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的功夫,胎記劉的遊戲廳已經是一片狼藉。
俊傑他們砸完機器,從遊戲廳裏出來,此刻已是夜裏,煙霞街上燈光霓虹閃爍。
卻見長街的一頭,人影幢幢,刺眼的車燈光從遠處緩緩拉近。
“老大,前面好像有人過來,人好像不少,會不會是天龍幫的人?”小魏眼尖,往前邊使勁的張望。
俊傑看看自己這邊的人,東哥派來增援的人陸續到來,現在已經聚集起三四十人之多,而且現在銅錘老大跟東哥也正在趕往這裏的路上,他們還會帶二三十人過來。如果今晚胎記劉真打算開戰,那這場戰鬥規模一定不會小。
前方緩緩向前移動的隊伍終於走近,果然是一大幫手持刀棍的小混混,在黑夜中雖然一時看不清人臉,但是粗略的看一看,對方來人不在少數,恐怕有上百人之多。
這時候,身後一陣喧鬧聲響起,原來是銅錘老大跟東哥到了。
“俊傑!俊傑呢?”東哥高聲的呼喊。
“東哥,我在這裏。”俊傑高聲答應着,奔向銅錘和東哥所在的位置。
“對不起,銅錘老大!東哥!俊傑無能,讓天龍幫的人到店裏來鬧事,還砸壞了不少的機器。”俊傑慚愧的說。
“這怎麼能夠怪你?他奶奶個熊,胎記劉存心惹事,這筆賬咱們就算到胎記劉的頭上去。”銅錘老大安撫俊傑說道。
“老大,我們已經報仇了,我們把胎記劉的遊戲廳也掀了個底朝天!”旁邊一名弟兄向銅錘老大和東哥得意的說道。
“好!幹得好!就該這麼幹,讓胎記劉也嚐嚐店被砸的滋味。”銅錘老大豎起大拇指,高聲稱讚道,旁邊的弟兄們都一陣歡呼。
這時候,東哥注意到前方天龍幫集結的人羣,向銅錘老大說道:“老大,今晚看來胎記劉想把事情搞大嘛,還好我們足夠重視,人手也不少。”
“哼,他想幹,我們就陪他幹一場,開業那天的賬今天可以一併算掉。”銅錘老大冷哼一聲。
可是天龍幫集結的人羣在離這邊幾十米的地方,卻停了下來,並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的意思,這倒讓俊傑他們感到不解。
正疑惑間,對面忽然有人高聲喊話:“對面聯義社領頭的人是誰?我們劉堂主有話要說,請聯義社的領頭人借一步說話。”
東哥詫異的對銅錘老大說道:“這麼說胎記劉就在對面羅,不知道他現在玩什麼花樣,拉一般人來又不開戰,他現在跟我們有什麼話好講呢?難道想玩先禮後兵那套玩意兒,這可不符合他胎記劉做事的習慣啊。”
“他還能玩什麼花樣!?”銅錘老大輕蔑的說道,“無非看到我們準備充分,不能夠以多打少了,想找個臺階下,要跟我們談判罷了,俊傑,你告訴他們,我銅錘在這裏,讓他們有屁就放,沒屁放就開戰,別浪費時間。”俊傑對今天的事情一肚子的火,雖然砸了胎記劉的遊戲廳,但是心中的怒火併沒有減少多少,因此講這番話的時候,全是挑釁的言語,反正跟胎記劉之間過節已深,也不在乎胎記劉會更加記恨自己。
隔了一陣子,等雙方的罵仗稍微平息下來,又聽到對方高聲叫道:“我們劉堂主要跟你們銅錘老大,借一步說話,不知道銅錘老大願意不願意?”
銅錘老大向俊傑點點頭,說道:“告訴他們沒問題,大家各帶兩個人,就在街心碰頭。”
俊傑將銅錘老大的話高聲轉告過去,對方立即答應,但提出不帶武器,銅錘老大也爽快答應。
看到對方隊伍裏有三個人影緩緩向前移動,銅錘老大也帶着東哥和俊傑一起迎面走去。兩拔人正好在街心碰上。
對方果然是胎記劉帶着阿超和另一名手下,阿超和俊傑二人怒目相視。
“銅錘,今天的事情鬧成這樣,你打算怎麼收場啊?”胎記劉率先開口,語氣老氣橫秋的,完全以一種長輩的口吻在說話。
“老劉,是你先派人來搞我的店,今天的事想怎麼收場,我還要問你呢。”銅錘老大不冷不熱的將胎記劉的話頂了回去。
“整條煙霞街都知道我跟黃飛叔侄關係不錯,是你們不願意賠錢,把他們叔侄兩扣起來,找個藉口想整治他們。我的人不過是打抱不平來着。怎麼說是我派人來搞你的店呢?”胎記劉居然跟銅錘老大講起道理來。
俊傑心中怒不可遏,說道:“你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整條煙霞街都知道黃飛跟你有關係,所以黃飛來我們的場子作弊騙錢,你就是幕後指使!”
“老劉,今天黃飛這件事情,人證物證都有,我也懶得跟你理論,不過我要問你,開業那天,到我現場沷糞,這件事情你敢說跟你沒有關係嗎?”
“這麼說,你派人到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砸我的遊戲廳,今天的事是沒得完羅?”話不投機,胎記劉的語氣顯得不善起來。
雙方正在你說我的不是,我說你的不是,遠遠的卻傳來警車“嗚嗚”的警報聲,似乎不止一輛警車正急速往這邊駛來。
“呵呵,今天的架看來打不成了。”胎記劉冷笑着說。
街道兩頭本已經被聯義社和天龍幫的人烏壓壓的堵住了,這時,聯義社一側,人羣開始緩慢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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