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五仙教教主!?一個女孩?這讓自己何來一個信的理由?
雲兒看出來大祭司的疑問,才咧嘴笑了笑。她曾經是雲兒,但現在時而也有想起曾經的事情。所以,她要在她還記得的時候,把這些話說出去。
日後,回不回的去五仙教,還得隨緣了。
“怎麼?所以,你寧願相信她是副教主,也不相信我這個教主麼?”雲兒輕聲笑了笑。
“那倒不是......”大祭司搖了搖頭。
但也不能完全這種說,畢竟副教主的可信度還大一些。
且那日在後山,副教主看樣子,應該是恨透了南詔王,理說,教主怎麼說也不會和南詔的關係這麼親近。
可是,世事總是相反的。
“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教主爲什麼和南詔走的近。”大祭司想想,畢竟這還是以後的歸宿,於是還是禮貌的一個作揖。
“那是因爲,南詔給過我救命之恩。仇恨,咱們能先放一放。可我五仙,知道什麼是恩。”雲兒悠悠一轉身,紫衫翩翩,卻在此時此刻更顯得有些風度。
“既然,你喊了我一聲教主。以後,你便是我五仙教的子民了。”雲兒話說完,又往前走了一步,“不過,你放心吧,這段時間,我可以不找你,你可以安安心心完成你自己的事情,再來我五仙教。”
“是。我明白了,教主。”大祭司深深一作揖,回頭的一瞬間,卻又轉而想起,道:“教主,南詔那邊,不管了麼?”
雲兒一嘆氣,只道:“大祭司,你預感到了什麼?”
“教主,你的醫術怎麼樣?”大祭司突然道,“我預感南詔那邊,恐怕凶多吉少。”
雲兒沒想到大祭司會問這個問題,她五仙教向來以醫術名揚天下,何來醫術不好之說?
“恩......這個問題確實比較複雜。不過南詔有那麼多人,更何況南詔王也在,有什麼事情是南詔王辦不成的麼?”雲兒摸了摸下巴。
“教主想想看,南詔有沒有什麼仇敵?”大祭司的話,直接點醒了雲兒。
南詔最大的仇敵在萬天城......
如果是萬天城的話,那就糟了。隨後讓雲兒能夠鎮定一些的是萬天城不可能在帶領軍隊的情況之下,還能及時趕到南夏。
隨後想想,再一個有可能的人,那就是前些時間纔出來的千執。
那纔是最有可能的人。不過......單槍匹馬一個人,總不是南詔王和鬼月他們的對手吧。
不過,權杖的預示,還從沒錯過。南詔此次,只怕真的是有禍降臨了。
畢竟真假紫荀這事情還沒有分辨出來。
“大祭司,唯一的辦法,還是要我們前去了。”雲兒一嘆氣,“唉......我儘量,不將我五仙教的身份傳出去,你也要小心。”
“寧安國和南詔是聯盟,教主就算不去,我也會去的!”大祭司話落之後,笑了笑。
雲兒也裂開了嘴角一笑,二人本來還想從長計議以後之後再去南夏城裏,不過以免夜長夢多,只有在千執或者南詔王之前趕到這兒以前,想個辦法了。
“雲兒,不......教主......”大祭司突然深深作揖,剛要走的教主突然轉而回過神來,“教主,我覺得紫荀有些奇怪。”
“怎麼了?”雲兒問話道。
“紫荀是南詔的密探,可我今日問他,竟然一問三不知。想想......還是不大可能。”大祭司拱了拱手,擡頭卻望見教主一副思考的神情。
雲兒突然鬆了手,“那你說說看,你今天跟紫荀說了什麼?”
“我問紫荀,可他居然不知道南夏的事情。這有些不對。”大祭司又想了些細節,“葉姬都知道的皇城,紫荀怎麼會不知道?”
雲兒一皺眉,她不是南詔的人,也不是密探,這倒是不好說。
“所以,你覺得那個紫荀,是假的......”雲兒嗤笑了一聲,只是突然覺得有點荒謬。
既然跟着葉姬,葉姬就一定能分出真假。葉姬來以前,肯定也知道有人在冒充紫荀,肯定就不會往一路跟着的人身邊想了。
雲兒搖了搖頭,表示不可能。
“可是......要是紫荀離開過呢?”大祭司的話,一下子又打斷了雲兒的思路。
怎麼,紫荀還離開過......?
