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見自家的總裁那麼溫柔,嚇得司機的下巴都快要掉了。
司徒卿很是着急,卻一直沒有等到司機將車子啓動,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手扶着車門,嘴巴長得大大的,快要能塞進了一顆雞蛋。
蹙着眉頭,低聲說了一句,道。
“怎麼回事快點開車回去吶。”
聽見他的話,連忙點了點頭,將車門合上,然後繞到了駕駛座。
一路上,他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瞄一眼後座的情況,看見自家總裁那麼溫柔的替着這個女孩子清理傷口,上藥。
臉上的表情,都是他沒有見過的溫柔,有些驚訝,忍不住的對她高看了一眼。
“總裁,我們不去開會了嗎”
想起上車的時候,他說回去,不知道是指公司還是別的地方,嘴脣動了動,詢問道。
手輕輕的,細心的給她上着藥,聽見他的詢問,手停頓了一點,隨後又越發溫柔的給她清理着,道。
“不去了,直接去我的小別墅吧。”
舔了舔有些乾燥的脣瓣,將她的頭扶起來了一些,讓她舒服些。
一路上,他一直細心的照顧着她,這些舉動,真的讓那個司機驚呆了眼。
到了小別墅,他連忙將她抱到了自己房間的大牀上,在將她放到了牀上的時候,不經意的擦過了她裸露在空中的皮膚,竟然燙得嚇人。
難怪剛剛在車上,她枕着自己膝蓋的時候,總感覺她的體溫高得有些不太正常,連忙伸手去探了一下她額頭上的溫度。
“好燙”
果然,手才放下去,就感覺到了她體溫高得有些嚇人,連忙跑了出去,拿來了冰塊和布條。
熟練的將布條包着冰塊搭在了她的額頭上,給她降溫,隨後,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私人醫生打電話。
以爲是司徒卿自己生了病,那個醫生不敢遲疑的跑了過來,有些緊張的看着他,開口詢問,道。
“司徒少爺,你是這是哪兒不舒服啊在手機裏也沒有說明些情況,不知道帶來的藥能不能給你醫治呢。”
他將掛在肩膀上的醫務箱放了下來,一邊觀察着他身上的情況,一邊拿出了自己帶來的藥物。
着急得沒有一點時間跟他在這裏消耗,拉起了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抓去了房間,嚇得那個醫生以爲他要對他做點什麼,很是着急。
“你司徒少爺,你這是要做些什麼我告訴你,就算你有權有勢,我也不會屈服於你的。”
被他提到了房間內,那個醫生根本沒有看見背後的大牀上趟着的一個女人,緊緊的將穿在了身上的白大褂裹了裹,一臉警惕的看着他,真的害怕他會對他做點什麼的神情。
“快點,給她看一下,發燒得有些嚴重。”
沒有時間跟他玩這些小把
戲,他指了指他身後大牀上的陸瑾熙,率先邁開腳,走了過去。
原本紅得剔透的嘴脣,因爲現在被病魔的纏繞,全都蒼白得有些驚人。
他連忙正經了起來,緊鎖着眉頭,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替她探了一下額頭上的溫度。
手剛放上去,就連忙縮了回來,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去看他,有些責怪的語氣,道。
“怎麼回事發燒到這麼嚴重,一點都不知道”
身爲醫者本身存在的醫德,讓他不得不抱怨了起來,語氣也衝了點。
司徒卿因爲他的話,眉頭皺了皺,沒有開口說些什麼,竟然也任由他說着自己。
“剛剛在酒店將她救下,看見她額頭上受了傷,纔給她清理了一些傷口,沒有想到她竟然發了燒。”
有些解釋的意味在裏面,醫生聽見他這麼說,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手裏忙碌着給她退燒。
溫度有些高,快要達到39度了,估計再晚點發現,說不定現在都燒成了傻子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大牀上的她因爲發燒的痛苦而呻吟着,頭不斷的搖晃着,額頭上冒出了不少的汗水,看起來很是難受。
他跟在了醫生的後面,給他打着下手,細心的照顧着她。
當陸瑾熙退燒了以後,他才安下心來,坐在了她的身邊,一直看着她。
待她清醒了過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面,整個房間黑得嚇人,伸手不見五指。
陸瑾熙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嚇了一跳,伸手朝空中揮了揮,待眼睛慢慢的反應了過來,才隱隱約約看出了房間裏的一些陳設分佈。
記憶中,自己似乎是被人救了,從董翊凱的魔爪裏,直到昏迷前一秒,她也只記得,救下她的,是一個身邊暗藍色的西裝和黑色皮鞋的男人。
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搖晃了一下,想要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一點,卻晃出了一個想法。
如果救下自己的人了,是秦少灝呢
整個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連忙着急得看着周圍的環境,一把被蓋在身上,緊緊實實的被子掀開。
因爲看得不太清楚,只能夠藉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摸索着,雙手搭在了牀上,不停的摸索着,然後慢慢的下了牀。
腳剛落地,就觸及到了一股熱源,嚇得她連忙將腳縮了回來,慶幸着自己還好不是站着的呢。
“你醒了”
黑暗中,聽見了自己身邊有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聽起來像是剛剛清醒的一般,很是沙啞,她嚇了一跳,因爲這個聲音,她根本不熟悉。
“你你是誰”
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了她的害怕,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的聲音,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角,輕笑了一聲,道。
“怎麼,那麼害怕救了你的救命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