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神神祕祕的附在孫巖巖耳邊,“我在靜謐的宣傳海報上看見過這個男人模糊的側臉。”
孫巖巖汗顏,憑一個側臉就能認出來?
男人疑惑的看着張婧。
“呵呵呵,在夢裏見過,一定是在夢裏見過!”張婧花癡的看着男人。
男人好脾氣的笑笑,“呵呵,姑娘芳名是?”
“哦。我叫張婧,舒妙婧之纖腰的婧,她叫孫巖巖,岩石的巖。”
孫巖巖也大方的打着招呼,“多謝你今天救命之恩。”
“言重言重。”
“不如我們今天請你在靜謐喫飯?”張婧率先開口。
男人一愣,接着點點頭,“我叫莫逸澤。”
有服務生端着酒看到莫逸澤微微頷首,莫逸澤笑笑走過去,帶着兩人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包間。
看着莫逸澤熟門熟路的樣子,孫巖巖心生疑竇。
待三人都坐好,莫逸澤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很榮幸認識兩位美女,以後你們再想來玩就來這個包間,報我的名字就行。”
看着兩人一臉的錯愕,莫逸澤又笑了,“忘記說了,我是這個酒吧的駐唱,這是我常年的包間。”
“常年包間?那豈不是很貴?”張婧脫口而出。
“員工內部價。”
轉眼張婧好像想到了什麼,“我問了服務生說你今天不在呀,怎麼你原來是在的麼?”
“天天唱歌給別人聽,我也想試試當客人的感受,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們被人欺負。”莫逸澤從旁邊櫃子裏拿出來幾聽啤酒。
一見到酒孫巖巖立馬皺眉,“不不不……婧婧不能喝酒。”
孫巖巖想起方纔張婧才喝了沒幾口酒就原形畢露的樣子,真是後怕的很。
張婧噘嘴,“那我少喝一點嘛……巖巖……”
明知道張婧是在裝可憐,孫巖巖還是忍不住心軟了“那就只能喝一罐。”
莫逸澤淺淺一笑,“你們兩個還真是有趣。”
兩人在莫逸澤的包間喝了一會酒,張婧臉上漸漸又紅了,藉着酒勁就對莫逸澤撒嬌,“莫莫,你是駐唱,那唱歌一定很棒是不是……唱給我們聽聽好不好?”
孫巖巖皺眉,這張婧啊……真是不靠譜,剛要出言阻止,莫逸澤已經應允了,“好。”
張婧笑得花枝亂顫,“好呀,那我要聽那首……情非得已!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裏,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張婧唱着唱着眼淚就出來了。
孫巖巖知道那是張婧前男友給張婧唱的定情曲,後來那個男人一臉平靜的告訴張婧愛上了別人,那段時間,張婧肝腸寸斷,都是孫巖巖陪着才能度過。
此時聽來,更是淒涼傷心。
孫巖巖抱住了張婧,輕輕拍打着張婧的背,“婧婧乖,婧婧乖,累了就睡一會啊,乖乖的。”
過了沒一會,張婧真的睡着了。
孫巖巖無奈的看着莫逸澤,輕輕一笑,“讓你見笑了,婧婧就是酒量不行,一喝酒就犯迷糊,人是真的挺好的。”
“沒事。”莫逸澤笑笑,“我送你們回家吧,你們兩個女孩子也不安全。”
“那就麻煩你了。”
莫逸澤開車送她們回去,張婧的父母都在鄉下,張婧是一個人在這打拼,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單身公寓,面積不大,收拾的卻是井井有條,佈置是小資溫馨。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嘛。”莫逸澤隨口稱讚。
“是啊,婧婧就喜歡這些好看的小東西。”孫巖巖摸了摸門上掛着的水晶門簾,這是她跟婧婧去鼓浪嶼的老街上淘的,張婧可喜歡了。
孫巖巖幫張婧換了乾淨衣服,又擦了身子,才放心的跟莫逸澤走。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車上只有兩個人,莫逸澤痞痞道。
“你見過開寶馬Z4,路見不平的壞人嗎?”孫巖巖答道。
莫逸澤開的是寶馬Z4,絕對算低調的車。
“嘿嘿。”莫逸澤輕笑。
“不過,駐唱的工資真的買得起這樣的豪車嗎?”孫巖巖疑惑。
“哦……這是我們家車庫裏最便宜的車子。”莫逸澤滿不在乎道,眼睛卻從後視鏡裏看着孫巖巖的反應。
孫巖巖很淡定,笑了笑,問,“如果我沒猜錯,靜謐的老闆,其實是你吧?”
這下莫逸澤意外了,他還以爲孫巖巖不過是個花瓶呢。
“其實,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了,你可能忘記了……”
“你們這些公子哥都是這麼跟女孩子搭訕的嗎?”還沒等莫逸澤說完,孫巖巖就迫不及待的打斷。
“抱歉,我家到了,謝謝你。”孫巖巖隨便指了個地方就讓莫逸澤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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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小妞,脾氣還挺大,不過也好,乾柴烈火,多有味。
莫逸澤聽話的停了車,看着孫巖巖打了一輛的士,也沒有跟上去,只在原地靜靜點了一支菸,灰色的煙霧打着旋兒淡淡升騰,再化作一條一條的細絲飄出車窗。
“喂——”懶懶的聲音隨着電話線傳到了電話那頭。
“有事?”宋時依舊是涼涼的語調,卻又跟對別人的不太相同。
“我又遇到那個女孩了,那個女孩,令我想要定下來。”莫逸澤淡淡的說,聽到宋時耳中卻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炸彈。
呵,那可是莫逸澤,沒有一個女朋友可以在他身邊超過一個月花心少爺莫逸澤,宋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女孩有三頭六臂?能制服你?”宋時調侃。
“沒有,只是跟她在一起令我感到很安心……有家的感覺,你能懂嗎?”
宋時想起了孫巖巖,跟她在一起也有那種感覺,便答,“懂。”
“喲,我倒真想見見這個神祕的弟妹了。”莫逸澤彈了彈手裏的菸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是大嫂。”宋時涼涼的聲音毫不留情。
“呵呵……我還記得你比我晚出生三分鐘……”莫逸澤的話還沒說完,那頭就掛了電話。
意料之中呢,莫逸澤笑了,今天心情很好。
莫逸澤跟宋時出生在同一家醫院,兩個人的母親是好友,便相約定了娃娃親,誰知道生出來兩個兒子,兩人還只相差的三分鐘,卻成了宋時心中的痛,莫逸澤怎麼看都應該是他的弟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