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唯獨對自己凶神惡煞?既然這樣,那麼她也不需要他如何溫柔了!
想到這,殷朗竟是狠狠的拽着顧微然,將她摔到了地上!
劇痛讓地上的女人驚呼一聲,殷朗一把扯開了自己的領帶欺身上前,捆住了她的雙手用自己的脣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絲毫不給她呼救的機會。
耳邊不斷的傳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只是片刻的功夫,那袖長的雙腿白皙的皮膚再也遮攔不住,滑膩的手感讓身上的男人越發的狂暴。
他猶如懲罰毫無尊嚴的犯人一般,極盡所能的折磨她,粗暴的佔有擺弄着她的身子,顧微然的眼淚絲毫不能博取殷朗的同情,反而刺激得他瘋狂的壓制奪取。
顧微然只覺得眼前一片灰濛,唯獨他那冷酷的面容清晰無比。
耳邊不斷的環繞着他的羞辱和謾罵,顧微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任由他玩弄爲所欲爲。
身子漸漸麻木,她竟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江玉辰那純潔乾淨的笑容。
可是,就好像在諷刺她一樣。
他是活在陽光下的有爲青年,而她,卻是活在最底層的螻蟻,任由權貴羞辱折磨。
真是諷刺啊……
身下的女人沒有了任何反應,任由他欲所欲求。
吻到她冰涼的淚,殷朗眉頭一皺慢慢停下了動作。
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張已經哭花了妝容的小臉,原本那倔強又充滿光彩的雙眼此刻一片空洞。
她真的成了沒有靈魂的玩物,一頭散亂的頭髮,優美的雙肩,可是這幅香豔的模樣卻讓殷朗不由得心中一沉。
“不反抗了?”
顧微然沒有絲毫的迴應,殷朗表情一狠,大手猛地抓起了她的長髮靠近她的小臉,“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可是,這個女人好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和力氣,他在她的眼裏看見了絕望。
一口悶氣堵在心口,他本想讓她開口求他!
只要她求,他就會對她溫柔一點。
可是這個女人……她真是令人厭惡至極!
殷朗無情的放開了手,猶如丟掉廢棄的娃娃一般站起身來,將那早已撕得粉碎的禮服隨意的拋到了顧微然的身上。
他煩躁的穿戴整齊,拿起那手機,只聽叮的一聲,“視頻和照片我刪了,這樣你高興了嗎?”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有的只是濃濃的輕蔑與不悅。
砰地一聲,男人帶着一陣冷風摔門而去,偌大的化妝間裏只剩下地上那狼狽無比的女人。
冰涼的空氣刺激着她的皮膚,顧微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這種感覺比死還要令人空虛。
“咳咳,咳咳咳……”
一口冷氣嗆得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顧微然掙扎的坐了起來,四周充滿了殷朗的味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着。
心口彷彿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受,過去了嗎?一切真的過去了嗎?
那個惡魔再也不會來打攪她了嗎?
哪怕顧微然再堅強,這樣的凌辱都讓她忍不住痛哭出聲,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理智告訴她現在這種情況要是讓人發現,她將會更加的難堪。
他存了心的折磨她,顧微然不敢去看自己此刻的身子,只是搖搖晃晃的穿好了自己原本的衣服。
今晚對於她來說,又是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痛。
她不敢去想象自己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恢復,她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好像一個墮落骯髒的玩具,被人不要了就丟進了垃圾桶裏,或許再也翻不了身。
“微然,你在裏面嗎?”
這時,原本安靜的化妝間外響起了一道擔憂的聲音。
蘇樊怎麼也打不開這扇門,剛剛聽說有人經過這兒,好像聽見裏面有什麼奇怪的動靜。
“微然,開一下門,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樊心中咯噔一聲,糟了,該不會發生意外吧?正打算破門而入,門卻忽然打開,黑暗裏站着一道安靜的身影。
“微然!你……”
化妝間裏怎麼不開燈?他順手打開,視線當即一亮,可是下一秒他卻是被嚇了一跳!
顧微然原本優雅的盤發此刻鬆散的披在肩上,有些蓬亂的樣子,她臉上的妝容早已經花了,而脖頸上還有一片片的紅痕。
讓蘇樊心顫的是她的眼神,空洞而平靜,讓人不由得爲之心疼。
“你……怎麼……”此刻蘇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用想他也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是殷朗嗎?除了他只怕也沒有人敢亂來吧?
“真是太胡來了!微然,我……”
蘇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顧微然,他知道殷朗發起瘋來有多麼的可怕。
“我想回家。”她沙啞的開了口,猶如一個無助的孩子。
“好好好,我送你回去!你等我一下……”
顧微然這幅樣子,他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離開。
化妝間裏稍微有些凌亂,地上那件被扯碎的禮服分外刺眼,連那條昂貴的項鍊都斷成了兩截丟在了角落裏。
蘇樊的心情瞬間涌上暴躁,他撿起地上的禮服,突然間嘩啦一聲帶着怒火恨恨的摔了出去。
“走!”這個地方,連他也不想呆!
那強力有的大手緊緊的扣住了顧微然的手腕將她快速的帶離了那個地方。
跑車在公路上疾馳着,夜風繚亂着身邊女人的長髮。
顧微然一聲不吭,安靜得讓人心驚。
蘇樊知道此刻任何的安慰都沒有用,而且他也沒有那個資格。畢竟,自己就是那個打算將她推到殷朗身邊的人。
這一路上,氣氛凝重而壓抑。
“微然,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公寓樓下,蘇樊終於開了口,可是身邊的女人毫無反應,就這樣默默的下了車。
她的身子有些飄忽,就好像沒有了靈魂的娃娃,漸漸消失在小區門內。
嗡的一聲,蘇樊猛地一踩油門,憤憤的掉頭回去。
……
不出所料,殷朗還在辦公室裏。
他的襯衫微微敞開,菸灰缸裏滿滿的一疊菸頭。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暴躁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