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響着曖昧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女人被弄的哼哼的聲音……
直到他嘆息的爆發,含着她的脣瓣將她緊緊的抵在牀上,粗啞着道,"寶貝兒,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她的面頰酡紅,聽到這話,不住的搖頭,可他仍舊在她體內/釋放,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顫抖,他的東西灼熱的射//入體內。
一切,終於平息下來……
他卻賴在她身上,無賴一般問,"老婆,我弄疼你沒?"
她的臉一紅,偏過臉不理他,他沒完沒了的問,"嗯?疼不疼?還是很舒服?"
"不說話就是很舒服了?"
靈筠被他說的滿臉通紅,伸手捶他,"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他握住她的手,抵在脣邊親吻着她的手指,見她手指上還是空着的,他好似想起什麼,翻身下牀,從西裝外套裏掏出個盒子,再來到她的身邊,重重的吻了下她的額頭,繼而握着她的手,霸道的將盒子裏戒指,套入了她的無名指裏。
"不準摘下來!"
她有點木訥的看着手上的鑽戒,鑽石閃着耀眼的光芒……
"什麼時候買的?"
他微勾嘴角,"今天隨便買的。"
她一聽,擡眸看他,心裏隱隱失落,將她的臉上的失落看在眼裏,他卻含笑不語。
靈筠轉過身背對着她,揪緊被子道,"我要睡了。"
顧鴻煊靠過去,將她撈入懷裏,低低的問,"生氣了?"
"沒有。"
她垂着眼簾,她本不該有什麼期待,不該有失落……
他也不解釋,只是吻了下她的臉頰,道,"晚安。"
這夜,陸靈筠竟意外的睡的特別沉,尤其是捲縮的靠在他懷裏,那種踏實的感覺讓她特別安心,甚至有點迷戀……
直到翌日迷迷糊糊的醒來,都忍不住往他的懷裏鑽。
他低眸,看着她貪睡的樣子,脣角微微上揚,出乎意料的喜歡這種被她依賴的感覺。
今日陽光明媚,驕陽甚好。
他的心情也好,輕柔的拂來她臉頰邊的髮絲,故意靠近她耳邊,低低的道,"再不起來,我要做壞事了?"
見她依舊不動……
他數着,"數三聲,一……"
"二……"
"三……"
三字剛落音,靈筠就立馬推開他,她本來就有牀氣,又被他這樣威脅的叫起來,鬧脾氣的拿起一旁的枕頭丟到他身上。
他卻接了個正着,脣邊咧開大大的笑容,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個樣子。
陸靈筠昨兒不覺得渾身疼,今天卻覺得骨架都要散了,想到自己變得這麼難受的罪魁禍首是他,她又是拿起個枕頭朝他丟去。
"顧鴻煊你太討厭了!!"
昨晚把她折磨的渾身痠軟,今天還不讓她睡覺。
聽着他只是叫她起來做早餐的,她更氣,"不做!!"
說着,往牀上一倒,縮在被子裏,"你到外面去喫。"
他扯着被子,"做不做?"
"不做!"
"真的不做?"
"嗯。"
她應着,身邊突然就沒了聲音,只見他正在脫衣服,靈筠瞬間緊張起來,意思也清醒了,"你……你脫衣服做什麼。"
他撲上來,"做你。"
"不給我弄早餐,那咱們今天就別起牀了,我也不去上班了,好不好?"
"不要!!"
靈筠見他就要俯下頭來親自己,立馬伸手捂住他的嘴,忙說,"我去給你弄就是了。"
聞言,他的脣邊才漾起笑意,吻了下她的手心,"還是老婆好。"
手心裏還有溼溼熱熱的感覺,好似有電流滑過心尖,讓她的臉泛起了紅雲,推拒着他,讓他起身,她也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來。
他在浴室裏洗漱,靈筠來到樓下,第一次穿着睡衣在他家裏晃來晃去的,感覺有點奇怪。
隨意給他煮了碗麪,他走下來時,她正好要端過去,他卻連忙走來,道,"我來。"
那動作,好似深怕她被燙着,讓陸靈筠的心中一暖。
其實這碗麪她什麼香料都沒放,就是加個雞蛋,鹽、油……
他喫的卻好似特別香,靈筠看着那空碗,有些喫驚,她記得他很少喫的多,平時跟他出去喫飯他也只是看着她喫,今天卻……
"你若覺得累,就睡會兒,中午我回來帶你出去喫飯。"他說着,伸手摩挲了下她的臉蛋兒,"靈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我提,知道嗎?"
他不喜
歡她對他還有戒備的樣子,不求她能完全依賴他,但別總是保持距離……
顧鴻煊走後,陸靈筠並未繼續睡回籠覺。
她專程去了一趟理髮店,把頭髮剪了,原本長及背部的長髮現在只落得肩頭。
髮尾處稍稍往裏卷着,劉海傾斜,看上去整個人精神不少……
許博濤說過,她的頭髮很柔軟留着好看,所以她留着。
現下,她不需要再爲了他留着那一頭三千煩惱絲……
理髮師建議她染色,會有時尚感,靈筠微笑拒絕,她怕麻煩,染了一頭顏色還得隔三差五來染色,不然等黑髮長出來就顯得怪異,她不願如此折騰,留着那一頭最自然的黑髮倒也省事。
她的五官本就顯得東方秀氣之美,黑髮更能顯出那種靈氣……
經過藥店時,她前去買了避孕藥,那是一間類似於開處方藥的藥店,店長見她年輕,便笑着好意道,"別經常喫這玩意,傷身體呢,要不就順其自然,懷上了就生吧,現在好多人不孕不育的,想生都生不了呢。"
她禮貌的微笑,堅決將藥含入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