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靜悄悄的,他給許曼打了個電話,許曼也沒接,他就這麼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突然,他問道一股酒味混雜的味道,越往屋裏走,就越重,他開門進了屋,發現屋子裏亂七八糟,許曼的內褲撒了一地。
他覺的不對勁, 許曼有點強迫症,她絕對不會允許家裏東西七扭八歪的。
而且,內褲這種貼身的東西,許曼都是小心保管的。
在看牀上,被子和枕頭都掉到了地上。
這樣丁揚的心懸了起來,怎麼回事?難不成許曼喝多了耍酒瘋?
丁揚仔細的看着屋裏的擺設,發現地上有腳印,不是許曼的,是個男士的。
丁揚隨手撿起了地上許曼的內褲,聞了一下,上面不光有許曼的味道,還有一股發腥的味道。
然後,就看到,許曼的文胸上,有些點點白的痕跡,他蹭了蹭,發現蹭不掉,作爲一個男人來說,這些東西,他在熟悉不過了。
怎麼辦?許曼居然趁他在醫院,把人都領回來了,怎麼辦?
正想着,外面穿來了開門的聲音,是許曼。
他快步走了出去,看到許曼醉醺醺的回家,丁揚皺着眉頭說道“爲什麼又喝這麼多?”
許曼聽見丁揚責備她,就吼道“你管我?”
丁揚聽完,本想開口大罵,但沒辦法,不敢說什麼,只能把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扶着許曼去了衛生間,到了衛生間,許曼就吐了,邊吐邊流眼淚。
丁揚扶着許曼,看見她的樣子,丁揚心疼的皺了皺眉,吐完的許曼軟塌塌的靠着丁揚,混合着酒味的嘴,衝着丁揚就湊了上去。
丁揚感受這許曼的溫度,也迴應着,許曼肯親他,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不生氣了?
想到着,丁揚用力的迴應着,迫不及待的丁揚準備抱起許曼回屋,但是許曼哼着說在這就行。
丁揚一想,反正以前也沒在衛生間做過,這回嘗試嘗試。
說着,就脫下了許曼的內褲,用後入的姿勢坐着最原始的動作。
丁揚的雙手胡亂的在許曼的身上摸索着,摸到許曼的下體時,他停住了,許曼居然把下面剃了!
他一下子翻過許曼,看着許曼的下體,他沒摸錯,真的剃了!
許曼見丁揚停了下來,不滿的說道“你怎麼回事?怎麼停了。”
丁揚問道“你把下面颳了?”
許曼的臉冷了下來,回聲應道“對,我給颳了,因爲沈璐說,這樣好看。”
這種拙劣的謊言,丁揚一下子就識破了,但是他不能說,這種事情,不能打電話去問沈璐吧?
他正想着,許曼不滿的推着丁揚,膩聲到“怎麼?你不喜歡?”
丁揚看着懷裏的許曼,機械的點着頭,“喜歡,”然後擡起許曼的一條腿,繼續晃動着。
一場大戰結束,丁揚抱着走不動的許曼放在了牀上,仔細的看着許曼的下體,確實颳得很乾
淨,但是這個地方,許曼自己能夠到嗎?
他這麼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丁揚睜開眼睛,許曼早就走了,丁揚想起昨天的事情,收拾了一下,準備開始跟蹤許曼。
他一定要找到那個許曼背後的人,他出去買了一身新衣服,特意買了一個戴帽子的,然後就開始在許曼的公司門口等着。
快到中午,許曼出來了,上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這車貴的嚇人,丁揚趕緊打車追着,但是不到幾個回合,就跟丟了。
沒辦法,只能又回到公司等着,兩個小時之後,許曼打車回了公司,下午四點,許曼跟沈璐上了他們公司李總的奧迪車。
然後去了一個叫夜夜笙歌的KTV,然後十一點許曼出來,搖搖晃晃的身體說明許曼喝多了。
丁揚尾隨着許曼打的車,一路跟到了家裏。
丁揚在樓下抽了兩顆煙纔上去。
一進屋就看見許曼攤在沙發上,丁揚抱着許曼,給她脫了衣服,發現許曼的胸前,有一條條紅色的痕跡。
他也不知道,這痕跡是中午有的,還是晚上有的。
只能裝作沒看見,等許曼半夜起來去廁所,發現丁揚在客廳坐着,就問道“你幹嘛呢?不睡覺?”
丁揚問她,“今天中午,你幹嘛去了?”
許曼皺着眉“你跟蹤我?”
丁揚趕緊解釋“是張文看見的,告訴我,你上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
許曼張口就說“那是我一個高中同學,回來看我,請我喫飯。”
丁揚問道,“什麼樣的高中同學?男的女的?”
許曼特別反感丁揚這口氣,好像他抓住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女的,叫劉迪。去國外剛剛回來,馬上又要走了。所以才請我喫飯。”許曼解釋到。
“在哪裏喫的?”丁揚緊追不捨的。
“在前面半山腰的西餐廳,叫比爾。”許曼說。
比爾,一個很貴的西餐廳。
許曼這麼說,肯定就是篤定附近沒有熟人看到,沒證人,而且這個高中同學又要出國,自己也聯繫不上。
這一切的一切,丁揚覺得,都是許曼提前設計好的,她先是跟情人出去喫飯,特意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沒人看見,然後回來準備好這番說辭,讓自己無法還口。
饒是這麼想,丁揚也沒辦法說,因爲,自己確實無法反駁她。
只能忍氣吞聲的說:“哦,那你這個同學什麼時候回來,告訴我,我請她喫飯,謝謝她這麼照顧你。”
丁揚特意把照顧兩個字加重了說了出來。
許曼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就說“好阿等她回來,我告訴她。”
說完,就轉身回屋了。
丁揚看着許曼,眼神裏全是陰霾,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個人,這個開瑪莎拉蒂的人,他一定要問清楚。