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
“斐罪大人。”一路逛逛,白斐罪和王靈菲來到了江南的這一片,還沒等好好看看這江南的好風光,就有了不速之客打擾。
“有事嗎?”白斐罪看着面前的小廝冷冷的說,和王靈菲出來約會一把,怎麼這麼多的蒼蠅,真是討厭。
“斐罪大人,族長髮現了血玉手鍊的下落了。”小廝現在感覺特別的苦逼,明明不是自己要來送東西的,爲什麼那些人偏偏要選舉自己來。
現在他終於知道爲什麼了,這分明就是拿自己當擋劍牌,真是可惡。
“有消息了?”白斐罪問。
白斐罪這次出來,還有一個特殊的任務就是,要找到血玉手鍊,並且,不惜一切代價摧毀它。
現在,得到了這個消息,自己可以回到神族了,只是,現在白斐罪的心裏,並沒有什麼開心,反而有種濃濃的失落,自己貌似不可以和王靈菲在開心的呆在一起了,好失落呢!
“怎麼啦?”王靈菲並沒有聽見白斐罪和那個小廝到底在說些什麼,現在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斐罪搖搖頭笑道,“沒什麼的,就是我的家族來消息了,現在讓我回去。”
王靈菲理解似的點了點頭,“好吧,那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白斐罪抖了抖肩說,“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王靈斐顯得很詫異說,“我跟你回去幹什麼?”
白斐罪聳了聳肩,“因爲,你是我的貼身保鏢。”
王靈菲皺了皺眉頭,“我什麼時候成爲了你的保鏢?”
白斐罪勾起脣,淺笑了一下,“從現在開始。”
王靈菲的臉色抽搐了一下,“你有毛病嗎?”
特別認真的語氣,卻是帶着幾分欠揍。
白斐罪掐住了王靈菲的臉,威脅的說,“你說什麼?”
王靈菲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開心一般,“對呀,我什麼時候成爲你的保鏢,而且,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不是有病,是什麼?”
“……”
無言,白斐罪對於王靈菲的智商感到了無語。
“你說說,你這些天喫我的,喝我的,難道還不可以給我當一會兒保鏢嗎?”白斐罪振振有詞的說。
王靈菲眨了眨眼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喫人嘴短,拿人手短吧!
最後,王靈菲無奈的點了點頭,算了,保鏢就保鏢吧,誰讓自己拿了人家那麼多的好處,這就是命呀!
白斐罪笑了一下,摟住王靈菲的肩膀,勾起了王靈菲的下巴,調戲道,“那就勞煩你的大駕了。”
王靈菲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不爽的推開了白斐罪的手,“走開。”
白斐罪被拒絕了,一點沮喪都沒有,反而笑嘻嘻的,“你這是欲擒故縱嗎?”
王靈菲上下打量了白斐罪一下,無奈地說,“我建議你去看看郎中給你看看病吧。”
白斐罪有些摸不找頭腦,找郎中看什麼病?
“我現在身體很好,要不要你試試?”白斐罪雖然不明白王靈菲的意思,但還是調戲到,並且故意用下身撞了撞王靈菲。
現在,白斐罪的話語和動作,王靈菲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王靈菲的臉微微一紅,在暗地裏狠狠的掐住白斐罪的肉,笑說道,“請不要隨意的調戲本姑娘,本姑娘可不是你調戲的起得。”
“是嗎?”白斐罪悄悄問道,可是嘴角微微揚起來的笑容,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當然!”王靈菲高傲的說道。
白斐罪強忍住想要大笑的衝動,“好吧,我的小姑奶奶,不調戲你了,我們走吧!”
“哼。”王靈菲淺淺的哼了一聲,邁開步伐,先走了。
白斐罪撓了撓頭,跟上了王靈菲的腳步,嘴上還不饒人似的說,“你走那麼快乾什麼?知道神族在那裏嗎?”
王靈菲的腳步慢了一點,但還是說,“我還要知道她嗎?跟着你走不就行了!”
雖然,王靈菲的話說的一點都不溫柔,但是白斐罪還是從中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
她相信我,甚至把她自己都託付給了我,我可不能讓她失望。
“你說的話,幾乎要燃燒了我的心臟,你要不要說的這麼甜蜜,莫非,你想要嫁給我?”白斐罪緊緊捂住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王靈菲。
王靈菲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額頭上劃下了幾道黑線,嫁,嫁你妹呀!
“還不走。”醞釀了許久,最後,王靈菲只能無奈的說出這三個字。
“走。”王靈菲都發話了,白斐罪哪敢不從,屁顛屁顛就跟上去了。
後面報信的小廝看着一
陣無言,這真的是自己家的大人嗎?
他的威嚴哪裏去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妻奴,雖然現在不是,但以後保證是,這位小廝在後面默默的擦着自己留下的汗,看來現在這裏已經不要他了,他可以走了。
“危險。”白斐罪拉過了王靈菲往後面一退,一隻箭,便插在了剛剛王靈菲所站立得地方。
王靈菲的臉色迅速有點白,剛剛假如不是白斐罪拉開了自己,那麼自己是不是就是躺在那裏的一具屍體?
白斐罪摸了摸王靈菲,安慰道,“沒事的。”
王靈菲聽了白斐罪的話,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安慰,反而臉色更加凝重了,自己的警惕心,合適變得這麼小了,連危險即將來臨的時候都不知道。
白斐罪一隻手緊緊的護住王靈菲,一邊說,“有膽子,就給我滾出來。”
白斐罪的話音剛落,就見幾十個人從樹叢裏面走了出來,“小子,你的伸手不錯呀。”
白斐罪冷哼了一聲,警惕了起來。
“他們是什麼人?”王靈菲躲在白斐罪的後面問道。
“徐家的人。”白斐罪對王靈菲說,同時內心的警惕達到了頂點,徐家的人向來就是神族的天敵,兩個門派若是相見,定然是不死不休的戰鬥。
只是,平時徐家的人行爲處事都十分低調,很少有像現在這般高調的刺殺。
“小子,你可以離開,但是這小女娃必須給我留下。”爲首的一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