“那很難說,畢竟我又不是密探,掌握不了這些信息,怕是你問錯人了,唉......”雲兒將眉目一皺。
看來爲今
“想起來,你今早是跟楊熵、鬼月一起來的吧。”雲兒突然提到,“這樣的話,城在哪裏,怎麼去,你知道麼?”
“記倒是記得。”大祭司點了點頭,“怎麼,教主要現在去麼?”
“不急,葉姬和紫荀一定還沒到,現在去,更容易惹南詔那些人懷疑。
畢竟這事,還不是五仙教能插手管的。
“我也是怕,如果你倒時候又變回雲兒了。你就這麼上戰場,可讓南詔的人怎麼辦吶。還要顧着你不成麼?”大祭司嘆了嘆氣,“雲兒這個名字,確實有些太像個小孩子了。教主,一定有自己的真名對吧。”
雲兒沒說話,大祭司說的這是確實。就算化影顯形,也不能拖太久的時間,一切還是隻能看造化。
“這麼喊也不是不可以。”雲兒紫衣垂地上,又道,“曲雲,我在五仙教的名字。”
雲兒想了想,覺得不妥,隨後又道,“自從到了南詔以後,這個名字我就很少用了。畢竟,這還是在南詔,有些事情,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大祭司,我這身形,最多還能在拖一個時辰。現在去肯定不妥,辦法是有的,還是由你來決定吧。”
雲兒一偏頭,注意到大祭司的臉上有一些明顯的變化。
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
大祭司想問出這句話,只是最後怎麼問,也都問不出了。
... ...
空蕩的一個小涼亭,少年郎謹夏在涼亭邊,握着重劍來來回回的走着,身後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謹夏心情煩躁的很,一把大劍甩了出去,那人立馬隔着躍開了一步。
“少主......是,是......我!”那個下屬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說你一個人在那裏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做什麼?真是氣死我了,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夠,南詔王爲什麼就是看不上我!”謹夏將重劍往地上一扔。
如同鋼鐵一樣的重劍,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下屬想上前撿起那把重劍,卻發現自己即使上前了,那把重劍也不一定能撿的起來。
“少主,南詔王看不上你,你還有南夏王的嘛!何必執着一個南詔。”那個下屬想了想,又道,“何況,南夏也是南詔啊!”
當年南夏亦然就是南詔,可是現在,他真的有些瞧不起,南夏的人。
只可惜,沒有機會重新悔過了。
“那,南夏王佈置的任務,少主還要繼續完成他麼?”下屬見謹夏一副愁眉苦臉,卻也多添了幾分不忍,道,“少主若真的忍不下去,我可以幫你離開南夏。我會易容術,可以瞞過南夏王。”
“要,怎麼不要?”謹夏嘆了嘆氣,“不這樣做的話,我們還有別的路走下去麼?我縱是想走,可也不能爲難了你。”
且,南詔王根本就不想要謹夏從了南詔。走了,有什麼意思。天下之大,又能去哪?
那個下屬搖了搖頭,連道了幾聲,便緩緩退了下去。
“等等。”謹夏又叫住了他,那個下屬回過頭,謹夏一聲嘆氣,“唉,小心一些。別露餡了。我不擔心你的易容術,擔心南詔的那些人會把你拆穿。”
下屬輕輕點了點頭,“少主且放心,交給我吧。”
謹夏將手揮了揮,那個下屬將妝容貼在臉上以後,就走了。
也好,倒是要看看自己和這個真正的紫荀在一起,究竟是自己的易容術更勝一籌,還是真正的紫荀,更讓人信任一些。
“王!”紫荀和葉姬二人一起俯身跪下。
這個殿堂很簡陋,畢竟南夏的正殿已經不屬於南詔了,能找到這麼一個遺棄的地方,還算南夏王有些心,給南詔王騰了一個地方。
“路上有一些耽擱,不好意思。”葉姬見半天無人應話,只好輕聲說道。
在過後,紫荀站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南詔王的身邊還站着一人。
紫荀一錯愕,難免在這個時候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有些驚奇。
敢情有人假扮他的模樣,還是屬實的嘛。
‘噗。’楊熵將一口茶水吐出,擡頭看了看紫荀,這兩個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無非,其中一個,是自己來的,另一個是隨葉姬一起來的。
讓楊熵說,果真還是葉姬有葉姬在身邊的話,可靠一些。
“南詔王!”然而,在南詔王身邊的紫荀也跟着一個作揖。
“你倆先告訴我,你們誰是紫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