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晟嗤笑:“我是看得緊,但我有說不讓你上學?”
顧瑾夕:“……”
景晟看她暗自懊惱的樣子,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說:“沒關係,我幫你請過假了。”
顧瑾夕頓住:“啊?你怎麼說的?”
蕭景晟目光落在她性感的鎖骨上,嘴角牽起優美的弧度:“我說你在我這裏操勞過度,沒力氣下牀,等身體好點了再去。”
顧瑾夕石化,風中凌亂,什麼叫操勞過度沒辦法下牀,我擦,這讓人誤會死了好不好!
蕭景晟無辜道:“我有說錯嗎?”
顧瑾夕欲哭無淚。
蕭景晟伸手一抓,欲將她拉進懷裏。
顧瑾夕猝不及防,差點跌倒,趕緊伸手支撐,卻正好壓在蕭景晟的老二上。
蕭景晟臉色一變,翻身就要壓住她,顧瑾夕迅速伸手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一個擒拿。
蕭景晟比她更敏捷,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反剪,把她禁錮在身下。
顧瑾夕痛的悶哼一聲。
蕭景晟得意的冷笑:“服不服?”
顧瑾夕痛的後背全是汗:“不服!”
蕭景晟高傲的勾起薄脣:“精力很旺盛嘛。”
顧瑾夕惡從膽邊生:“要你管!”
顧瑾夕像將他反壓在身下,卻不想滾到了牀邊,兩人雙雙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顧瑾夕順勢掙脫束縛,翻身壓到他身上,胳膊抵着他的脖子。
啊哈!反客爲主!顧瑾夕高興的心花怒放,太有成就感了。
“咔嗒”門鎖輕輕打開,顧瑾夕驚訝的擡頭,門被打開,一位三十多歲、雍容典雅、美麗時尚的貴婦人出現在眼前。
“蕭……夫人……”顧瑾夕道。
蕭夫人看到地上姿勢曖昧的兩人亦是驚了驚。
但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她很快恢復了熱情的笑容:“哎呀呀,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滾牀單吧,繼續繼續……”
咣噹,門又被關上了。
顧瑾夕一頭黑線,真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蕭夫人不會想歪吧,該不會以爲她在禽獸蕭景晟吧,不會覺得她是慾女吧?啊啊啊啊,腫麼辦啊,嗷嗷……
蕭景晟好整以暇的看着顧瑾夕臉上陣青陣紅的色彩,壞笑道:“來吧,我們繼續滾牀單吧!”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地上:“滾毛啊,被你害慘了。”
蕭景晟調侃:“呦?還會說髒話啊!”
顧瑾夕被他氣到無力反抗,奶奶的,蕭景晟就是她命中的剋星!
顧瑾夕真沒想到蕭夫人會到這裏來找蕭景晟,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她偷偷看了看餐桌上的其他兩人,蕭景晟面色冷淡,對蕭夫人愛理不理,雖然他以前對蕭夫人的態度就不怎麼好,但是現在好像更惡劣了。
蕭夫人則拿着咖啡匙默默攪拌着咖啡,若有心事的樣子。
這頓午飯氣氛相當詭異,是不是在蕭景晟出國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厄……咳,那個……”顧瑾夕試圖找點話題緩解壓抑的氣氛。
“夕夕多喫點,”蕭夫人恢復了笑顏如花的樣子,加了只蝦給她,“夕夕又瘦了,體力消耗這麼大,要多多補補哦。”
蕭夫人卻打開了話匣子,開心的和顧瑾夕嘮家常:“夕夕真懂事,晟晟鑰匙能有夕夕一半懂事就好了。”說着瞟了眼蕭景晟。
蕭景晟冷哼。
蕭夫人繼續說:“真想像顧先生討教討教教育子女的方法,對了,你還有個姐姐吧。”
顧瑾夕停住喫飯的動作,擡頭看了眼蕭景晟,輕輕嗯了一聲。
蕭夫人說:“顧大小姐也很優秀呢,等哪天有空讓我漸漸夕夕的家人如何?”
見家長啊……顧瑾夕迷迷糊糊覺得這個話題好像有點太深入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纔好,只好含糊的“嗯”了一聲。
蕭夫人開心道:“夕夕答應了?哇,太好了!晟晟他爸也很想見夕夕呢。”
“咔嚓”清脆的聲音從蕭景晟那邊傳來,顧瑾夕和蕭夫人一同朝他看去,蕭景晟臉色冰冷,周身籠罩着危險的氣息,手上的筷子被他單手生生折斷。
顧瑾夕訝然,蕭夫人依然微笑着。
蕭景晟說:“不用了,顧瑾夕不想見任何人。”
哈?顧瑾夕還沒反應過來,手被蕭景晟握住,蕭景晟說:“我們喫飽了,我送她回營地軍訓。”
顧瑾夕被蕭景晟蠻橫的帶了出來,粗魯的動作扯得顧瑾夕渾身疼痛。
“走慢點呀。”顧瑾夕苦不堪
言,氣喘吁吁,“怎麼了啊,有話好好說嘛,動不動就發脾氣。”
蕭景晟忽然停住腳步,惡狠狠的盯着她,眼睛裏怒火四溢:“你是白癡嗎?讓你見家長你就見?你以爲自己是誰?”
顧瑾夕愣了,他什麼意思?以爲她想攀高枝?顧瑾夕的自尊心被狠狠刺到了,他生氣原來就是因爲這個?
顧瑾夕甩開他的手:“拜託,現在僅僅抓着不肯放手的人是你蕭景晟。”
蕭景晟危險的靠近她:“你說什麼?”
顧瑾夕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說清楚:“給你那樣的錯覺我很抱歉,我是想找個好歸宿,可我從來沒想過嫁給你,我們只是契約關係不是嗎,你放心,我很明白自己的位置,也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蕭總大可放心。”
蕭景晟眯了眯眼睛,冰冷的氣息瞬間暴漲,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道:“想找個好歸宿?”
顧瑾夕被他逼得後退了兩步,他稍微抓住些重點好不好,她的意思是她不會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嫁入蕭家,他大可放心。
她迎着頭皮說:“你放心,契約結束之前我不會違約的。”
蕭景晟眯着眼睛勾了勾脣,明明在笑,顧瑾夕卻覺得好可怕,腿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顧瑾夕暗暗鬆了一口氣,響得真及時啊。
她接住電話:“喂?”
“二小姐,是我。”福伯慈祥又略帶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家裏出事了!”
“什麼?”顧瑾夕震驚,“發生什麼事了?”
福伯說:“昨晚公安局的人把大小姐帶走了,說大小姐打架鬥毆故意傷人什麼的,老爺氣得病倒了,公司裏謠言四起,家裏也是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