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里活道,有一處古樸的獨門獨戶、看上去有些年代的全石材別墅,別墅四周都是高牆電網,看得出來,這一家住戶在安保方面都做得很到位。
俊傑在這家別墅附近逡巡了許久,這家別墅的住戶不是別人,正是聯義社社長陳兆華。
俊傑處理好在呂家的事情,就急匆匆的趕往靜心醫院,可是雪瑤的病房已經是人去樓空,雪瑤已經不在那裏。
俊傑明白,一定是陳兆華已經將女兒接走,或許轉到了其它醫院,或許已經接回家裏療養,所以俊傑就直奔陳兆華在荷里活道的家中。
當初雪瑤想方設法,要讓俊傑陪同她一起回家來,可是俊傑都婉拒,現在他主動找上門來,但是此時心境已經完全不同,這其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雪瑤吃了這麼多苦頭,他跟陳兆華之間又產生了誤會。
俊傑這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見到雪瑤,想知道她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想再次摟着她的纖細,跟她說說話,聊聊天,可是才幾天過去,這樣的想法就變得像是一種奢望一般,難於實現。
以他對雪瑤的瞭解,如果雪瑤身體好轉,她一定會主動跟他聯繫,可是到現在她都沒有給他電話,而她的電話也從來沒有開機,俊傑想,她所中之毒已經解了,按照呂雙雙的經驗告訴他,雪瑤應該很快能夠好起來,不至於像前些天那樣昏迷不醒。
可是雪瑤爲什麼不跟自己聯繫呢,俊傑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陳兆華從中干涉,不讓她再跟自己來往,一定是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讓陳兆華對他有了成見。
俊傑抽完一支菸,下定了決心,蹬蹬蹬上了幾級臺階,來到別墅的正門前,在正門的兩側,裝着監控器,俊傑也不去管它,伸手按響了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正門開了一條縫,一個熟悉的面孔從門縫裏探出來:“俊傑,你怎麼來啦。”說話的人正是元秋,看到俊傑,元秋的神情有些尷尬,元秋自知技不如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但畢竟當着陳兆華的面,讓俊傑帶着呂雙雙大搖大擺的走掉,確實感覺有些顏面無存。
“元大哥,我……我想見社長。”俊傑把想好的話講出來。
“你……你有什麼事情嗎。”元秋神情有些猶豫,問道。
“那天在醫院的事情,我想向社長他老人家親自道歉,再把事情的經過給他說明一下,希望他能夠原諒我!”
“哦,這樣啊。”元秋似乎想了一想,“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大小姐中的毒也是你盡力幫忙,才能夠解得了啊,社長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小事情的,俊傑,這些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俊傑聽他這樣說,心裏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太放心,說道:“我……我現在能見見他嗎。”按照社團裏的輩份等級來說,他這樣要求見社長,確實顯得有些唐突。
“可是!!,雪瑤呢,她現在怎麼樣啦。”俊傑看着元秋就要關門,心裏一急,問道。
“大小姐她沒事,你放心……”元秋的話還沒說完,大門已經關上。
俊傑木然的站在門前,心裏極不是滋味,元秋說陳兆華不會爲了這些小事跟自己計較,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真不計較,他怎麼會不讓雪瑤跟自己聯繫呢,恐怕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可是閉門羹已喫,如果再敲門滋擾,惹得陳兆華火起,事情只會變得更加糟糕,俊傑只得垂頭喪氣的央央離開。
這些天,俊傑爲了雪瑤的事情,一直悶悶不樂,他一直期待着那天雪瑤忽然給他一個電話,或者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給他一個特大的驚喜,可是這樣的情境只有在夢中出現,現實之中,雪瑤卻再沒有出現過。
難道雪瑤也對自己產生了誤會,俊傑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她也在生自己的氣。
夜總會的事情,俊傑都交給阿超和黃毛他們去處理,他也懶得去管,感覺做什麼事情都特別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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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黃毛忽然來到俊傑的辦公室,找到百無聊賴的俊傑,一臉興奮的對俊傑說道:“老大,聽說你那個騎士朋友又調回西二區分局了!”
俊傑知道黃毛口中所指的“騎士朋友”就是陳金水,自從陳金水獲得了“騎士勳章”後,俊傑身邊的人就都這樣稱呼他。
“哦,那又怎麼樣。”俊傑頭也不擡,絲毫不感興趣。
“那又怎麼樣!!”黃毛似乎對俊傑這樣平淡的語氣,感覺不可思異,“老大,你這是怎麼啦,騎士回到西二分局,對咱們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天大的喜事,怎麼個喜法,你倒是說來聽聽看。”俊傑霎他一眼。
“當初騎士被你那個死對頭李偉傑給想方設法搞走,把他調去當交警,現在騎士回西二分局,肯定會跟李偉傑勢不兩立,咱們只要在中間再稍微給他們之間加點料,想辦法幫着騎士把李偉傑搞走,那以後煙霞街就徹底是我們說了算,老大,你想想,那可有多好啊。”黃毛雙眼放光,看他興奮的樣子,似乎李偉傑已經被他成功趕走一般。
煙霞街一直是李偉傑的管轄地盤,他自然也就成了煙霞街上老大們的一把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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