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夕淚眼朦朧的看着蕭景晟:“你兇我,嗚嗚,你竟然兇我,嗚嗚嗚,你跟別的女人搞曖昧還不許我喫醋,你魂淡,嗚嗚嗚嗚……”

    蕭景晟愣了,她的話猶如一塊巨石落入平靜的湖面,在他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剛纔是說……她喫醋了嗎?因爲他和別的女人親近她難過了?

    顧瑾夕眼睛都哭腫了,嗓子也哭啞了,可是心裏還是很難過,她賭氣的扭過頭不看他,她纔不要理他,她纔不喜歡花花公子,她纔不喜歡三心二意的男生。

    “乖,我們先回家。”蕭景晟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他承認他其實不太會轟女人,平時都是女人迎合他,他哪裏需要花什麼心思在女人身上!

    說不出安慰的話,甚至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看着她傷心得痛哭流涕,他竟然有些心疼,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哄她開心。

    顧瑾夕四十五度仰頭望天,她纔不回家!

    蕭景晟對自己的束手無策又有些惱羞成怒,該死,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他猛地壓緊她的身體,封住她的脣瓣,炙熱而彷彿能融化一切。

    顧瑾夕驚呼,蕭景晟趁機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掠奪着她的芳香,她的甜美比美酒還要醉人,怎麼親都親不夠。

    熟悉的霸道,熟悉的氣息,熟悉的……

    第二天,顧瑾夕猛然醒來,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牀,這裏是哪裏?

    嘶~~頭疼的快要裂開了,顧瑾夕擡頭扶額,被子滑落,顧瑾夕僵住,身體一絲不掛!

    有道雷在腦海裏炸開,顧瑾夕低頭,看到牀上星星點點的痕跡,徹底清醒了!

    她怎麼會在這裏?顧瑾夕努力回憶,昨天她和同學們去尊爵慶祝話劇演出成功,喝了點紅酒,然後……頭痛,隱約好像記得是被蕭景晟拉了出來,之後……

    “起來了?”清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蕭景晟衣裝整齊,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

    “啊!”顧瑾夕趕緊用被子裹住身體,窘迫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對對對不起,打打打打打擾了……我這就走。”

    蕭景晟擋在她面前:“顧小姐不想對昨天的行爲負責嗎?”

    顧瑾夕動作一滯,嘴角抽了抽,匆忙拾起衣服往身上套:“我我我們昨天有發生什麼嗎?沒有吧,呵呵呵!”

    穿上衣服,她剛站起來,身子一軟,撲通跪到了地上,兩腿軟得發抖,撕裂般的疼痛,眼前發黑,明明就是做多了的症狀!

    顧瑾夕頭上冒汗,暗暗咬牙,顫抖着站了起來,奶奶的,昨晚到底有多激烈才能痛到這種地步啊!

    蕭景晟勾着脣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顧瑾夕頭上頂着烏雲,佯裝輕鬆的擺手:“我……我走了。”

    蕭景晟的目光越來越深邃,她就這麼走了?不想對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些什麼?

    顧瑾夕只想快點離開,以防這隻禽獸又想做什麼,他的強力她可是領教過的。

    “等等!”蕭景晟忽然拉住她,將推到牆上,她困在手臂與牆壁指間,嚴肅的盯着她的眼睛,“你真不記得了?”

    顧瑾夕害怕的看着他,背後冒出了冷汗,愣愣的搖頭,他想讓她想起來什麼?被他如何壓在身下狠狠佔有?

    真的記不起來了嗎?蕭景晟有些失望,她真是……很不負責任啊!她的那番話……他已經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僅僅把她當成工具了,而她居然忘了!?

    “蕭……蕭總?”顧瑾夕蚊子似的聲音喃喃道,我我還要上課。

    蕭景晟瞳孔縮了縮,上課?上課比他還重要嗎?

    顧瑾夕不懂蕭景晟爲什麼忽然就生氣了,她好像沒做什麼啊。

    蕭景晟懊惱的放開她,他居然會因爲一個女人心煩氣躁,真是太不符合他的性格的了:“滾吧。”

    顧瑾夕被他噎了噎,算了,他的喜怒無常她又不是不知道,顧瑾夕換上鞋子,趕緊走了。

    出了酒店,顧瑾夕站在路口等車,這裏屬於郊區,人煙稀少,很難打到車,等了十來分鐘都沒看到車的影子,顧瑾夕只好多走段路,去前面坐公交車了。

    她剛走到一條巷子口,忽然閃出個人影拉着她就往巷子裏跑,顧瑾夕剛想驚呼就被他捂住了嘴,挾持着將她推到牆角。

    顧瑾夕後背重重撞在牆上,疼的她五官糾結,氣血翻涌,眼前只冒金星。

    顧瑾夕驚恐的看着對方,這人染着一頭血一樣的紅髮,皮膚白得似雪,眼睛狹長,耳朵上戴了一排鑽石耳釘,像街頭的小混混,可邪惡氣息又比小混混重了太多。

    紅髮男人掐住她的脖子壓低聲音冷聲道:“女人,按我說的做。”

    他手上的力氣很大,他眼中的狠厲很明顯的告訴她,如果她不配合,他會毫不猶豫擰斷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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