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領着女孩進去,說着也是奇怪,爲什麼女孩在面對大霧的時候不會被摧殘,反而依然好好的,不過這樣最好,省得摧殘幾條人命。

    “你等着,我去和副教主說一聲。”紫衣女子示意女孩在外面等着,自己便走了過去。

    殿堂,不大不小。只有一口鍋爐放在正中央,其他地方基本擺設空蕩。

    白衣人見紫衣女子走進,突然停下煉丹,走了過去。

    “怎麼,不是都說了,本座煉丹的時候,不喜歡被別人打擾麼?你來做什麼?”她責問道,“紫攸,你可越來越無禮了。”

    “我......”被稱之爲紫攸的女子寒顫了一下,又道,“副教主,外頭有個女孩找你,估摸着又要救什麼心愛之人吧,副教主要不要看看再說?”

    可她卻根本沒想到副教主同意了!副教主將此事丟給她,自己卻先急着走了。

    奇了,副教主何時這麼喜歡助人爲樂了?

    副教主走出去,雲兒已經等了多時,更加奇怪的是,副教主似乎和女孩還是舊識,一路上一言一語,更加讓人不能理解。

    “你可算來了,跟我走吧!”雲兒的話說完,副教主突然停下來。

    “去哪!”副教主突然停下來。

    “當然是南詔啊!”女孩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女孩話說完,副教主神色一冷,而後又一副能不能不去的神色看着她。

    南詔王!這個一提起來就可怕的名字,寧願不要再見!何況,南詔上下也不缺一個大夫,那人掉頭正要往回走,雲兒突然跪了下來。

    自打聽說和南詔有關,副教主就鬱悶的沒想去,雖然不知什麼原因,女孩會突然下跪請求她的相助,在冷的心,可也軟化了。

    “哎呀!你就幫我一下,就挽救一個人命也不行嗎!人命在你們眼裏,就真的一文不值嗎!”女孩繼續哀求道。

    “是南詔王?”副教主接下話。

    “倒也不是南詔王啦,是南詔王身邊的一個將軍,鬼月。現在跟你說了也沒用,你又不知道,過去了再說!”女孩將副教主往前一推。

    “你說什麼!!?鬼......”副教主突然啞然,鬼月,鬼月會怎麼樣!

    鬼月纔來南詔而已,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倒下!

    副教主霎時沒說話,雲兒以爲她同意了,起來又想把副教主拉走,可是副教主怔在原地,怎麼也不在走了。女孩捏了捏她的衣角,有人能等,可是鬼月等不了!

    “鬼月可好?”副教主邊走邊問,在聽說鬼月的消息以後,竟然能如此抑鬱不振。

    “不算太好!身中一箭,能好到哪裏去。”女孩輕輕一嘆氣,彷彿語氣不在有那麼稚嫩,她有她的身世,有她的使命要完成。

    “怎麼回事?”副教主問道。

    女孩將手扶着腦後,將話一一道來。

    今晨南詔王不知怎的心血來朝,非要去打獵。鬼月來南詔無權無勢,他若要上戰場,只能討好南詔王。

    倒時怎樣,自然也少不了鬼月的好處。

    只可惜南詔王的打獵,只是個誘子。萬天城城主的女兒來了南詔,他怎麼會捨得兒女落入南詔王的手中,估摸着這一次只是個開始,祁心一天不回去,南詔就要亂那一天咯。

    至於鬼月的受傷,完全是爲了替南詔王擋下一箭,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好呵,果然和南詔王有關。自己一手將鬼月送到南詔,就已經化了大半的心。

    可他根本沒有一點感情。鬼月纔到南詔幾天,居然爲他而傷!?

    早知如此當初真不該將鬼月帶到他的手中。

    二人一路往山下走去,回到出雲嶺,接近南詔,雲兒又恢復了一表的稚嫩,看到糖葫蘆從眼前晃過,順手拿下一根,喚了身後的副教主給她把碎銀付了。

    說是去救人,可是副教主還是跟着雲兒走了很久。南詔和後山相隔的不遠,二人該更早就到了南詔。結果晃了半天,直到幾個時辰之後,纔到了南詔。

    副教主撞開門,豪不客氣的走向大殿,身旁跟着的雲兒,往旁邊跳了跳,走到祁心的身邊。

    “我說行就行嘛!”女孩嘟了嘟嘴。

    “算你厲害!”楊熵轉頭一問,“怎麼做到的?”

    “求的啊!我就說你不幫忙我就不走,她們就幫啦!”雲兒嘿嘿一聲傻笑。

    ......

    ......

    那二人幾乎無語的看着邊上的雲兒,祁心突然一回頭,在楊熵面前偏頭問道,“她是什麼來頭。”

    “神醫,江湖第一神醫。但是從來不幫各國的醫治,特別是南詔,她這回會來,倒是在意料之外,想起那日,她將鬼月交到自己手上,該是念着鬼月的吧。

    祁心一怔,原來她就是江湖神醫。竟然是個女子!

    “南詔王,別來無恙吶!”神醫冷冷一笑,“鬼月呢?我將他給你南詔,你南詔王就是這麼對待的?”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