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她一說,他立馬就感受得到了。
提及到秦少灝這個名字,她臉上滿滿的愛意,真夠讓人有夠嫉妒的。
也許愛情有的時候真的是盲目的吧。
“真的不離開嗎我只給你這一個機會,你如果不走,以後就別想離開了,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吧。”
深邃的雙眸裏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也不知道她繼續留在這裏,對他而言,到底是好或者不好。
回過頭去看他,拿起了桌面上白色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清麗的小臉上滿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眼神犀利得如同挖開了他的心瞧見了一般,開口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不,你不會的。你的心底裏既然有了讓我離開的想法,那麼我就相信,你肯定還會放我第二次。”
眼睛裏如同收納了一片星空一般,意外的璀璨。
對視着,竟然感覺自己不知不覺中被吸了進去,抽身不出。
“我可是一個商人,我不會做一些對我並沒有利益可言的事情。”
她站了起來,想要收拾掉桌子上的如同沙塵暴捲過一般的凌亂的餐桌,他卻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
在她的面前,他變得越來越加透明,彷彿什麼事情都能夠被她看破一般。
“利益對你而言,放我走,回到了秦少灝的身邊,就是最大的利益,你還要什麼利益。”
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骨節分明的手指將過長的衣袖擼到了手腕處,露出了一截藕臂。
在燈光的照耀下,藕臂上有一層細細的絨毛,白得有些晃眼。
一舉一動與原先不同,透漏着貴族般的優雅,淺淺的又自信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臉上,格外的賞心入目。
她真的變得聰明瞭許多,他的培養全部在她的身上反應了出來,這不免讓他倍有驕傲感。
只可惜,她終究不屬於自己。
大手握在了她白皙的手臂上,掌心裏的老繭輕輕的拂過了她的手臂。
“你變得聰明瞭許多。”
將手輕輕的拿開,轉而從她的手中拿過了飯碗,準備回到廚房中去洗。
因爲這個舉動,她想起了ui,剛剛他說的那句“她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上了他的步伐,追到了廚房裏。
“你剛剛說,ui已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意思”
將飯碗全都放到了洗碗臺上,薄脣抿成了一條。
“我都已經想要放棄你了,ui自然不用再留下來。”
靈動的眼睛轉了轉,看着他,詢問道。
“難不成,ui在你的眼底而言,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助理,替你追愛的一個階梯嗎”
她雙手環胸,右腳比左腳上前了一步,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聽見他的話,他的眼睛暗了暗。
“是呀,不過我們也有夠失敗的,兩個人竟然配合到都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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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低頭看着地板,因爲吊燈的反射,地板上呈現出了漂亮的光。
“但其實,我不想要這麼快離開你的原因,除了我相信少灝他肯定會先找到我以外,在孩子沒有出生之前,我想留下來,替你找到你的另一半先。”
聽見她這句話,他也只是笑了笑,不懂反問,道。
“就算如此,有沒有ui在家裏,也並沒有關係吧。”
陸瑾熙仍舊記得,在b市,ui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她那麼的喜歡他,一直默默的選擇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完全沒有一絲髮覺ui內心的情感的感覺。
“我當然需要她了,她不是你的助理嗎而且是助燃器,更何況,我現在懷孕了,大着肚子,可特別需要她的存在呢。”
努力的勸說着他將ui叫了回來,想到她說的,也並非全無道理,點了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等會我就讓她回來。”
在原地尖叫了一聲,連忙上前想要去幫忙將碗洗好,卻被他以“你現在是孕婦”而阻止。
看見他這副模樣,心底頭一直擔驚受怕的情緒也開始慢慢的消退了。
另一邊,a市。
自從知道了陸瑾熙已經喪生於火災,秦少灝已經流轉於各家酒吧之中,過着糜爛的生活。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各種照射着多種多樣的燈光,吧檯上的他不停往嘴裏灌着酒,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模糊着,這樣子,他也就不會那麼心疼了。
酒剛灌進喉嚨,就難受得一把吐了出來。什麼心痛根本就不存在,反而是胃在隱隱作痛,可是他卻不管,繼續灌着酒。
“帥哥,一起玩唄。”
從不遠處走來的一羣女人,個個穿得十分暴露,故意在他的面前晃悠着自己的身材,看着他的臉犯着花癡,竟然一下子羞紅了臉。
他神智已經不清,聽見有人在叫他,便迷迷糊糊的擡起頭來。
有些暗的燈光下,那羣女人看見了他全部的容貌,有些訝異的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更加騷動起來。
“你們是在叫我”
醉醺醺的,擡起頭,也只能夠看見眼前站着不少的人,無法看清她們的容貌,一開口,濃厚的酒味就從他的嘴裏噴灑了出來。
原本就低沉富有魅力的聲音,因爲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沙啞着,更加的讓人着迷。
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舉動,讓那麼多的女人爲他瘋狂,他只是伸手摸索着吧檯上的酒瓶。
手在吧檯上搜尋着,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皺了皺眉頭。
一個女人瞧見,十分有眼色的將他一直徘徊着在周圍,可是卻一直摸索不到的酒瓶子挪到了他的手裏。
柔柔弱弱的模樣,伸手撫摸着被披在了一邊的自己的長髮,嗲着聲音開口,道。
“給,酒在這兒”
一邊一直照看着秦少灝的吧檯服務員,看見這一幕,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安安靜靜的擦拭着自己手上的紅酒杯子,哈氣,繼續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