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故顏心慕,厲少怦然心動 >第167章要命的生日宴
    慕月言忙說:“沒關係,你過生日別掃了你的興纔好,我自己可以。”

    秦羽濃像是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進裏間吧,我等會找了衣服給你放到外間的衣櫃裏。”

    慕月言點點頭,關了門脫下髒衣服放在外間後,進了裏間,期間聽到秦羽濃開門進來道:“髒衣服我拿走了喲”迴應了秦羽濃的聲音,安靜的洗起了澡。

    包着浴巾走到更衣室,慕月言坐到椅子,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宴會什麼的最不好玩了。一個劉瑾兒就夠她應付的,還好厲衍初也在這裏。

    打開櫃子慕月言準備換衣服,櫃中空空如也,所謂的新衣服根本不在,心頭涌過一陣不好的預感,慕月言忙去開洗浴間外間的門,已經開不動了,不知道被做了什麼手腳。

    誰要這麼玩她下意識地想拿手機打電話,慕月言想起穿禮服不方便手機根本沒拿。有人在耍她嗎難道是秦羽濃大不了不喫晚餐了,她還能死在這洗浴間不成。難道把她關在這裏,整她的人就能得到什麼樂趣了。她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

    慕月言鬱悶地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往下望了一眼,馬路上的人密密麻麻地和螞蟻一樣。對了,這是在二十層,她跳下去也就摔成肉泥了。慕月言四下望了望,想找下有什麼工具能砸開門,很顯然,整她的人把洗浴間裏清理得乾乾淨淨,除了一把椅子和櫃子什麼都沒有,而那椅子,還是一把定在地板上的椅子,除了讓人去坐沒有第二個功能。

    算了,等一會兒厲衍初看不到人,肯定會找她的。不再做徒勞的事,慕月言只能坐下來等待時間過去。

    “卟哧”忽然門口發出一點響動,一陣白色氣體從門縫下滋滋地冒進來。慕月言震驚地睜大了眼,忙用手捂住口鼻。半晌,仍是沒聞到什麼異樣的味道,慕月言才大着膽子走過來,用手探了探那一陣一陣冒進來的氣體,冷氣慕月言這才發現小小的更衣室裏氣溫驟降,冷得她打了一個哆嗦。

    來不及多想,慕月言忙衝到空調前將溫度不斷調高,可是中央空調的控制器並不在這裏,她沒辦法脫離設定內的溫度。她以爲只是個惡作劇而已,難道還有人想她凍死在這嗎“有人嗎”慕月言大聲喊道,“救命有沒有人在我被困在洗浴間了”

    走到窗邊想開窗擴散開冷氣,但窗戶似乎打了什麼黏性物質,根本推不開來,慕月言徹底急起來,門口的冷氣很冷很冷,她連靠近都不敢。她就是把空調調到最高度也是徒勞,而且支撐不了多久。

    突然。空調面板上的燈光消失,天花板的電燈也滅了,更衣室裏只剩下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着一點點光進來而已,把電都切了慕月言被嚇得恍不過神來,她到底是跟誰結大仇了,居然想置她於死地。

    秦羽濃劉瑾兒不可能是秦羽濃,她已經不再針對自己了呀那就是劉瑾兒這個局不像是一時半會能佈置好的,不可能是劉瑾兒看到自己才佈局,時間上根本來不及秦羽濃早有預謀了腦袋裏一時間劃過亂七八糟的可能性。

    慕月言明白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喊救命,乞求逃生。冷氣從門口縫中噴出來一直蔓延在封閉的更衣室裏。“救命有沒有人在救命救命”慕月言聲嘶力竭地喊道。

    只有弱光的黑暗更衣室只剩下冷氣在不斷冒着,慕月言身上只裹着浴巾,渾身越來越冷,她再不做些什麼一定會凍死在這裏。只有弱光的黑暗更衣室只剩下冷氣在不斷冒着。

    慕月言摸索着走到被定在地板上的椅子旁,擡起腿一腳一腳用盡全力地踹過去,椅子離門口很近,如果可以踹動,自己就能獲救,冷氣更加嚴重。慕月言的身體不自禁地開始打寒顫,仍不死心地踹着椅子,用手用力地扭動椅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椅子終於被她從地板上撬了開來。慕月言累得氣喘吁吁,搬起椅子摸索着走向窗邊,地板上已經全是水跡,慕月言不小心滑倒了,水漬跟冰的一樣,這一咬摔得她又疼又冷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太冷了,她好像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救命有沒有人在外面有沒有人”依然沒有任何人迴應。慕月言咬緊牙關撐在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邊喫力地舉起椅子朝窗子砸去,砸了三次纔將窗玻璃砸碎。慕月言忙將腦袋從砸空的窗口探出去,只見碎玻璃落在下面一層的遮陽棚上,路上的行人根本沒有聽到動靜。

    “救命救命”慕月言大聲喊道,整整二十層的高度,她的聲音傳下去,被車來車往的汽鳴喇叭聲蓋過。見狀,慕月言差點掉下眼淚來。她不能死在這裏,她的孩子,她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她不能死的。

    慕月言在窗外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後,重新舉起椅子朝門邊走去,使出渾身最後一點力氣砸向門。“哐鐺”一聲巨響後。門紋絲不動。椅子有些散架的趨勢。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慕月言蹲下來跪在地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剛剛被她扔掉的椅子,雙手被冷氣沖刷着凍得她瑟瑟發抖,抱了椅子腿。慕月言試圖想站起來,身體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膝蓋跟結了冰一樣定在地上,眼淚拼命往下掉。

    門口的冷氣一陣一陣噴進來,慕月言拼命最後一絲意志,一手撐在地上僵硬喫力地從地上站起來,一步一緩走到窗邊,探出頭去,白皙的手臂被碎玻璃割到出血,也沒有知覺,慕月言把手裏的木頭一根一閒扔出窗外。

    路燈將馬路照得明亮。木頭一根一根掉落在地上,終於有行人奇怪地擡頭張望“救命救命”慕月言想求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凍啞了,別說是地上的人,就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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