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傑沒想到東哥會跟姚老闆提起這件事情,事情他是知道的,就在約半個月前,星港市所有的社團在市政廣場搞了一場示威遊行,向港城政府施壓,要求社團組織合法化,其經營的**、博彩、電玩娛樂等要求港府給予合法的地位。 .
港城的社團組織抓住這次席捲亞洲金融危機的機遇,提出其政治訴求,港城總共2000多萬人口,其中社團成員就接近100萬,尤其在金融危機之後,社會失業率畸高,大批的失業人員擁入到社團組織壟斷經營着的**、博彩、電玩娛樂等行業,在港城經濟整體衰退的同時,黑社會的發展卻迎來黃金時期,這一時期,黑金政治又開始猖獗起來。
半個月前,星港市所有社團組織舉行了一個有港城有史以來,黑社會舉行的最大的示威遊行,遊行以溫和的方式舉行,並沒有形成任何的衝突,現在的黑社會開始趾高氣揚起來,畢竟社會經濟已在崩潰邊緣,而一直以來被人看不起的社團經濟卻顯現出生命力,成爲社會經濟的生力軍,這一次黑社會集團揚眉吐氣,爲自己好好吆喝了一番。
遊行之後,港府和立法院都出來闢謠,說社團組織要像東瀛國一樣取得合法地位,在港府是行不通的,雖然現在社團組織爲社會解決了一小部分就業問題,但這並不能改變星港打造國際化、秩序化大都市的決心,不會依靠社團經濟來渡過難關。
雖然站出來闢謠了,但許多分析人士已經嗅到了港府對社團組織態度的明顯變化,以前星港市府都是以“黑社會組織”作爲社團組織的代名詞,可是這一次,卻用了一箇中性的詞:“社團組織”,這可謂說是歷史性的進步,因此在經濟惡劣環境的壓力下,港府給予社團組織以合法地位,這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這次大遊行,聯義社也參加了,聯義社作爲星港市三大社團之一,其影響力不容小覷。東哥安排黃毛、包子他們這些社團邊緣成員都去了市政廣場,但考慮到俊傑正好在組建默言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如果參加不大好,所以他就沒有去參加該次遊行。
“……一直以來我們這些社團就象是尿壺一樣,尿急的時候就拿過用,可是用完之後就嫌我們髒,嫌我們臭,要把我們給處理掉,可是他們永遠搞不清楚,真真又髒又臭的是他們自己身體裏的東西,我們只不過是被利用而已。這一次,我們聯義社從上到下,大家都有一致的認識,就是把社團做成企業,讓企業做強做大,不再被人家當尿壺嫌來嫌去,丟來扔去的。所以我相信姚兄你跟我們合作,絕對是英明之舉,我們之間的合作並不是臨時湊和在一起的,而是跟我們社團未來轉型發展息息相關。”
說到這裏,東哥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講這麼多,就是希望姚兄能夠對我們聯義社有信心,我們絕對跟其它社團未來走的道路不一樣,未來我們合作成長的空間還很大,希望姚兄能夠明白其間的關竅,我這番話既能夠代表銅錘老大的意思,也代表了我們社團總舵主他老人家的意思,還希望姚兄三思。”
“只要姚兄信任我們聯義社,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社團的事情,我們當然不會坐視你老兄的困難不管的,這一點姚兄你儘管放心。”
話說到這個份上,姚老闆也只好點頭說好,他現在跟聯義社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跳不開誰了,在煙霞街上,他也只能挑選聯義社作爲靠山,別無他法。
待姚老闆離開後,俊傑問東哥:“那我們是不是要到姚老闆的店鋪去,幫酒樓把天龍幫來鬧事的人趕走?”
“爲什麼要去趕走那些鬧事的人?”東哥笑吟吟的看着他。
“剛纔不是說姚老闆的事情我們幫定了嗎?”
“沒錯,姚老闆的事情我們一定幫。可是現在有麻煩的不是姚老闆啊。”
俊傑聽東哥這樣講,知道這話裏一定有話,仔細咀嚼,“東哥的意思,莫非這苦頭就讓酒樓老闆去喫。”
“我相信姚老闆跟酒樓老闆之間的租賃合同裏面並沒有提到過如果有人來搔擾,姚老闆要承擔責任這樣的話吧。現在酒樓老闆生意被天龍幫給耽誤了,只能怪他自己倒黴。什麼時候等他實在做不下去了,我們再去找姚老闆談接手的事情吧。”東哥陰陰的一笑。
俊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東哥跟銅錘老大他們肚子裏是在這樣算計,果然老奸巨滑,酒樓老闆生意做不下去,只能搬家,他跟姚老闆之間的合約自然會協商解除。這樣一來,銅錘老大就順理成章的將商鋪從姚老闆手中租下來,以大家合作開廠的關係,姚老闆也不好意思將租金開得過高,原來東哥他們腦子裏是打着一石二鳥的計謀啊,俊傑不由得心中佩服。
“不過,這樣做姚老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覺得我們是在算計他,反而影響到他辦工廠的積極性?”俊傑講出自己的顧慮。
“這一點我跟銅錘老大事先也考慮過了,其實你這樣去想,就不會覺得我們是在算計老姚了。以前姚老闆沒想到要賣商鋪的時候,我們跟胎記劉都不會想到要來爭這塊風水寶地,但是現在姚老闆先挑起這件事情,要把店鋪賣掉,他這樣做把大家的慾望都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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