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差陽錯:落魄新娘遇真愛 >第57章 老婆,你有將人逼瘋的本…
    “呵呵,老婆,你五年後才問這個問題不覺得有些晚了嗎?”凌煜凱笑着,看出傾傾的緊張,起身從冰箱裏爲傾傾拿了瓶水,並打開遞了過去。

    “不、、、應該還不算吧,我們只是登記了,而且只有三天,只要現在將離婚手續一辦,她、、、她應該不會知道的吧。”傾傾的手有些顫抖,心裏一陣陣抽痛,不僅僅是因爲凌煜凱有女友,更因爲他不曾向她提起。

    “我長得這麼帥,條件這麼好,你捨得放棄嗎?”明知道傾傾心裏不好受,凌煜凱卻還故意道。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強求不來,阿凱,不,總裁,當年我們在這裏辦的登記,現在再在這邊辦好離婚,不會有人知道的。”傾傾說着狠狠的灌了一口水,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嗯,是不錯,那你的結婚證帶了嗎?”凌煜凱拿過傾傾手中的礦泉水瓶着,仰首咕咕喝了半瓶。

    實際上這會他氣得想掐死傾傾,這個笨女人,只會胡思亂想,難道一點都沒看出這會他正在生氣嗎?

    凌煜凱沒想到傾傾竟然當真,沒想到她竟然隨身帶着結婚證,而且這會她竟然從包裏帶拿了出來,“有的,你的是不是也帶了。”

    凌煜凱咬着牙,剛纔還可以用生氣來形容,這會、、、、可以用發狂來形容了,他一把壓過傾傾手中紅色的小本本,狠得一下子將它撕個粉碎。

    看着傾傾那一本正經的小臉,他不確定自己是要將她扔出去還是直接將她壓倒狠狠的佔有,讓她明白這個婚姻不僅僅只是兩個小本本。

    他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你不是要告訴我這五年裏,你都將結婚證隨身攜帶,以便隨時離婚吧?”

    傾傾再遲鈍,也聽出了凌煜凱的怒火,她想解釋,可是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事實上,這確實也是原因之一。

    “沈傾傾,告訴你,你做夢,這輩子我都不會離婚的。”凌煜凱逼近傾傾,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抵着傾傾的額頭宣告似的道。

    傾傾耳中轟轟,脫口而出,“那、、、那你初戀女友怎麼辦?”

    事實上聽到凌煜凱這麼說,聽到凌煜凱這樣的宣告,她心裏竟然有些小興奮,那個困擾了她的前女友自然就脫口而出了。

    “初戀女友?端木揚,你個混蛋。”凌煜凱一聽初戀女友立即就明白了,氣惱的大吼。

    傾傾嚇得雙手捂着耳朵,他靠得太近,又這麼大聲,她耳膜有點受不了,不過凌煜凱吼出端木揚這三個字時,傾傾傻了,不久前她才答應端木守口如瓶,可是這會竟然傻傻的說出來了,慘了,希望凌煜凱不會將端木調到西伯利亞的分公司。

    想到端木揚的苦瓜臉,傾傾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麼,因此手撐着沙發站起身,對着凌煜凱,佯裝生氣的大聲道:“這和端木沒關係,事實上,如果你真有將我當做妻子,你應該告訴我的。”

    “好啊,原來今晚你如此彆扭就是因爲這,那麼你還想知道什麼?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也不要鬧彆扭。”凌煜凱生氣,這會他氣得直想狠揍端木揚一頓,就算說,這些也應該由他自己告訴傾傾,而不是通過端木的大嘴巴。

    “你們感情很好?”傾傾不知道要問什麼,可是既然凌煜凱說了,那總得說點什麼。

    “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說好不好呢?”凌煜凱似乎故意要氣傾傾,說話特別衝。

    “那她應該不知道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解釋。”傾傾心抽了下,但卻強自鎮定道。

    “很好,下次回去的時候,還真要麻煩你。”凌煜凱狠狠的瞪着傾傾,這個女人,真是很欠揍。

    “一定的,如果凌總沒什麼事,那我先回去了。”傾傾手扶着沙發,她怕手一拿開,自己會站不住。

    俗話說好聚好散,傾傾決定將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裏,總不能斷了人家姻緣。

    “站住,沈傾傾,你以爲我凌煜凱是什麼人?你以爲我當初和你登記是爲了什麼?玩弄你?圖新鮮?”凌煜凱氣炸了,沒想到傾傾竟然如此‘大方’。

    “你是好人,當初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很感謝你。”傾傾當真站住,而且還向他鞠了一躬。

    “你這女人,你

    是存心想氣死我嗎?”凌煜凱上前一把握住傾傾雙肩,氣急敗壞道。

    “不,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你……唔……”傾傾本想說些好聚好散的話,沒想到氣急的凌煜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沈傾傾原本想要推開他的念頭在他帶着致命誘惑的深吻中不復存在,只是本能地與他的舌糾纏,迴應他的吻。

