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晟……”顧瑾夕剛要開口,蕭景晟便封住了她後面的話。
“別說話。”他低沉的聲音微微暗啞,透着說不出來的動聽魅惑。
他細細品味她的香甜,彷彿那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絲絲電流從她的脣齒間竄至全身,顧瑾夕只覺得大腦一片片空白,整個神經都被麻痹了一般,只留下他脣瓣碰觸的酥麻,被無限倍的放大。
“蕭景晟,不要……”她明明是想拒絕他,可是說出的聲音卻軟弱無力,甜糯的像棉花糖。
顧瑾夕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蕭景晟眼角帶着淡淡的笑意,並沒有停下動作,聲音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蠱惑:“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想的。”
熱氣噴在她的耳朵附近,引得她不由顫了一下。
他獨特的氣息混合着淡淡的沐浴清香,將她緊緊包裹,有種讓人無法抵抗的沉醉。
顧瑾夕身體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慄,皮膚上被電起一層酥酥麻麻的小疙瘩。
“不,蕭景晟,不行。”顧瑾夕強撐着理智,雙手無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你還在生病。”
蕭景晟捏起她的下巴:“不行?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說着,他猛地將她抱起,大步走向牀邊。
顧瑾夕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重重壓在身下。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喘,他太久沒有要她,身體漲得都有些疼。
顧瑾夕心慌意亂,無措的看着他,心跳聲震耳欲聾。
她渴望他,毫無疑問,可是他昨天才吐血昏迷不醒,身體怎麼喫得消?
“蕭景晟,門沒有關。”顧瑾夕胡亂的找着藉口。
“沒關係,不會有人過來。”他的脣幾乎擦着她的脣瓣,每說一個字都撩得她慾火焚身。
“我,我還沒有洗澡。”顧瑾夕找了個快被用爛了的理由。
“我不介意。”他聲音暗啞的厲害。
顧瑾夕身體顫抖得厲害,不知道是緊張害怕還是興奮。
她乾嚥了口口水:“蕭景晟……”
“別說話,做正事。”他低頭,封住了她的脣,熾熱、瘋狂。
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跟着他的步伐,任由他掠奪。
然而,就在蕭景晟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
顧瑾夕一驚,正要讓蕭景晟停下,突然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你們在幹什麼?”
顧瑾夕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將蕭景晟推開。
蕭景晟則用肘關節支撐着身體,不滿的看向門口。
顧瑾夕慌忙起身,整理好衣服,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蕭老夫人站在門口,一臉怒容,眸光像是銳利的刀子一樣朝顧瑾夕射來,彷彿顧瑾夕做了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艾琳站在蕭老夫人身後,目光閃爍的看着蕭景晟和顧瑾夕,眸底泛着濃濃的妒意。
顧瑾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艾琳跑去告狀的,不然蕭老夫人也不至於大半夜的興師動衆的往他們臥室跑。
蕭老夫人身後還跟着何醫
生和保鏢,紛紛尷尬的看向一邊。
蕭老夫人絲毫不留情面的說。
顧瑾夕臉紅得滴血,沒有反駁一句。
蕭景晟不悅的皺眉道:“奶奶,飢渴的是你孫子我,霸王硬上弓的也是你孫子我,你怎麼不分青紅皁白就罵人,平時的優雅都去哪兒了?”
蕭老夫人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臭小子,怎麼說話呢,皮癢了是不是?!”
蕭老夫人氣沒地方撒,更是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顧瑾夕身上。
要不是顧瑾夕,蕭景晟平時哪兒敢這麼說她!
這個“妖女”一來,什麼都亂了!
蕭老夫人冷冷道:“顧瑾夕,你給我過來!”
連名帶姓都喊了,蕭老夫人氣得連優雅端莊都懶得裝了。
蕭景晟起身,一把將顧瑾夕護在身後,護短的說:“幹什麼,又想怎麼虐待我媳婦?跪搓衣板還是跪鍵盤?”
蕭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嘴脣直髮抖:“蕭景晟,你……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顧瑾夕咬脣,惹怒蕭老夫人誰都不會好過。
而且這裏是蕭家的地盤,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惹惱他們只會讓自己處於更危險的境地。
顧瑾夕掙脫開蕭景晟的手:“蕭老夫人,我跟你去。”
蕭景晟眸色閃了閃,道:“不許去,要受罰也該是我。再說,我們也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都是持證上崗,我們也是爲了讓蕭老夫人早點抱孫子啊!”
蕭景晟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簡直將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
蕭老夫人最疼蕭景晟,如果是平時她口是心非的罵兩句也就算了,但偏偏是她看不順眼的顧瑾夕,怎麼也不可能把怒火壓下去。
蕭老夫人狠狠瞪了顧瑾夕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往隔壁房間走去。
顧瑾夕推開蕭景晟緊握的手,道:“讓我去吧,我沒事的,奶奶若不高興,往後的日子我必定更不好過,相信我。”
蕭景晟緊皺着濃黑的一字眉,陰沉着臉。
顧瑾夕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眨巴着眼睛徵求他的意見。
蕭景晟臉色稍微鬆動了些,冷冷道:“十分鐘,你不回來我就過去。”
顧瑾夕知道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她點點頭,跟着蕭老夫人朝隔壁房間走去。
“關上門。”蕭老夫人看着顧瑾夕冷冷道。
顧瑾夕乖乖照做。
她剛關好門,一轉身,蕭老夫人伸手就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顧瑾夕臉被打得偏向一邊,臉上火辣辣的疼。
房間的隔音很好,隔壁的蕭景晟完全不知情。
艾琳正關切的問他這,問他那,問得蕭景晟煩躁的不行。
顧瑾夕捂着臉,回頭,表情沉着而淡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
“顧小姐,你是不是忘記答應過我什麼?”蕭老夫人冷冷道。
顧瑾夕淡然道:“不敢,瑾夕自然沒有忘記。”
“那你還不要臉的勾引他?”蕭老夫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