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什麼辦法讓她開始聽話喫飯的”

    厲衍初靠在顧凡的辦公室門口,看到他剛剛查房完,就對他“我沒有什麼辦法,就是把她勸好而已。”

    顧凡看到歷衍初,表情有些尷尬,他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所以在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閃爍,不敢和他對視,生怕自己漏了馬腳,讓他看出什麼。

    “你是乎有什麼在隱瞞着我”

    歷衍初看出了顧凡的異樣,誰叫他是一個不會演戲的人呢。

    “沒,沒有。”顧凡在歷衍初的注視下,有些閃躲。

    “真的嗎”

    歷衍初說出了一次陰謀的思維,他慢慢向顧凡靠近,逼他與自己直視。

    “真的。”顧凡別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可是他的氣勢實在是太過於強烈,讓他不由自主的有些後退。

    “顧凡,我希望你記得當時你也在勸我,要留大人,不要小孩的。”歷衍初冰冷的看着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危險。

    “我知道。”顧凡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也是無比的糾結,可是一想到慕月言那開心的笑容,他緊了緊自己的拳頭。

    “那你和她到底說了什麼這樣會讓她回心轉意,開始聽話喫飯。”歷衍初咄咄逼人的對他說道。

    “我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把這些年壓在心裏的話都跟她說了。”

    顧凡見自己已經退無可退,無計可施的時候,想起了一個藉口。

    “呵呵,你的那點小心思我都知道,但是請別忘了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顧凡的這句話很成功的將歷衍初的注意力轉移了,厲衍初立刻眼神危險的看着顧凡,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已經被他凍住了一般。

    “怎麼她是你的妻子,可是並不代表一輩子就禁錮在你的身邊,我也有我愛慕她的權利。”

    顧凡看到厲衍初對慕月言的佔有慾,瞬間有些不服的對他說道。

    “呵呵,顧凡,你是想要找死嗎”

    厲衍初看着他眼神很是冰冷,就好像是一座千年的冰山在他的眼底一般。

    “怎麼厲衍初,你是想要打我嗎是因爲我對你的妻子表白,你害怕了,所以纔會惱羞成怒嗎”

    顧凡看着他,眼中帶着一抹得意,突然間有了一些快感,能看着厲衍初這樣的表情也不錯。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呢”

    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似乎很快就要打起來的時候,慕月言正好經過,對着兩個人大喊道,然後挺身站在顧凡的面前,將厲衍初和顧凡隔開。

    “呵呵,很好。”

    厲衍初看着擋在顧凡面前的慕月言,一臉敵意的樣子,他的心很痛,痛到無法呼吸。

    “你沒事吧”慕月言連忙先回頭詢問顧凡,要知道顧凡可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他可千萬不能有任何的事。

    “呵呵,好,很好。慕月言,我告訴你,即使你變了心,你也不可能離開我的身邊。而且這個孩子還是會流掉”

    厲衍初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他僵硬的看着慕月言,冷聲的對她說道。

    慕月言一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厲衍初就不願意試一下,也許她和孩子都可以留下呢

    厲衍初走了,他如果要是此刻回頭的話,就會看到慕月言已經淚流滿面,暈倒在地上的樣子。

    可惜當他知道慕月言因爲他的話再一次被刺激的暈倒時,已經是下午了。

    他後悔的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一座座高樓大廈,眼底一團幽暗。

    “歷總,夫人她”

    “她醒了嗎”

    曹明海進

    來的時候,看着厲衍初的樣子,有些猶豫的對他說道。

    “恩,醒了,只是情緒不太好。”

    “這幾天你幫我關注着她的情況。”厲衍初聽到慕月言已經醒過來後,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是。”

    曹明海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嘆了一口氣,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事業才智都是那麼十全十美的歷總,在感情的這條道路上爲什麼會如此的波折

    這難道就是上帝給你打開了一扇門,必然會給你關上一扇窗嗎

    哎,人生還真的是不可能十全十美啊

    “顧凡,我們什麼時候纔可以實行我們的計劃呢”

    慕月言躺在牀上,看着透明的液體,回想着厲衍初頭也不回的決絕,心裏很是難受。

    她現在心痛的,已經分不出來是因爲病,還是因爲對厲衍初的失望。

    “我們安排的是七天後安排手術我想可以乘着那個時間段,我幫你逃走的。”

    顧凡想了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給慕月言,既然已經決定幫她逃走的話,就不能再改變主意了。

    “好。”

    慕月言聽到是七天之後的計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離開這裏,她和孩子就是平安的了。

    厲衍初似乎是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一般,加派了很多人守在醫院的門口和病房的門口,有的人甚至是混在人羣中,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厲衍初的人。

    顧凡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慕月言的時候,兩個人都沉默了。

    “那”

    “顧醫生,歷先生說夫人需要靜養,不適合太長時間的問診。”

    慕月言正準備將心裏剛剛突發的一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卻被門外走進來的保鏢打斷了。

    顧凡聽到那個保鏢的話,只能無奈的搖着頭,回頭對慕月言笑了笑。

    “我先走了,你記得把藥按時喫上。”

    顧凡在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放在牀頭的藥,裏面本來滑胎的藥物也早已被他換成了保胎藥,慕月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對着他點了點頭。

    “夫人,你好好休息吧。”

    保鏢看着顧凡走遠後,纔對慕月言欠了欠身,然後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將空間留給她一個人。

    七天很快就過去了,慕月言這些天在顧凡的各種偷換的藥物之下,也漸漸感覺到肚子裏的小傢伙似乎很安全。

    “好,今天晚上準備手術。”

    顧凡在例行公事的檢查完慕月言的身體情況後,對着厲衍初說道。

    厲衍初複雜的看着慕月言,見她不悅的將頭扭到一邊,似乎很討厭自己的樣子,只能抿着嘴沉聲沒有說話。

    “月言,很快,相信我,很快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不用想關心心臟的事了。”

    厲衍初溫柔的握着慕月言的手,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厲衍初,你真的不改變主意了嗎”

    慕月言冷聲的對他問道,仍然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相信我,當有一個健康的心臟在你的心房跳動時,你就會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多麼的重要。”

    厲衍初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冰冷,他深情的注視着慕月言,希望她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

    “我不需要,我只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

    慕月言不遠讓他碰觸自己,所以將身子向旁邊移了移,厲衍初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最後只能緊鎖着眉頭走了。

    “厲衍初,你真的好狠心。”

    這是厲衍初在走出門的時候,聽到慕月言對自己說的話,他心裏的苦又有誰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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