    不知何時掙脫的手早已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脖子,一隻手緊摟着他的脖子,一隻手無意識地插入他的髮絲中,將他的臉壓得更近,有些失控地讓這個吻不斷加深。

    凌煜凱的話讓她很受傷,心很痛,但同時壓抑的感情也在疼痛中釋放,她不再去想孩子的事,也不再想凌煜凱的初戀女友,在這一刻,她只想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因激吻無意識扭動着的嬌軀摩擦着他的身子,凌煜凱摟着她倒在了沙發上,房間裏的溫度不斷攀升,灼燙的氣息縈繞彼此周圍,粗重的喘息伴着細碎難耐的嚶嚀在房間內此起彼伏,一片旖旎曖昧。

    凌煜凱的吻慢慢離開她的脣,溫熱的脣舌吻上纖細略圓的下頷,沿着線條優美的頸部線條,一路而下,吻上精緻的鎖骨。

    似是帶着火焰的大掌滑入衣內,將她身上的衣服從一側肩頭往下推落,白皙圓潤的細肩慢慢映在那雙黑得似是要滴出墨來的瞳眸中,勾得他喉嚨發緊,另一隻手也有些急迫地從她衣服下襬探入,直接將她的衣服往上推高。

    看着記憶中的嬌軀,凌煜凱微擡首,看着眼前那張因情-欲而紅潤的小臉,暗啞道:“老婆,你有將人逼瘋的本事。”

    凌煜凱看着傾傾怔然的神色,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肩,捧起她的臉,緩緩俯下頭,輕吻上她的脣,不同於剛纔的激烈粗暴,他細細地含着她的脣,溫柔地廝磨吸吮,繾綣的柔意,帶着淡淡的寵溺,將她的意識慢慢剝離,不自覺地扭轉過身子,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隨着他舌尖的節奏,與他的糾纏廝磨。

    傾傾的熱情讓凌煜凱漸漸失控,原本溫柔的淺嘗慢慢變成急促的掠奪,彼此的氣息慢慢變得粗重,相互交融着,都不再滿足於這種如同隔靴搔癢般的撫慰,脣上的吻越來越粗暴狂野,脣舌火熱地糾纏,兩具身軀貼得更加緊密,他緊箍着她,她亦緊緊地摟着他,兩雙不斷交叉收攏的手似是要將彼此揉入體內一般,不斷地收緊,彼此的衣衫都已被揉得皺成一團,原本梳得齊整的頭髮也已凌亂地散落,映襯在彼此被情-欲暈染得潮紅微潤的臉上,帶着致命的性感。

    凌煜凱高大的身子不知合適已擠進了沙發中,緊緊將沈傾傾壓在身下,一邊失控地與她脣舌糾纏着,大手一邊略顯急迫地撕扯着她身上衣服,傾傾的手亦無意識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卻怎麼也扯不開,手乾脆直接從衣襬下探入,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無意識地遊移着,滑到他的褲紐處,無意識地撥弄着想要解開,卻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其他,怎麼也解不開,手乾脆直接從他褲腰處探入……

    在身上游移的滑嫩觸感讓凌煜凱的呼吸變得愈發的粗重,微微放開她,黑得似是滴出墨來的黑眸往身下掃了眼,看着那兩隻無意識地扯着褲腰的手,黑亮的眸心染上笑意,啞着嗓音在她耳邊道,“老婆,慢慢來。”

    “轟……”凌煜凱帶笑的嗓音讓沈傾傾意識瞬間回籠,察覺到自己正堅持不懈地要往某處鑽的手,臉燙得似是要着了火,頓時似是被燙着般瞬間撒開手,一雙晶亮迷離的水眸珠子亂轉,尷尬得不敢望向他。

    “那個,那個……你先起來。”

    雙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推擠着,沈傾傾囁嚅着開口,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剝得只剩下零零落落披散在身上的內衣,遮擋不住一身的性感,稍稍一動隨時會從身上垂落,白皙的身子早已染上一層淡淡的誘人粉色。

    凌煜凱望着她的那雙黑眸眸色變得愈加深沉,大掌直接將鬆鬆散散地掛在身上的唯一的布料剝去,身體擠進她的雙腿間,硬得發燙的某處緊抵着她的柔嫩,亮得似是帶着火焰的眸子灼灼地望入她的眸底,另一隻手捧着她的臉,嗓音低沉沙啞得似是被什麼哽在喉間,“老婆,可以嗎?”

    抵在身下的某處讓沈傾傾的臉愈發的燒紅,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他們就要離婚了。如果她夠聰明,就不應該再和他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可是五年和等待,還有心底的渴望,又像火一樣的炙烤着她,尤其是當她看到凌煜凱額角因隱忍而大滴滲出的汗珠,以及那張臉上強忍慾望的痛苦之色,心頭一軟,紅着臉輕輕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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