
"以後,怎麼面對博濤?"
她苦笑,他都要跟她離婚了,她又何必還爲他留着第一次?他根本不在乎,不想要。
既然如此,用來救依蘭,是不是派上了用場?
她嘲諷的想着,覺得老天爺真捉弄人。
出去的時候,他不在門外,她找了找,依舊沒看見。
來到他的書房,她試探的敲了敲門,這才聽見他的聲音,"進來。"@^^$
推開門,他站在落地窗前,兩手捅在褲袋裏,背對着她。
她走上前,站在他身後。
鼓足了勇氣問,"你上午,說的話,還算數嗎?"
聞言,他這才轉過身,看着她。
"跟你一次,可以去幫依蘭嗎?"!$*!
他就是依蘭的救命稻草……
她的聲音在抖,緊張的吞嚥着口水,那殷紅的脣瓣張張合合的,看上去很誘人。
若說這女人,倒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之貌。
可她的嘴脣真的很好看,水嫩誘人,嘴角輕輕往上揚,甜甜的樣子。
他眯了眸,漾着一分笑意,"想通了?"
見她點頭,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隨後,輕聲道,"衣服脫了。"
陸靈筠深吸一口氣,手顫抖的解開鈕釦,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脫衣服,她百般不適應且緊張。
釦子才褪去兩顆,他炙熱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靠近她,他呼吸的熱氣都好似可以拂到她的臉上,他彎起脣,笑的那麼邪佞,輕聲道,"我來。"
修長乾淨的手指解開她的扣子,每解開一顆,她的心就緊一分。
就這麼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嗎?
這個男人,不是許博濤啊……
不是她心心念唸的人,不是她託付終身的人。
她不敢去看他,害怕自己會後悔,索性閉上了雙眸。
閉上眼睛,感覺就會更加的強烈,他的手觸摸着她的肌膚,掌心的炙熱好似能透過肌膚,燙痛她的心。
顧鴻煊明明能感覺出她的緊張,她的顫抖,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停下來。
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爲何對她嬌小的身子骨就起了興趣,來了反應。
感受着她緊張的氣息,他笑出聲,溫柔的將她垂落在臉頰邊的髮絲捋向耳後,"放鬆點,你的反應會讓我覺得你像個處//女。"
她睜開眸看他,隱忍着心裏的痛,"要做就快點!"
快速解決,她當被狗咬了一下!
"這麼着急?"
語畢,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她驚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對上他炙熱的視線,感覺他急切的走向房間,她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樣。
不等到牀邊,顧鴻煊已等不及,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麼想要一個女人。
放下她,攬着她的腰,就吻了下去。
帶着她走向牀邊,大手瘋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後那張大牀上,他的腿在她的**,姿勢曖昧而惹火。
他癡迷於吻她的嘴脣,喜歡她的生澀,甚至是從她的氣息間感覺出她的乾淨。
吻下移,滑過她的脖頸,在她的鎖骨上逗留……
他的手也耐不住寂寞,來到她的胸前,揉着這有料的柔軟。
他的手就好像帶着電流,滑過她身體每一個細胞,從未經歷這些的她,遇上他這個情場高手,哪裏招架得住?
身體起了最真實的反應,可她的心卻如同墜入冰窖,好冷好冷……
她微睜着眸,夕陽晃疼了眼,看着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她的眼前漸漸的模糊了……
不由得想起了上午的那一幕,想起那一瞬之間他抓着別人的手躲到安全的地方,卻放着她在最危險的地方……
都說人會在最危險的時候,有最真實的反應。
那麼許博濤的反應是不是寧願救一個陌生人,也不救她?
她很想問他,如果她今天真的被砸死了,他會不會爲她流一滴淚?
陸靈筠像個死人一
樣躺在那裏,無論他吻的多動情多瘋狂,她就是沒半點回應。
衣衫已被褪下,髮絲凌亂的散開在大牀上,她閉上雙眼想忽視這一切,可怎麼都無法去屏蔽這種煎熬的感受……
大手來到她的雙腿//之間,那瞬間,他卻感受到她在顫抖。
而這種顫抖,太異常。
擡眸,才驚愕的發現,她早已淚流滿面。
她閉着雙眼,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抖,訴說着她的害怕和緊張,晶瑩的淚水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滑落。
她哭的那麼安靜,一點都不會打擾到他,可是顧鴻煊卻覺得心口難受。
明明很想要她,他要硬來的話,他相信她也會順了自己,可是,他感覺自己下不了手。
什麼時候起,他這個大灰狼,竟然會對主動上門的兔子心軟?
顧鴻煊皺眉,隱忍着身體的衝動,主動幫她拉上衣服,扣住鈕釦,扣上一顆,他就越發覺得自己瘋了,且可笑……
感覺他的舉動,她才睜開眼睛,不置信的看着他。
望着她眼中的驚訝,他輕笑,笑自己,竟然也會對女人的眼淚心軟。
"不要這樣看着我,我會後悔放了你!"他開玩笑似地說,卻嚇得她不敢看他。
顧鴻煊嘆口氣,翻身坐起來,一邊套上衣服,一邊說,"你妹妹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起來穿好衣服,我的時間有限,就陪你去一次。"
語畢,他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陸靈筠整理好衣服下樓時,他已經開着車在門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