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兒見在她臉上找不到一點兒撒謊或是隱瞞的痕跡,便更加放下心來。
不找痕跡的深呼一口氣,貼近慕月言的身前,在慕月言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就好,別這麼緊張,那麼我請你幫個小忙你不會不肯吧,事成之後,我會付你一筆錢,這樣你拿着這筆錢再加上你從厲衍初手裏得到的錢,夠你一輩子瀟灑的了,不比在這裏看人臉色要好”
聽她這麼說,慕月言差不多猜出了她想要讓自己做什麼,無非就是讓自己陷害好友,破壞蘇瓷與顧落沉的感情唄。
她低頭嫌棄的看了一眼劉瑾兒差點就要貼上自己的那對豐滿大胸,怪不得人家都說胸大無腦胸大無腦,這位劉瑾兒怕不是個傻子吧,還是她自認爲對人性看得夠透徹世界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呸
心裏雖然這麼想着,慕月言臉上卻還是一副溫順的懵懂模樣:“劉小姐,您這話是”
“呵呵,裝什麼傻,”劉瑾兒抽了口煙,翻了個白眼兒接着說:“只要你有本事幫我拆散顧落沉和你那個朋友,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這女人到底抽的什麼煙啊,那味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慕月言忍着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覺,屏住呼吸繼續裝傻。
“怎麼拆散啊,我也不會啊,要不您還是找別人吧。”
劉瑾兒見她拒絕,似乎有些着急了,掐着菸屁股用力吸了一口,接着熟練的將菸屁股對準垃圾桶彈了過去,壓低聲音在她耳側說道:
“呵呵,也沒那麼困難,你只要幫着我給他們倆造成點誤會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
呵呵,呵呵你妹啊呵呵,慕月言實在是快被這個滿身煙臭味的女人快給煩死了,恨不能現在就趕緊離開,再加上聽劉瑾兒的話音,她自己都沒想好到底如何拆散蘇瓷和顧落沉,從她嘴裏能套出個屁來啊。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還是被門擠了,居然第一次見面就敢跟自己提這種要求,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出去之後把這件事告訴顧落沉和蘇瓷,腦回路和一般人也太不一樣了
想到這裏,慕月言忙笑着滿口答應,逃也似的打開衛生間的門想要走出去。
卻不想手剛放在門扶手上,門卻從外面打開了,她擡眼一看,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面前這豔光四射又儀態萬千女神般走進來的可不是秦羽濃還能是誰
秦羽濃猛然看到與自己眉眼有幾分相似的慕月言,也不由得一愣眼中閃過厭惡的神色,接着便很快回過神來,落落大方的衝慕月言莞爾一笑:“厲太太,呵呵,這麼巧。”
“哦,呵呵,是啊,這麼巧。”
在臨場發揮上,很顯然慕月言比秦羽濃差了好幾個level,只見她臉上突然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與秦羽濃打過招呼,便低
秦羽濃轉過頭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慕月言,冷笑一聲:“哼~小家子氣。”
“哎呦,這衛生間裏什麼味道啊”
剛走進衛生間,秦羽濃見裏面只有劉瑾兒一人,便皺着眉頭不滿的朝她嗔道。
“我的大小姐,咱能不能別把國外那套帶回國啊,你在外面抽大麻也就算了,回國能不能避着人點兒”
說着,秦羽濃一邊在背後白了一眼劉瑾兒,一邊將手包當做扇子動作誇張的在空中扇着。
原來剛纔薰得慕月言想吐的味道便是大麻燃燒後的味道了,慕月言身邊從來沒有抽大麻吸毒的朋友,不知道當時很正常。
倒是秦羽濃熟門熟路,一進來就問出了那怪異的臭味是大麻的味道。
秦羽濃扇了一會兒見劉瑾兒沒有回答,突然停下手中動作厲聲問道:“你不會是當着那個綠茶婊的面兒抽這玩意兒了吧你是不是瘋了”
劉瑾兒拿着口紅準備補妝的手開始有些微微顫抖,而臉上卻露出亢奮的笑意:“哈哈,瞧你緊張的,有什麼嘛,那個綠茶婊那麼土,你以爲她能分出香菸和大麻”
此刻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時似的,仰着脖子哈哈大笑起來。
秦羽濃見她這幅德行,翻了個白眼,八成是大麻在她身體裏起作用了,忙上去一把捂住劉瑾兒張大的嘴巴,壓低聲音厲聲警告她:“你要是想顧落沉知道你飛葉子的事兒,你就繼續作吧,等把顧落沉徹底給作跑了,我看你就滿足了”
誰知道劉瑾兒竟然一把扯開秦羽濃的手,不以爲意的笑着說道:“哈哈哈,我飛葉子我高興啊,再說了顧落沉上哪兒知道去,只要你不跟他說。”
接着她誇張的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噘着那張紅脣半蹲在秦羽濃的面前:“你不會跟他說得對不對嗯對不對啊羽濃”
秦羽濃皺着眉頭無可奈何的低頭看着像個無賴一樣的這位千金小姐,張嘴剛要說什麼,卻被劉瑾兒捂住嘴巴搶着說道:“因爲你也飛葉子啊,我的秦大女神,你告訴顧落沉,我就會把你在法國的事情告訴你厲衍初呀,哈哈哈。”
秦羽濃眼中凌厲聲色閃過,壓低聲音厲聲在劉瑾兒耳邊說道:“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亂說什麼呢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這樣瘋下去,品牌推廣的時候別想着我會用你當代言人。”
她現在已經開始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看在劉瑾兒富二代千金的身份上與這樣的人攪在一起,但是當初她也根本沒想到回國之後劉瑾兒還不收斂啊。
簡直就是個豬隊友
精神仍然處在亢奮狀態的劉瑾兒此時似是也看出了女神的不快:“好啦,羽濃,我知道你對我不會這麼狠心的,快說說關於品牌推廣,你和厲衍初談得怎麼樣了”雖然嘴上在道歉但劉瑾兒臉上的笑容卻像是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仍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