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南詔後幾天,鬼月一直都會去後山巡查,隨時也會練上幾手。槍術雖然還是不精湛,反倒是劍術有長進。

    然而槍術總不適合讓女子來使,有些參透不出來的祕訣,鬼月還是去問了楊熵。

    敵國不久的以後便會開戰,說不準這已經是她最後一次機會,南詔王若還是不能給予自己一次上戰場的機會,只怕擇日便會給人代替。

    一日辛勞隨着時間而去,然而這幾日,傾世蓉和祁心也沒單獨找過鬼月,鬼月一個人也清淨,反而這樣更好,沒有外人的干涉。

    那日傾世蓉將荷包交給她以後,鬼月一直便將東西藏在枕下,終於,她鼓起勇氣將東西拿出來。荷包裏的丹藥被她拿出來服下,一瞬間,如同烈火焚身的感覺涌上。

    鬼月一握拳,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丹藥雖然能提升功力,卻也在摧毀人的壽命。

    她痛苦的倒在牀上便睡,即便到了最後,結果是慘不忍睹,她也不曾後悔曾經爲南詔付出過。

    她在牀上躺着,這樣昏迷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她卻也沒能醒過來,反而是傾世蓉先進來把鬼月喊醒,鬼月除了手部還有一些發燙以外,其餘倒都算正常。

    “南詔王有事說。正好想到你,就順便過來找你了。”傾世蓉在旁邊等候,又道,“王要說的,多半和戰事有關,鬼月你的身手應算不錯,以後,王估摸着也能用的上你。只是,又要勞煩你了。”

    傾世蓉說完話就走了,順便給鬼月留下一句,自己能爲鬼月留的時間並不多,只看鬼月能不能及時趕過去了。

    然而,傾世蓉纔沒離開多久到南詔大殿,鬼月就已經趕來。

    鬼月神色往旁邊一望,身旁楊熵和祁心等人也都在,只是少了平日的大臣。

    “王!怎麼了。”開頭說話的是楊熵,雖然不知王召集了那麼一些人想做什麼。敵不動我不動,這是南詔王的原話。

    “沒什麼,心情不錯,想去打獵,有沒有人跟着!”南詔王話落,衆人皆是無語。

    南詔王喜怒無常,總之就是什麼時候想做自己的事情,就乾脆撒手不管。這樣一個人,究竟是怎麼治理家國的!

    敵軍的勢力逐漸而起,南詔王居然有心情去狩獵......

    就在衆人揮手準備散去的時候,殿堂上,鬼月跪了下來,一字一字的道:“我去。王難得有好心情,鬼月可以奉陪到底!”

    南詔王拍了拍手,擡頭一聲冷笑,道:“好!拿箭來!今天咱們就比比看,誰打的獵物多!”

    話落,衆人同情的目光望着鬼月,一提到打獵,只怕喫虧的到底是鬼月!南詔王的習性便是如此,這所說的獵物,也不僅僅是些野兔。

    鬼月提着長槍走出去,殿外,雲兒慢慢走過來靠着殿門望着鬼月,不同的是這一次,鬼月也注意到了她。

    鬼月皺眉,隨後還是握着槍,指了過去,雲兒的神色有點反常,鬼月有一時甚至察覺到了一些敵意。但是雲兒始終沒有走,鬼月將長槍一收,慢慢蹲下。

    “姑娘記得照顧好自己!面具記得不要讓它沾水了哦。”雲兒的話說完,鬼月有許不明白。

    面具......沾水?

    這句話,當初在蒼山腳下的時候,好像也有人曾經這麼告誡過自己。而當鬼月想問的時候,雲兒一副不想說的迴避了。

    鬼月正要問話,然而下一刻雲兒就被趕過來的祁心抱起。

    “這丫頭貪玩,鬼月將軍莫要介意。”祁心勉強幹笑道,“不過......你記得要小心了。”

    鬼月一點頭,漸漸跟上南詔王離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